偉大的宋大專家,不畏危險的跑去會病危中的舊情人,傾訴衷腸、給予慰藉,此情足以感天動地、男默女淚,讓吃瓜群眾們贊一句純爺們。
連陳道會、華無雙等人都看得感動不已,于是,他們毅然決然的將宋澈再度列入了“觀察名單”,并撤回了讓宋澈加入研發團隊的計劃。
“很抱歉,我得更改之前的聘請。”
電話里,傳來了華無雙冷漠又帶著怨念的話:“鑒于你現在的狀況,我不能冒著風險,讓你和研發團隊待在一起。”
“我可是注射了你們家的疫苗,有必要這么排擠我嘛。”宋澈撇嘴道。
“你是當醫生的,敢說最簡單的痔瘡手術,會有絕對百分百的成功率么。”華無雙淡淡道。
“你干脆直接說對你們家的疫苗沒信心得了。”宋澈冷笑。
不過,他也不怪華無雙的反悔和疏遠。
對待高危傳染病,再多的謹慎都不為過!
現在華豐藥業的研發團隊,正背負著巨大的責任投入到治療藥物的研發。
哪怕宋澈被感染的概率只有百分之零點一,也絕不應該再進入研究中心。
還好,陳道會也算通情達理,沒有再把宋澈扔進隔離病房,只是叮囑宋澈這段時間別再去人流聚集的地方。
最好,就是宅在家里。
于是乎,宋澈就被專車直接送回了弄堂里的老宅。
打開陳舊老朽的木門,宋澈徐徐走到院子中央,環顧四周的熟悉陳設,感到了一陣陣的安逸和踏實。
說真的,自從去年從這里走出去,他歷經了太多的風浪風雨。
表面無懈可擊、無所畏懼,但內心,要說不累就是騙人的。
現在,站在老宅里,那種游子歸家的感觸,終于讓他的情緒得到了安放和寄托。
只有在這片承載了他二十余年的家里,他才能放下所有的煩惱和負擔。
但現在,他還是選擇了暫時不放下這些煩惱和負擔。
雖然不能進華豐藥業的研究中心,但陳道會和華無雙的意思,是希望宋澈能繼續在中醫領域尋找克制病毒的藥方子。
推開書房,看著書架上滿滿當當的書籍和筆記,宋澈振奮精神,毅然決然的準備投入知識的海洋。
又于是乎,他點了一份外賣,先美滋滋的吃飽喝足了。
接著,他又美滋滋的睡了一個午覺。
不是他偷懶,更不是沒擔當沒責任心。
只不過,書架上的書籍,他早年間都看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做不到倒背如流,卻基本掌握了每本書籍筆記的大體內容框架。
現在,他躺在搖椅上,反復推敲著黑田章提供的那些草料的藥理,鎖定一味藥當藥引之后,就跑去書房挑出相關的書籍。
時間緊迫,真要一本本的重新翻一遍,先不說非洲老鐵們不知道又得陣亡多少人,單單俞紅鯉也拖不到那個時候了。
這也是目前最能提高效率的研究方式。
但是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吃遍了周圍幾家的外賣,宋澈仍然毫無頭緒。
“潛伏期癥狀有胸悶、惡心、微熱、無力……上述癥狀同濕邪相似,潛伏期可以考慮利濕清熱解毒之法……這該用什么方子好呢……”
宋澈念念叨叨著,從書架中抽出了一本清代醫家俞昌的行醫筆記。
清明兩朝的時候,中醫最后的理論發揮,便是在類似這種傳染姓極強的疾病上面。
不客氣地說,從思維境界上來講,對烈姓傳染病的認識,中醫其實是超過西醫的。
按照清代醫家俞昌的理論,無論如何牛掰的邪氣,要進入人體也必須按照一定的途徑。
只要在病邪未深入的時候,通過藥物或者其他方法將邪排出,那么自然就不會出事,是為逆流挽舟。
這“舟”指的就是感染人體的病原。
正啃書本啃得起勁,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
這次,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來電。
呂太!
宋澈隨手按了免提,擱在書桌上,一邊看書,一邊對話。
“臭小子,你還死呢?”
呂太一開腔,仍然是那一口尖酸刻薄的毒舌。
“就算真要死,我也得拉你當墊背,你的肉這么敦實,蛋白質豐富,最適合埃博拉病毒茁壯成長了。”宋澈也很不客氣的回嗆道。
“呸呸,對長輩就沒起碼的尊敬!”
呂太罵罵咧咧,接著大發牢騷:“我說你們這些什么狗屁專家,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研究出治這破病毒的法子,害得老娘窩在南非,有家都不能回了。”
宋澈翻書的動作一滯,“你跑去南非了?”
“過來談點生意。”
呂太沒好氣的道:“沒想到正好趕上埃博拉疫情再次爆發,現在大使館下了指令,所有在非的公民要回國,必須到指點的地點,先注射疫苗,再等渡過二十天的觀察期,確定沒事才能辦理登機手續。”
宋澈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嘿,你去得真太是時候了!”
“臭小子,這節骨眼還咒我,真該把你也擄來非洲,交給你爹媽好好教育一下!”呂太道。
聞言,宋澈下意識的問道:“他們現在都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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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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