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和徐喬恩的婚事,宋澈便領著一群小伙伴乘坐飛機前往燕京了。
在風水學上,燕京自然是名副其實的風水寶地。
但對于宋澈來說,他和燕京的風水真有些相克。
當初宋澈攜著滿身的榮譽,最炙手可熱的時候,就因為暴揍了那個傷醫的醫鬧家屬而飽受爭議,最終跌下了“神壇”。
尤其是事后的發布會上,宋澈非但沒有任何的后悔或歉意,反而一副理直氣壯的派頭,直言揍得還不夠狠,這句話更是堵住了宋澈上升的渠道。
當時要不是各路神仙幫忙善后,他沒準還得被刑事處理。
鑒于以上污點,注定了宋澈將成為傳統中醫團體的異端。
因此,得知這號坑神重返燕京,華夏中醫藥協會的副主席白夜生當即如臨大敵。
“這小子要回來干什么?!”白夜生嚇得手中的瓷杯都拿不穩,茶水抖了一些出來。
而坐在他對面一起品茗的赫然是吳元山和吳元奇兩兄弟,還有小王化在大陸幾乎被摧殘成了殘枝敗葉。
在那段時期,澳港不僅保留了火種,而且很多國內中醫領域的人才都投奔澳港,進一步助推了澳港中醫學界的繁榮。
加上現在大陸中醫領域的所謂專家,大多是沽名釣譽之輩,比如白夜生這種只善于鉆研投機拍馬屁的貨色,也就是吹牛比這一項能刷刷存在感了。
相比之下,澳港的中醫領袖,基本都是有真才實學的。
吳元山、沐春風的道德雖然有缺陷,但起碼是手里有本事。
因此得知沐春風也被宋澈給坑壞了,白夜生自然是驚駭非常。
但這還不是最讓白夜生上心的,得知宋澈成為了澳港中醫公會的話事人,白夜生揪心的說道:“我當初使勁辦法才沒有讓小子進中醫藥協會,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悄無聲息的攻占了澳港,這禍害注定就消停不了了吧!”
說完,白夜生用垂憐的目光看著龜苓堂三人組,仿佛在說‘真是苦了你們幾位同志了’。
“苦不苦,主要還得看沐春風了。”吳元山努力在維系那點千瘡百孔的小自尊。
“天下苦宋澈久矣。”活寶吳興榮冷不丁來了一段金句:“既然大家都深受那小子的坑害,這時候更應該同心協力,一起把這個中醫界的公害給鏟除了!”
“你閉嘴!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想學仇勝?!”吳元山沒好氣的訓斥道。
一起反抗宋澈沒問題,但他可沒膽量再讓這個龜兒子湊上去送人頭了。
想想仇勝現在的慘狀,吳元山仍是一陣心有余悸。
一直沉默不語的吳元奇忽然開口道:“白先生,我們這趟過來,也是被迫無奈,如今姓宋的大權在握,又背靠澳港幾大權貴,裹挾著大家來燕京一起替他辦事,我們實在不愿意忍受這種奇恥大辱,這才想到找你商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辦法在這里拖住那小子。”
白夜生的目光一陣閃動,試探道:“我先多嘴問一句,姓宋的要挾你們來燕京,是辦什么差事的?”
“找一件東西,醫圣門遺失的信物。”吳元山直言不諱的說了。
這件事對白夜生沒什么好隱瞞的。
當初他和沐春風在大陸到處找遺落的圖騰信物,還依仗了白夜生的許多人脈關系。
可惜,白夜生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沐春風給的價錢高,他就把情報都全給了沐春風,進而讓沐春風搶先拿到了青銅連翹杯。
“又是醫圣門的信物啊,我之前聽沐先生提起,好像現在只差一兩件信物沒找到了吧。”白夜生繼續試探道。
“沐先生怎么跟你說的我不清楚,我現在只想問白先生一句,能否借助您這位東道主之力,把姓宋的小子拖在燕京。”吳元山語調陰沉的道:“最好是能給這小子找點事,讓他不至于過得這么滋潤!”
他一方面在協商,一方面也在告誡白夜生,沐春風已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這次只有跟我合作才能撈到好處。
“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付十倍的余款。”吳元山從茶桌上推過去一張支票。
白夜生一看到上面的數字,心頭就跳了一跳。
他是真的心動了。
特別是他現在大權傍落,明年卸任之后,更無油水可撈,現在有機會狠狠賺一筆外快,他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更何況,宋澈還是大家一致的敵人!
又能報仇又能牟利,何樂而不為?
至于什么醫圣門的信物,白夜生真沒興趣,他一直覺得那些傳說故事,和那些上古神話一樣都是子虛烏有的。
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還有印在軟妹幣上的那位偉人!
“吳老板真是見外了,這根本不是錢的事,大家都是知交故友,又是志同道合的中醫人士,本就該同氣連枝、守望相助……”
白夜生一邊大義凜然的說著,一邊悄無聲息的收下了支票。
斟酌了一下,白夜生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道:“剛剛吳少說的,我覺得就挺有道理的,天下苦宋澈久矣,這小子就是中醫界的禍害,走到哪都會惹是生非,這樣下去遲早就把大陸還有澳港的中醫界搞得烏煙瘴氣,我作為華夏中醫界的領導成員之一,在整肅風氣、剔除敗類這件事上自然是責無旁貸,你們放心,姓宋的只要敢來燕京,我就一定會留他在這過大年!”
小王八吳興榮一看自己的言論得到了響應,還豎起大拇指,贊道:“白先生真乃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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