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這哪是什么病啊,暮凌自幼習得些醫(yī)術(shù),你這就是酒疹,以后啊,可不能再飲酒了呢。”暮凌嬌嬌柔柔的道。
“你給我治好的?”明晨問。
暮凌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做嬌羞狀。
“你……我……”明晨指了指暮凌,又指了指自己。
“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妃子呢,你我夫妻二人,又不是頭一天同房……你呀,還是那么猛烈,人家骨頭都是痛的呢。”
明晨努力的回想,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什么,可無奈,此時的大腦里卻是一片空白,他立時覺得,自己就是個罪人,就是一個禽獸,自己怎么能對不起瑜聽寒呢。他咬了咬牙,從地上拾起自己的外套往身上一披:“我還有公事。”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悅璃苑。
長亭殿,少昊手里的雕刀正上下翻飛,那木屑星星點點,撒落在室內(nèi)的地上。雕得一會兒,又拿才舉起來仔細端詳一翻,然后再埋頭繼續(xù)。
司深端了茶過來,伸長脖子看了看少昊手里的木頭,又笑道:“七殿下,這是聽寒帝姬的小像吧?您可真是個癡情的種子。”
“你怎么知道是她?”少昊吹了吹那已雕出個大概模樣的小人偶。
“哎呀,我的七殿下,這世上,除了小帝姬能讓你如此上心,還會有誰能進得了你的心?”
“嘿嘿……”少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了,七殿下,我可聽說那東海的太子,一下子就娶了兩位娘娘呢,您也是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唉……可惜了我們天君,都不愿乘人之美。”司深說完,才驚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伸手捂住了嘴。
“你這話,出了長亭殿可別在胡說,小心你的舌頭。”少昊的手頓了頓。
“是,是,是。是奴才多嘴了。”司深拍打了幾下自己嘴巴。
“我已在這禁足近一月,也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些什么。也好,也好,能靜靜的偏安一隅,做自己想做的事,到也是美的。”少昊繼續(xù)低頭,在人偶的頭部細心的雕琢著。
外面有人來報,說是芯沁公主來了。少昊頭也沒抬,便道:“不見,不見。”
“七表哥,我可是好心求了舅舅好長時間,他老人家才答應(yīng)解了你的禁足的,人家第一時間跑來通知你,你竟然不領(lǐng)情。”芯沁的聲音在殿里響起,隨后,一個嫩黃的身影就一下子竄到了少昊的面前。
“表妹!”少昊這才抬起頭來。
“七表哥,你在做甚么?今天我和母妃回來看舅舅,見舅舅心情好,知道你還在禁足,我便求了他老人家。你在這里悶了好久了吧,走,我們出去玩吧。”芯沁說著,伸就要去拉少昊,卻被少昊讓開了。
“我在這里挻好,多謝表妹好意了。”少昊說著,繼續(xù)低頭干活。
芯沁見少昊不僅對自己為他求情一點都不為所動,甚至連正眼都懶得瞧上自己一眼,心里已有大大的不快,繞到少昊身后,看著少昊手里的人偶,趁他不注意,一把搶了過來。
“怪不得這九重天的人都說表哥不是棟梁之才,好好的皇子殿下不做,卻偏要學了那低賤的木匠。”芯沁尖酸刻薄的道。
“你還給我。”少昊站了起來。
“不還!不還!”芯沁將人偶高高舉起。
“你要是喜歡,改日我給你做一個便是。”少昊道。
“哼!這種東西,我芯沁才不會喜歡。”芯沁說著,瞟了一眼那人偶,呆了呆,才道:“這……這是……你居然對她還不死心?”芯沁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
“你還給我。”少昊伸著手,向芯沁走去。
芯沁氣極了,將那人偶高高興起,還沒等少昊的“不要。”叫出來,便已將那人偶摔在了地上。
好在地毯厚實,那人偶掉在地上彈了彈,又滾了幾滾,安然無烊的在桌子腳邊停了下來。
芯沁見了,不死心的,就沖上前去,欲伸腳再踩上幾腳,卻被少昊一把拽住向外一摔,那芯沁吃不住力,被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咧著嘴大叫:“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這就去告訴舅舅去,讓他關(guān)你一百萬年才好!”
少昊并不理她,只顧彎腰將人偶撿了起來,輕輕的用手掌擦了擦,又極其寶貝似的用手吹了吹上面沾上的灰塵。
“哼!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永遠在這長亭殿,不要出來了!”芯沁見少昊不理自己,便顧自爬了起來,氣哼哼的道。
“你盡管去告訴天君便是。”少昊淡淡的道,眼睛便沒有離開過那人偶。
“你……”芯沁氣極了,張口想罵,卻又忍了忍,抬眼四顧,觸目處卻見這殿里,滿墻之上,到處都是那聽寒帝姬的畫像,千姿百態(tài),風韻翩翩。于是更加的怒火攻心,猛的撲了上去,瘋狂的就要去撕扯那些畫像。
少昊也生氣了,一揮手,將芯沁拂在了一邊,用法力將其攔住。芯沁進不得,退也不得,咬牙切齒,一邊哭一邊喊:“她不就是一個小帝姬么,她有什么好?你在這里禁足,她可曾來看過你半眼?七表哥,你不懂珍惜眼前人,你遲早會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自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哼,七表哥,我芯沁就是喜歡你,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就算你心里只有那個小帝姬,我也不會放棄!”芯沁高喊。
“你們這是在做甚么?”風華剛剛跨進殿門,便見著被困在法力球中的芯沁,一揮手,法力球散去,芯沁又重新獲得了自由。
“二表哥,你來得正好,七表哥他欺負我!”芯沁連忙跑了過去,拉住風華的衣袖道。
“少昊敢欺負你?他就是個書呆子。”風華微微的笑了笑,摸了摸芯沁的頭。
“哼,就是,他就是欺負我。我好心跑來告訴他解禁的事,他卻欺負我!”
少昊看著風華,一句話也不說的只是聳了聳肩,又顧自拿了雕刀,坐位到桌臺邊上,低頭在人偶上刻了起來。
風華邁步走了過去:“七弟,這次你是真的要好好謝謝芯沁表妹呢。若不是她在父君面前求情,你只怕真的是要禁足到三個月的。”
“謝謝她?我為什么禁足?還不是因為她?”少昊有些孩子氣的說道:“難不成我還要謝謝她讓我被禁足?我在這里呆得好得很,不用解禁。”
“七弟,你看你,說些什么瘋話?我可是奉了父君的旨,特來為你解禁的呢,只是沒想到,芯沁表妹到是先我一步了。”
芯沁雙手叉腰,鼻子朝天的大聲哼了哼。
“解禁了也好,我已好久沒有見到聽寒了,我且看看她去。”少昊說著,臉上又堆滿了笑容,指了指桌上的人偶,扭頭對司深道:“好好收起,小心別被人損壞了。”
司深忙的點頭答應(yīng)。
“二哥,小弟就不陪你了,我走了。”少昊說著,甩了甩袖子就往門外走去。
“去哪里?”風華在后面喊。
“可凝軒。”聲音還沒有消失,人卻早已不見。
芯沁做勢也要騰云,卻被風華一把拽住:“你又要去哪里?”
“哼!不用你管!”芯沁掙扎著,想要掙脫風華的拉扯。
“真不要我管?你個傻丫頭,少昊的心不在你這里,你還要為他去傷心,值得嗎?”
“喜歡一個人,哪有用值得不值得去衡量?你放開我,我要去追他!”
“你既然那么喜歡少昊,那你可曾知道少昊最愛吃的是什么?最愛玩的是什么?最愛去的地方又是哪里?最愛讀的書是哪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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