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好喝好喝,我研制的果茶,怎會不好喝。”瑜聽寒連忙道,又忍不住狠狠的回瞪了靈兒一眼。
少昊笑了笑,一口氣將茶飲完道:“真是好喝,能再來一杯嗎?”
靈兒連忙上前,又細(xì)心的為少昊添上一杯,當(dāng)然,也沒忘記添加上足量的蜂蜜。把少昊的果茶調(diào)好,靈兒又為瑜聽寒也繼上了一杯。
“怎的,寒兒的茶不加蜜嗎?”
“我們小帝姬不愛吃甜食。”靈兒看了一眼瑜聽寒,連忙接口道。
“啊,我不愛吃甜食,我不愛吃甜食。”瑜聽寒一邊說,一邊悻悻的看著蜜蜂罐子,仿佛那罐子里的蜜早已長出了小手,正伸長了,在她的口腔和胃里四處抓撓。
“你不愛甜的嗎?”少昊看著瑜聽寒。
“不愛,不愛。”瑜聽寒?dāng)蒯斀罔F的道。
“我嘗嘗不加蜜的茶。”少昊說著,伸手便拿過瑜聽寒面前的茶盞,還未等瑜聽寒和靈兒出聲阻止,少昊已大大的喝了一口,頓時一張臉被酸得揪成了一團(tuán)。
“啊,怎么這么酸?”少昊張大了嘴,眉頭皺成一團(tuán):“寒兒,你怎的喝這樣酸的茶,你快嘗嘗我這加了蜜的,要好喝得多呢。”少昊說著,忙著將自己面前的茶盞端了遞到瑜聽寒手里。
“小帝姬要加蜜,靈兒給她加就是了。”靈兒連忙出聲阻止。
“啊,不用不用,我就愛喝這酸的,開胃開胃。”瑜聽寒也連忙推脫。
少昊狐疑的看著瑜聽寒,再喝了一口有蜜的茶水,這才緩過勁來:“世上竟有你這樣的姑娘,愛吃酸的。”
“哈哈,個人喜好嘛,個人喜好。”瑜聽寒一邊打哈哈,一邊趁著少昊不注意,沖靈兒揮了揮拳頭。
“你到是有趣得很。”少昊說著,又看了看聽寒:“父君已解了我禁足,過些時日,待他大壽之時,我便趁他高興,要他向玄幽大陸來提親,如何?”
“提親?”瑜聽寒看著靈兒,不知該如何做答。
“到時,我便用十里紅妝,迎你進(jìn)我長亭殿做我少昊的妻。”
瑜聽寒一個勁兒的沖靈兒使眼色,靈兒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前陣子,東海的太子殿下一家也曾在我玄幽大陸提親呢,可是帝君說了,我家小帝姬年齡還太小,不談婚嫁,七殿下只怕也得要等上二三萬年才行呢。”
“為何?寒兒可是已行了成年禮了呢。”少昊不解。
“這……帝君他老人家親口說的,做奴婢的不敢亂講。”
“那我就自去求玄幽帝君便是。”少昊道。
“不可,不可。靈兒知道您與我家小帝姬情投意合,但最好還是要等到帝君點頭才是。”
“可還要兩三萬年,我如何等得?”少昊急得搓了搓手。
“只怕是我家帝君因得我玄幽大陸只有小帝姬一個孩子舍不得吧。”靈兒道。
“就算舍不得,成婚后,寒兒也可以自由的回來住的呀。”少昊轉(zhuǎn)身,拉著瑜聽寒的手:“寒兒,我實在等不及,我怕我再提親遲了,你父君就把你許了別人。”
“嗯……不會的,不會的。”瑜聽寒連忙道:“如若你我真的真心相待,相來兩三萬年也不算長的。不知道嗎?等待越長,吃到嘴里才越香。”
“啊?”
“我是說,得來不易的東西,才會愈加珍惜。”
“我從你在嬰兒時期就開始等,十六萬年了,不夠長?不過,只要寒兒心在我這里,我少昊便等一上等,又有何妨。”
聽少昊這樣一說,瑜聽寒和靈兒都忍不住放松下來,兩萬年,好長的時間呢,說不定那時自己早就回到凡間,輪回了好幾百次都不一定呢。
“好啦,茶也喝了,人也見了,你快回去吧。”瑜聽寒道。
“怎的,才喝了你一盞茶你便急著要趕我走?”
“不是啦,你不是剛剛才被解禁嘛,可別再惹你父君不開心了。”瑜聽寒輕輕的道。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多多保重,明天謹(jǐn)思堂見。”少昊說完,輕輕的笑了笑站起來,長長的袖袍裹著清風(fēng),走了兩步,站在門口,又回頭沖瑜聽寒一笑:“明天見。”
“明天見。”瑜聽寒沖他揮揮手。
瑜聽寒自從學(xué)會了駕云后,靈兒便省了好大的力氣,每次去謹(jǐn)思堂,便只是陪著去就是了。再加上她又慢慢的學(xué)會了收納之法,可在袖子里裝下各種器物,便也可以像其它神仙一樣,出門不用擔(dān)心東西未曾帶足了。
謹(jǐn)思堂的人越來越少,她聽說語芙成婚了,和東海的明晨太子,可是無論怎樣,在她的腦子里,卻是想不起來明晨這號人物,想不起來便不想。瑤光上神近日專教大家靜修打坐,所以,近十來天以來,大家上課便成了大型修仙現(xiàn)場,個個盤腿坐著,個個頭頂裊裊的冒著煙霧。
瑜聽寒想,這老師當(dāng)?shù)靡蔡p松了吧,這跟人間的自習(xí)課有什么區(qū)別?果然是沒有升學(xué)率的壓力啊,老師都偷起懶來了。
瑜聽寒常常思想開著小差,總在盤算著怎樣才能不用到這學(xué)堂來。明華到是一如既往的好動,總在靜座時,拖了自己的墊子往瑜聽寒旁邊湊。只有芯沁,三不五時,總會找些差子給瑜聽寒,瑜聽寒總應(yīng)付得焦頭爛額。
“表哥,下學(xué)了,我們?nèi)チ枞幌桑氵記得以前你在那里教我釣魚么?”芯沁在少昊面前,極盡溫柔,拉著正欲走向瑜聽寒的少昊道。
“今日不行,我得趕回長亭殿去。”
“怎得就不行了?”芯沁纏住少昊不肯放手。
瑜聽寒懶得聽他們扯,率性大步追上正走在竹橋上的瑤光上神。
“上神請留步。”
“是聽寒帝姬,你可有事?”瑤光上神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上神,我想休學(xué)。”瑜聽寒道。
“休學(xué)?為何?”
瑜聽寒扭頭看了一眼還在學(xué)堂里拉著少昊不肯放手的芯沁,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資質(zhì)沒有其它同窗的高,悟也悟不了高深的學(xué)問,就想著別再浪費這保貴的教育資源了……”
“盡胡說。你天資聰穎,豈是悟不了的人?我看哪,是為情所擾吧?也罷也罷,你既不想來學(xué)堂,便不來也罷。”瑤光上神說著,從袖里拿出一本冊子來,遞給了瑜聽寒:“這是《尚書》,里面記載了一千零八種仙法,你且拿了,自己練去吧。”
天啊,一千零八種仙法,這真是睡覺遇到了枕頭,幸福能不能不要來得這么突然?瑜聽寒開心的都要叫出來了,連忙向瑤光上神道了謝,雙手恭敬的接了過來,小心的放進(jìn)袖里收好。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必苦其心志,勞其體膚……”瑤光大神仰天一笑,轉(zhuǎn)身離去。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不是《孟子》里的嗎,這上神怎么知道?難不成孟子也是神?瑜聽寒看著遠(yuǎn)去的瑤光上神,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自語道:“搞不懂。”
回頭見少昊正擺脫了芯沁向這邊走,瑜聽寒連忙急走幾步,到了岸邊,默念口決,駕起云,直往可凝軒而去,慌里慌張的,竟把靈兒都給忘了。
瑜聽寒剛回到可凝軒,柳兒就來報:“小帝姬,剛剛羽傾娘娘來過了。”
“羽傾娘娘?”瑜聽寒想了想,憶起靈兒曾說過這羽傾娘娘是玄幽帝君最寵愛的一個妃子了:“她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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