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位是秦瓊。”
“秦瓊?”
翦云照聽到這個名字,不覺雙眼冒星星,打量起對方來。
秦瓊生得高大魁梧,面堂黝黑,五官端正,稱得上相貌堂堂,倘若與尉遲恭相較,那便是極品美男子。
“姑娘!”
見她如此不錯眼的打量一個壯年男子,一邊的疾風(fēng)在錯愕的同時,亦有幾份不好意思,語氣訕訕地喊了一聲。
“哦!”
翦云照渾不在意地應(yīng)了一聲,好看的桃花眼依然盯著秦瓊:“秦瓊是吧?”
“嗯!”
秦瓊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對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耍寶的猴子。
滿眼興味。
“手上的功夫怎么樣?”
“還行。”
“平常使用什么武器?”
“這個”
“哦,你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
翦云照說著,轉(zhuǎn)而望向疾風(fēng)道:“不如我們?nèi)ネ饷娴膹V場上,你與他對打一番,看看你們倆誰更厲害?”
“姑娘,我之前與他較量過我打不過他。”
疾風(fēng)想讓秦瓊坐這個位置,肯定得了解一下他的功夫究竟怎樣。
當(dāng)然,對其人的根底也得探查一番。不只是他,所有招聘進來負責(zé)安保這一塊的,每個人的功夫怎樣?家庭社會關(guān)系怎樣?都得有一個詳盡的了解。
“你打不過啊”
“那也得演練一下。”
黎玉萱聽了,也來了興致。
在她看來,疾風(fēng)的本事已經(jīng)很好了,聽駱云霆說,拳腳功夫與他不相上下,輕功更是勝了一籌。
“好!”
疾風(fēng)還沒應(yīng),秦瓊便爽快的應(yīng)了。
聽疾風(fēng)對翦云照的稱呼,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也使得他很驚訝,疾風(fēng)的幕后主子竟是這般年輕。
幾人出了屋,來到廣場上。
壹品物業(yè)辦公區(qū)域里的人聽說他們的老總與壹品的老總要在拳腳上較量一番,一個一個的都來了興致,卻又不敢擅自離崗。
翦云照似乎明白他們的心思,到了廣場上后,又特意折轉(zhuǎn)回去,招呼他們出來。
第一時間,服務(wù)區(qū)域內(nèi)不多的幾人還愣了愣,翦云照因此還笑著自我介紹了一番。
當(dāng)然,她也無須說自己姓什名誰,只需說自己是在壹品說得上話的人就行。
這當(dāng)然好了,幾人歡呼一聲便跟著翦云照出來了。
這期間,秦瓊與疾風(fēng)各自做了一下熱身運動,翦云照返回到廣場上后,倆人才擺開架式。
刀n無眼,是以純粹以拳腳較量。
秦瓊年長,讓疾風(fēng)先出招。疾風(fēng)也不二話,揮拳欺身上前,其意看似想攻對方胸部,及至近身時,卻又快速移步,準(zhǔn)備攻其后背。
秦瓊的輕功雖沒有對方好,但對戰(zhàn)時的移步側(cè)身等動作的快捷反應(yīng)程度,一點也不輸于疾風(fēng)。
你來我往間,卻是拳拳到肉,絕不玩虛的,斗得三十來招,疾風(fēng)已落下風(fēng),開始借助輕功上下翻飛,最后來了一個連環(huán)踢,卻不曾想在他的雙腳騰空,快速踢出的同時,雙腳被對方鉗住
如此又斗了二十來招,疾風(fēng)被制服,落敗認輸。
“呈讓了!”
秦瓊朝他抱了抱拳。
疾風(fēng)跟著道:“多謝手下留情,讓我在秦兄手下過了五十招。”
“哪里哪里,是李老弟的功夫見長了。”
倆人笑著客套一番后,這才移身過來請翦云照點評。
“呵呵,不錯,很精彩。”
“是啊,確實挺精彩的,這么一看,確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黎玉萱笑嘻嘻地感慨著。
倆人打斗之時,站在旁邊觀看的人似乎較最初又多了幾人,一個一個的不停喝彩,制造氣氛。
“疾風(fēng),麻煩你跑一趟,去把我小叔喊來。”
聽了翦云照的吩咐,疾風(fēng)沒有半分憂慮地去喊人,翦云照這才笑著對秦瓊道:“還真是有些本事,不愧為秦瓊。”
這話何意?
秦瓊不明白,黎玉萱也不明白。
“云照,這位叫秦瓊的,在武林中很出名?”
“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武林中人。”
“那你還那般說?”
“呵呵應(yīng)該是很出名的。”
“莫名其妙!”
黎玉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就不相信了,連她都沒有聽說過的人和事,曾經(jīng)大多事間呆在翦莊里面的翦云能聽到。
聽黎玉萱這般說,翦云照既不解釋,也不自辯,只一個勁兒的呵呵傻笑。
她感覺,這時代很有趣,即陌生又有那么一點熟悉,但顯然,不在她已知歷史的發(fā)展進程中。
不一會兒,疾風(fēng)與尉遲恭腳步匆匆地過來了,后面還跟著幾個吃瓜群眾。
“大侄女,有什么事?”
尉遲恭說著,對旁邊的秦瓊笑了笑,看情形,倆人仿佛是老相識。
“小叔,大侄女想你與秦叔較量一下,看誰更厲害?”
在說唐的演義中,尉遲恭與秦瓊的功夫是半斤對兩,旗鼓相當(dāng)。
“大侄女,你之前認得他?”
尉遲恭很是好奇地詢問,對于他自己而言,亦有滿腔的疑問,只不過是懶得追問而已,但疑問依然盤踞在心中。
“呵不認識。”
認不認識秦瓊這一點,毋庸置疑,肯定是不認識的,但聽說過此人與否,卻是道不清、說不明的。
所以,翦云照當(dāng)然矢口否認。
一邊的黎玉萱看了她一眼,感覺她神神叨叨的,似乎應(yīng)了早上出門時聽到的傳言。
輔國公府世子夫人是妖孽。
猛然聽得時,她不覺哈哈笑了,還渾不在意、自言自語地道:“云照懂得那么多她不怎么懂的,確實挺妖孽的。”
而那時候,她更感慨于她的聰慧與思維的活躍。
畢竟,她所提議的,唯有想不到,卻沒有一件是世人用心去做時,做不到的。
“呵呵,大侄女之前不認得他,小叔卻是早就認得他的。你口中的這位秦叔可是少年成名,亦可以說得上是亂世英豪,只不過與小叔一樣,當(dāng)被沒能投到大周開皇的軍伍中嘿嘿,都是存年舊事了,說起來犯忌諱。”
“是,過去的開心與不開心,都讓它隨風(fēng)而逝,只論眼前。”
翦云照說著,收起嘻笑的神情,呈現(xiàn)出一派認真的表情來,對尉遲恭與秦瓊抱了抱拳道:“既然你們青春年少時便相識,及至中年時再相聚,時隔”
“時隔二十年二十一年了,對不對?秦老弟。”
“對,整整二十一年了。”
秦瓊很是感慨的回了一句。
翦云照再言道:“你們時隔二十一年后,再次重逢,是你們的緣份,既然兩位叔叔都是尚武之人,再次相見,最應(yīng)該做的不是喝酒彼此問候過往,而是痛痛快快較量一番,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侄女這話很對。”
尉遲恭爽快地應(yīng)著,面朝秦瓊抱了抱拳,很是認真地道:“秦老弟,我大侄女說起這一點,為兄略感慚愧,這幾日我一直忙著鐵廠疇辦的事情,竟把第一時相見時的約定置之腦后了,確實不該,現(xiàn)在在這先說一聲對不起。”
“尉遲兄言重了!”
秦瓊不是多話之人,而且,翦云照之前所用的“秦叔”稱呼,聽在他再中,匯入心間,很是潤貼,卻也讓他惶惑。
所以,此時的他臉上是一片凝重之色,與尉遲恭的輕松隨意完全相反。
“既然大侄女想看,你我就作勢較量一番。”
尉遲恭渾不在意地道。
“既然是較量,豈有不認真的道理?”
秦瓊一本正經(jīng)地回應(yīng)道。
說著,他再度看了看翦云照,抱了抱拳道:“還不知怎么稱呼?”
原本,按照他現(xiàn)在的身份與地位,在翦云照面前,應(yīng)感覺矮上幾份,但有些本事的他,心氣自也是高的,再者,對方已然叫他秦叔了,如果他是隨性的人,就應(yīng)該順著桿子爬,與尉遲恭一般稱她一聲“大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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