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旳春耕春播,圣上關鈺尤為重視,農事官員也尤為重視,已經提前一級一級下傳,今年的春耕春播要抓好。
去年,水利方便的區域,各縣各鄉各村已經督促修建了溝渠,在水田灌溉上便利了許多,只要莊稼人做到精耕細作,提高農作物產量是很有期望的。
三月中旬,朝廷再次放了長假,為期十五天。
而這一次,在京城周邊的各莊子上都要試種雜交水稻,去年翦莊所產的雜交水稻,只試吃了幾頓,嘗嘗其出稻米的軟糯香甜程度,其余的,都做了稻種。
這一點,是關鈺強行施為的,是朝廷政令,而今年各莊子上試種雜交水稻,可以憑自愿,反正他關鈺的皇莊里,只要是水田,就會種上雜交水稻。
再就是白絮花,也就是棉花的種植推廣,也要盡最大量地攤開,來年,爭取能滿足大周所需。
在去年的時候,經過壹品報業的大篇幅宣傳,已經讓大周人知道,白絮花不是一種觀賞性植物,而是有很大實際用途的農作物。
再就是云臺油菜,現在又到了油菜花開的季節,今年,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開,金燦燦的,漂亮極了。
駱云霆一家子人,共乘一輛馬車,行駛在從京城通往翦莊的官道上,被道路邊的景致所迷惑,時不時的帶著四只小豬下車觀看。
現在,四只小豬走路越來越穩當了,還能跑跑跳跳,小腿兒跑動起來,似乎也有了子彈頭的速度。
說話也利落了許多,已經能完整地一句一句連著說了。
“油菜花好看嗎?”
“好看!”
“我們莊子上的油菜花也同樣好看,其間還有蝴蝶飛舞。”
“我要提蝴蝶!”
“我也要提蝴蝶!”
“”
“爹爹娘親會帶我們提蝴蝶,是不是?”
“是!”
“當然!”
“小姨呢?”
“小姨當然會!”
“凝風叔叔呢?”
“凝風叔叔很樂意!”
“暗衛叔叔呢?”
“噗!駱賓辰見過暗衛叔叔?”
“沒有,可聽爹爹,還有聽爺爺說起過。”
“寶貝兒真聰明。”
“娘親,我也聽到過。”
駱賓遜與駱賓陽爭先恐后的表示,唯有駱賓芯,被眼前金燦燦的一片花海所吸引,繼而揚起小臉,望著駱云霆。
“爹爹,我們去摘花兒,好不好?”
“不好,這些花兒是有生命,也有自己的使命的,采摘了,過一天,就會失去它原有的色彩。沒有了生命力。
還有,它們也不會疼,如果你能聽懂它們的花語,就會知道,它們現在是歡快的,盡情地享受著陽光雨露,但,我們一旦采摘了,或許就能聽到它們痛哭的聲音。”
駱云霆對自己現在唯一的女兒,還真是有耐心,使得翦云照對他看了一眼又一眼,而駱云霆像是故意顯擺般,硬是似渾然不覺般,滔滔不絕地說了大通話。
翦云照覺得,這些話由她說感覺還是那么回事,可由駱云霆說,她總覺得很怪異。
原本,黎玉停一家也是要跟著來的,只是關玥名下的莊子,亦準備所有水田種水稻,交給下面的人去做,黎玉停覺得不放心,便想等稻種播下后,再出發去翦莊。
而輔國公府的莊子,有駱辛監管,駱元、駱逸主抓,國公爺不管,駱云起也不能閑著。
駱云霆希望他多做實事,積累生產生活經驗,這樣,即便中了進士當了官,也不是空談者。
翦云照說他這是當大哥的心態,她與駱云起相談時間雖不多,卻也了解,駱云起絕對不是那種只會的少年,他對民生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此行中,還有一個特別的存在,狗將軍赳赳,這一次,它也隨主人一家回去看望自己的母親。
因為赳赳被帶去刑部衙門后,就成了衙門的長備員工,即便是晚上值勤的人,也需要它的陪伴。
當然,赳赳也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因其的存在,使得刑部衙門破案的能力明顯提高,駱云霆回府后,沒少說赳赳所立的功勛,特別是在追蹤探查方面。
翦云照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而赳赳不立功那才叫奇怪了。
不過,對于赳赳原本屬于駱府的狗,卻因去了刑部衙門溜達溜達,就變成刑部衙門的狗,翦云照覺得這一點不公平,還半玩笑半認真地向駱云霆談論起赳赳的工資問題,以及破案立功后的獎勵問題。
駱云霆覺得她所提屬于正理,因此還真讓刑部衙門為赳赳向皇上申請了封賞,不僅有了固定的月錢,還使得“狗將軍”的稱號變得名副其實。
同乘一輛馬車,駱云霆特意為赳赳設立了一個專門坐位,與床離得近,這也是四只小豬要求的。
赳赳對四只小豬的喜愛程度與維護程度甚至超出了駱云霆與翦云照這對當父母的。
當然,四只小豬也是萬般喜愛赳赳的,赳赳就是他們的親人,不可或缺。
駱云霆為了幫助照應孩子,沒有額外騎馬而行,所以,他們一家子跑在官道上,看上去很是簡單明了。
就一輛馬車,四匹馬,揚蹄奔跑時,感覺比單人單馬也不會慢。
駕車的是凝風。
凝風的駕車技術是越來越嫻熟了。
只不過,小伙子今年也是弱冠之年了,翦云照開始想著要給他張羅對象上,在路上時,有一段時間四只小豬橫七豎地在床上睡著了,甚至赳赳在看到他們睡了后,也安然地入睡了。
青稞丫頭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以后,很是明智地不愿意當燈泡,在得到翦云照的指示后,也爬到床的一角,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翦云照被駱云霆抱在懷里,在車內靜謐氣氛的感染下,昏昏欲睡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坐到最前排的位置,撩撥著前面的凝風道。
“又是一年的春天了,小草綠了,花兒開始盛開,凝風你有什么與春天有關的想法沒有?”
凝風專心架著車,聽她這么一說,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直愣愣地問了一句:“姑娘什么意思?”
當然,凝風是連頭都沒有回的,架車的姿勢也沒變。
“是啊,照兒,你什么意思?”
一時之間,別說凝風沒弄明白翦云照的意思,就連駱云霆也沒弄明白。
他正享受著嬌妻擁懷的美妙感覺,又難得地馬車內那般靜謐,除了呼吸音,再就是彼此的心跳,馬車外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此時無聲勝有聲。
可突然之間,他的嬌妻就脫離了他的懷抱,跑到前面去撩拔他人去了,使得駱云霆心里很是失落。
老婆,你怎么能這般不解風情?難道,我們真的已經是老夫老妻了,讓為夫在你面前失去了吸引力?
當然,這樣的問題深深地埋藏在駱云霆心底,而且,他說什么也是不愿意他們小夫妻之間已經這樣了。
“還能是什么意思?春天了,我想知道我們家的凝風是否春心動了?是否有了意中人?如果春心動了,又有意中人,我一定幫著張羅,保證弄得圓圓滿滿的。
如果春心動了,卻又沒有意中人,那么我更要費心的去張羅了”
“姑娘,我現在這樣很好的!”
凝風心頭一澀,手中的韁繩也抓緊了一些,悶聲回道。
“照兒,關于這事,我們到了再說也不遲。”
駱云霆跟著坐到前排,又把她一把攬到懷里,微微笑著,滿含溫情地道。
他的照兒總是這般照應身邊的人,生怕誰的日子過得不如意。
這樣的翦云照,由然讓他感動,也使得如疾風凝風般,把他當主子,卻把翦云照當親人。
“呵呵,好,回到翦莊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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