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
吳瑛一點(diǎn)不見外的數(shù)落老人。
“哼,還說我小氣,如果你家老爺子還活著,喝到這樣的好酒,肯定會比我更小氣。”
說到老成國公,老輔國公就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們是在一個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最終雖然取得了勝利,也因此使得兩侯爵府變成兩國公府,但老輔國公每回想起,還是忍不住心疼。
那時侯,沒想過在兩者之間計較得失,總覺得作為朝廷的兵將,就有理由為大周開疆拓土。
而現(xiàn)在,老輔國公也患了人老了的毛病,喜歡回憶往昔,回憶往昔的人與事。
如果兩個兒子還在,也肯定娶妻生子了,那他駱府便會更熱鬧。
一年多前,他還有一個小兒子令他憂心,而小兒子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事業(yè),一月所賺的錢,比當(dāng)官還多。
雖然是從商,但以輔國公府的地位,還有后繼的掌家人的能力與才干,他是一點(diǎn)也不憂心了。
所以,心無旁騖的他,經(jīng)常會陷入回憶,特別是有梅老夫妻在身邊,使得他總是不自覺地回憶起曾經(jīng)。
吳瑛也被老輔國公的那一句說得悶不吭聲了。
小時候,他最喜歡追在爺爺屁股后邊,在他那時童真的心里,爺爺是是疼他的,沒有之一。
老成國公身死的那一年,他正好十二歲,已經(jīng)懂得了生離別,可以說,老成國公的離世,他是最傷心的。
而且,老人國公的身份還是追贈的。
“喝酒!喝酒!”
老輔國公雖然把酒壇子搶去了,但他每人已經(jīng)滿上了一大海碗酒,高度酒,對于三人來說也差不多了,再多喝,可能就會醉。
出來是來玩旳,沒理由把自己灌醉了,駱云霆他們此時就玩的正歡,二十有余的大男人了,玩起來,也能開心得像一個稚齡兒童。
“喝酒!喝酒!”
鄭亨一叫囂,厲景陽也跟著喊了兩聲,倆人的大海碗先碰了碰老人們的大杯子,然后再碰了碰吳瑛的大海碗。
吳瑛釋然一笑。
逝者已矣,而且已經(jīng)逝去多年,作為尚武之人,多愁善感不是他的作風(fēng),只不過,自己已逝的親人偶然被眼前的老人提及,心生感悟罷了。
“喝酒!喝酒!”
他們是兄弟,一切情誼都在酒中。
三人不像老人們細(xì)酌慢品,而是一口就“咕嚕咕嚕”灌了半碗進(jìn)去,然后爽快地喊一聲“好酒”!
對于他們來說,這才是喝酒的架勢。
三位隨從也喝了酒,拉著凝風(fēng)也陪著喝了一點(diǎn),風(fēng)卷殘云的把一桌剩下的菜肴收拾得干干凈凈。
“可吃飽了?”
駱云霆移步過來關(guān)心的問了一聲。
“回駱世子爺,飽得不能再飽了。”
三個隨從嘿嘿嘿地傻笑著,隨意抱了抱拳。
稍稍回想一下,三人來后就直接被請上桌了,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肴,雖說是有人食用過了的,但其色香依然誘人,想必味道必定不一般。
所以,被凝風(fēng)招呼著隨意坐,對方言詞上還覺得讓他們用食用過的菜,有抱歉的意思,為了表示不在意,三人使勁擺著手的同時,就是坐下來大吃大喝。
三人的主子與駱云霆一家子不客套,他們也便隨意得很。
吃飽喝足,得干點(diǎn)啥?
凝風(fēng)見多了伴,心情由然高興,邀請三人進(jìn)山去碰碰運(yùn)氣,說是看看能不能獵來燒烤的野味。
“進(jìn)山好!”
三人跟著笑著附和。正愁一身力氣沒地方使呢!
“騎不騎馬?”
“不騎!”
凝風(fēng)想都不想地回道。
四人各自跟自己的主子說了一聲,得了首肯后,就進(jìn)山去了,幾位主子還不忘在后面喊,讓他們多打些獵物回來。
厲景陽等人吃飽喝足后,跟著就要玩跳繩。
之前看駱云霆他們玩,就覺得有趣的緊,翦云照讓駱云霆他們玩時忘了輕功,也忘了武學(xué),以一個普通人的態(tài)勢玩,才有意思。
所以,三人一同慢跳時,節(jié)奏還能掌握好,等速度加快了,三人之中,不是你踩到繩子,就是他拌到繩子,一個個的不但互相埋怨,還一副死不認(rèn)輸?shù)募軇荩淮斡忠淮蔚睾霸賮怼?br />
黎玉萱不干了,翦云照的耐心也被耗光了,一個說該輪到她們跳了,一個說他們仨是故意的。
關(guān)玥站在一邊悶悶地笑,看多了他們跳動時失敗的次數(shù),亦覺得了然無趣了,還不如去抱兒子,看他圓乎乎可愛的小臉,看他在沉睡中或是擠眉弄眼,或是呲牙咧嘴的綻開一張笑顏
那才是讓她看不厭的意態(tài)行為。
“好,就換你們來。”
關(guān)燁話語間依然不肯認(rèn)輸,因?yàn)樗麤]跟上節(jié)奏踩到繩子或是拌到繩子的次數(shù)更多一些。
有時是因?yàn)槿滩蛔⌒Γ挪恍⌒牟鹊嚼K子的。因?yàn)轳樤砌c黎玉停雖也掛著一臉笑,但臉上還夾雜著認(rèn)真的表情。
他們認(rèn)真了!
他們竟對玩跳繩認(rèn)真了!
關(guān)燁想到他們兩個之前的樣子,一個是一臉?biāo)老啵孟裾l欠他百萬錢似的一個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仿佛俗世情愁與他沒多大干系似的。
而現(xiàn)在
“好好甩繩子!”
黎玉萱還真不放心關(guān)燁,想換成師傅與她大哥一人一頭。
不過,駱云霆這位超級奶爹去看自家兒女們?nèi)チ耍藭r正一臉寵溺地看著他們的睡顏,并伸手在他們的面部依次輕輕撫摸了一下。
“放心,我一定好好甩繩子,絕不讓你拌倒。”
見黎玉萱滿臉認(rèn)真,關(guān)燁便嘻笑著回道。
“玩就是為了開心,說那么多廢話做什么?”
黎玉停不想聽自家小妹與關(guān)燁針尖對麥芒的架勢,便喊著關(guān)燁開始甩繩子。
“我們來了,我們來了。”
繩子剛甩動起來,翦云照進(jìn)去開始跳了,黎玉萱還站在外面躍躍欲試的找感覺,鄭亨、厲景陽、吳瑛便不管不顧地加入了戰(zhàn)陣。
之前也見識過他們跳了,無須再問怎么玩。
黎玉萱見他們不由分說的進(jìn)去跳,使得她無法再進(jìn)去了,便喊翦云照出來去玩單人跳,或是去玩踢毽子也行,總之一句話,就是不與這群臭男人扎堆玩了。
黎玉萱姑娘家家的,當(dāng)然不會說什么“臭男人”之類的話,但人家的少女心,也是莫名陣發(fā)性看他們不順眼。
“你們玩!”
翦云照笑著說了一句,正準(zhǔn)備從繩子籠罩的界限里退出來的,恰好繩子被鄭亨踩住了,所以,她也就可以自動隱退了。
“鄭大少,說了你是最笨的,你還偏不信。”
“吳大少,聽你這話,好像你自覺身子很靈活似的,別以為我沒看到,是你先拌了一下一繩子,我才踩到的,不然嘿嘿嘿”
“你這是說的純粹是屁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拌到繩子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別爭了!”
黎玉停喊了一聲后道,“到底還要不要玩?”
“玩,當(dāng)然要玩。”
鄭亨也是不要臉類型的,跟著就嘿嘿嘿地笑著對吳瑛說他確實(shí)沒有看到他拌繩子,但也不許他再說他笨,說那是人身攻擊。
老輔國公他們終于品完了杯中最后一口酒,他們那一桌,因?yàn)橛辛肃嵑鄮兹说膾呤帲偹闶抢徔胀肟毡P空了。
梅老擦拭了一下嘴,朝自家老婆子看去,見她還在慢慢喝,慢慢挑著菜吃,屁股移動過去嗡聲嗡氣的提醒她別吃得太多了,等會的野味燒烤才是最好吃的。
梅老太太渾不在意地睨了他一眼,但喝了杯中最后一滴酒后,還是放下了筷子。
翦云照及時的走過來讓老人們?nèi)バ帐暗氖虑檫是讓丫頭們來。
老太太覺得本就應(yīng)該這樣,跟著就喊了一聲“青藍(lán)”,等她們一過來,就發(fā)話讓她們趕緊收拾干凈了,使玩樂的場地更寬闊一些。特別是灶膛里的火,一定要都查看一邊,看著有沒有還燃著的?
因?yàn)榈人闹恍∝i一醒,他們或會就會玩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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