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不練球了,明日繼續(xù)。”
不是股東的吳蓉等人得了這樣的特赦令,并沒有就此散去。
“為什么不練?”吳蓉一點兒也不含糊地道,“十天呃,只有十天的時間了,況且,一個一個的白天都有事,只能晚上訓練,我們不應爭分奪妙嗎?”
駱云霆與黎玉停,以及關燁,鄭亨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雖覺得吳蓉所說很有道理,但他們需要時間稍稍理一理。
黎玉萱似乎明白了他們所想,她雖然是也是股東,但除了拉球隊,她還真不知道別的方面該如何操作,翦云照能想到給每一位參與者分錢,也是她一貫以來的特性決定的。
不管什么時候,她都想追求一個公平公正。
“要不,我們女子隊還是不休息了,吳蓉說的不錯,時間確實挺緊的,我這就帶她們過去。”
黎玉萱已經這么說了,誰還有異議?
等她們一走,秦用等人也說話了:“我們要不想歇息,而且,雖只是十余天,但仿佛形成了一種慣性,回去歇著反倒不自在。”
駱云霆也不再說什么,因為他回去后,肯定也要摸一摸球,心里才安,所以,他讓凝風領著他們先去了。
而他自己,似乎忘了他并不是俱樂部的股東,只是俱樂部的球類供應商,還是鄭亨調侃著說起時,他才意識到。
“那我也先走了。”
駱云霆擺去一種求之不得的架勢來,說話間已經站了起來。
“走什么走!”鄭亨跟著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你走了不就少了一個智多星了。”
“我先大致說一說我的想法。”
翦云照在在場之人的臉上掃過,也不多費話,必竟他們的時間確實很緊。
“我們臨時俱樂部現有四大場地,籃球場、排球場、足球場,還有一塊預備場地。按理,我們可以按照之前的計劃,從明天開始接納有這方面興趣的人前來學習,但目前而言,還缺少教練,所以,是否按原計劃進行?還是等到排球表演賽結束之后?”
“如果依我的,就干脆等到排球表演賽結束之后,只是,我家里的幾個弟弟能不能先拉進來,讓他們自帶吃喝,或者打折交一筆學費,與我們一起練?”
鄭亨嘿嘿笑著,說這番雖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豁出去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從大股東翦云照給球員發(fā)錢的事情上,似乎讓他領悟到緩解明國公府經濟壓力的方法。
雖然定仁坊第一批與第二把參與軍訓與就職前培訓的人中,他們明國公府的子女也不少,但還是有一多半沒有什么事兒,卻也不愿去接受培訓,又不熱衷于進學,愛好舞n弄棒,卻一時沒有用武之地的,先接收到球隊中來,磨磨性子,再看堪不堪用?
為長遠計,鄭亨覺得這筆學費值得花。
當然,他也不會傻傻地自己交納這一筆錢。原來,他或許還覺得在這京城,他怎么的也不是缺錢旳世勛公子,但自有了駱云霆作為武勛世子的表率后,他已經不這么認為了。
而且,這次參股,已把他這幾年攢下的一點錢全押上去了,今天翦云照給他發(fā)的這兩百多貫錢,算是意外之喜,但也是及時雨,要不然,勢必得先挪用其夫人的嫁妝錢貼補日常開銷了。
吳瑛與厲景陽的形勢稍微好一點,成國公與英國公的妾房相對少一些,子女也相對少一些,怎么著一雙手指加一雙腳趾頭還能數得過來。
但也僅僅是好一點,必竟,作為世子,或是其世子夫人,現在都不掌家,每月到手的錢都是有定例的,把股錢一交,手頭也捉襟見肘了。
想想今后,倘若掌家了,而家里還有那么幾個閑著無事的弟弟幾家子張著嘴巴等著他養(yǎng)活,那滋味兒
還是學駱云霆這小子,早早分府別居的好。
但即便這樣,再過上幾十年,養(yǎng)活整個國公府里的人的擔子依然會壓到他們頭上,所以,從這一代起,就讓他們個個獨立,成了家的就可以開府別居,事情就簡單了。
只要跟上駱云霆夫妻倆的步伐,肯定不會愁錢用,就一場球,還美名其曰是扣除了學費的,到手的錢,也近三百貫了,最少的也超過了一百貫。
而且,他們所有人扣除的學費,會被列入俱樂部教學收入這一塊。
所以,鄭亨這么一說,他們也跟著附和,也因此,想到了一個調劑的法子,他們三年紀大了,就不參與排球表演賽了,由家里的弟弟替代。
而他們,便可以教導接收的興趣愛好者。
翦云照看了看黎玉停與關燁。
“對于他們這種操作,我沒什么意見,只要他們保證其弟熱衷于球類運動,愿意吃苦,并且服從調配,守規(guī)矩的就行。”
關燁沒有他們這種設想,卻也覺得如果能這樣也行,俱樂部的球類教學這一塊能夠早幾天實施,也早一天營利。
黎玉停也同意關燁的說法,但也提了個很實際的問題,球類興趣愛好報名處是否能及時收取到學員的問題。
還有就是,即便鄭亨幾人退出表演賽,轉為臨時教練,但也只能晚上實施教學,所以,還得就此定一個教學的具休時間。
心動不如行動。
第一場與第二場表演賽之前,翦云東就拿著大喇叭提示了一應觀眾,說是俱樂部招收球類愛好者,在哪兒報名,報名費多少等等都做了詳細說明。
現在情形怎么樣?
黎玉停跟著就站起來特地去了解了,轉來時臉上帶著欣尉的笑,說是現有報名的雖不多,但留在那里在進一步了解行情的人還是很多的。
“只要有人報了名,十幾個或者僅有幾個,我們都愿意教,邊教邊學。”
球類運動畢竟是一種新運動,籃球這一塊的規(guī)范與要求,以及怎么出成績,,他們大致懂了,但基于練球的時間不長,也不敢很自信地說自己完全擁有了教導他人的資格。
特別是排球這一塊,足球更不應題了,暫時還不會推行教學。
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完善,既然眼前的問題解決了,翦云照也沒再提及展望的前景操作。
因為整體性上還缺乏這方面的人才。
駱云霆與翦云照回到駱府時,不僅翦駱兩家的人都在,關鈺也來了。
關鈺是從俱樂部那邊直接過來的,與翦絡兩家的人一前一后。因為他是喬裝出行,在追上駱井傳他們后,少不得自我介紹一番后,然后跟他們一起進了駱府。
翦云照與駱云霆也沒有耽擱多久,返回駱府后,見到關鈺,翦云照又解說了一番此次成立俱樂部沒有邀請他加入的理由。
不管怎么樣,先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對方倘若要說什么,理直氣壯的成分應該要少一些。
這次關鈺沒有留下來用晚飯,待了解過想了解的后,說是回去挑選幾名年少太監(jiān),來俱樂部學習,加之他這次出行又說得上是偷偷摸摸的,與誰都沒有打過招呼。
感覺上,彼此間都在保持著之間有過的親密與隨和,但從內心而言,雙方都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無隱無形,卻又真實存在。
也許,君君臣臣,彼此之間的關系都在猜忌與預防被猜忌的形式中持續(xù)下去的,怎么也不會有完全的信任。
關鈺離開沒多久,駱云霆翦駱兩家的人都到了,便拿出了駱氏制球的股權書,對應著擺到他們面前,也不解說什么,又給每人遞了一支筆后,才道:“一式三份,很正規(guī)的,簽字后,最好還按上手指印。”
“這是什么啊?”
駱井逸還沒看時,就笑著問了,他實在挺好奇的,要說在這幾位中,他是最明白這東西的,那時開壹品火鍋城的時候,就簽署過這種一式三份的東西,而這次,好像參與簽署這東西的人有點兒多了。
駱云霆當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反正上面已經書寫得明明白白了。
翦郜生看了,在意外之余,也有一份不自在:“這”
一時之間,他好像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推拒。
無功不受祿?
好像也不怎么恰當。
這禮太重了,他受不起?
好像也不是。
“伯爺就當是我們的一份孝心,暫前來說,也不知道前景如何?”
“呵呵呵,既然是你們夫妻的孝心,那六叔就簽了,霆兒你也別故意說什么不知道前景如何?前景肯定是一片美好,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有了駱井逸這一番說詞,駱家兄弟四個先一步笑著簽了。
駱井傳見幾位親家似乎還在憂慮,便笑著道:“既然是后輩的孝心,不要白不要,趕快簽了吧,簽完了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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