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做冬瓜糖,可以說是青稞的借口,她實際的目的,就是想去冷靜一下。
此時,楊海月還在忙著收拾,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用過的餐具,清洗過后,每一樣都要按照自己的習慣規(guī)整好,別人想幫忙,好像也幫不上。
“楊海月,你學會了做冬瓜糖嗎?”
看吧,冬瓜糖的制作,翦云照似乎還只做過一次,主要是楊海月跟著一起做,青稞雖也見識過了,但她主要的責任是照顧孩子,即便見識過,到現(xiàn)在也忘了。
“學會了的誰想吃冬瓜糖了?”
“我們的團團想吃了,聽她那么一說,我也想吃了。”
“做冬瓜糖需要石灰水,而且是夠食品級別的那種,這一點是你家大小姐特別強調(diào)過的,所以,今天肯定是沒法子動手制作的。”
轉(zhuǎn)了天,秦芊芊被閔少鴻強行帶走了。
秦芊芊走時,還在念叨著冬瓜糖。她不知道冬瓜糖是什么滋味,但聽說四只小豬他們也只吃了一次,心里就惦記上了,應(yīng)該是特別好吃的。
翦云照雖是讓閔少鴻把秦芊芊強行帶走了,但也給她帶了一大包好吃的,還附送了一些玩具,以及除了之前尉遲恭各買的一套,楊海月與青稞又給她各添置了一套衣服鞋袿,一起帶上了。
翦云照還特別說了,讓閔少鴻事件起因以及大致經(jīng)過都跟秦知府說一說,還讓他跟對方說一聲抱歉,翦秦兩家原本是世家,理應(yīng)由她親自跑一趟的,但她一動,就要動一大群人,所以就不去上門拜訪了。
小丫頭雖然得了這么多東西,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走時,雖強行忍著沒哭,可等跟著閔少鴻出了邊防區(qū)醫(yī)院,就“哇哇”大哭起來。
她是真不想回去!
閔少鴻準備親自跑一趟,也是想著去寧陽府城里去搜集特色種子,翦云照讓他多注意外域過來的人,如果他們手中有種子,都可以買了來。
“做冬瓜糖嘍!”
四只小豬聽說要做冬瓜糖,也跟著去了專門用來用套房里。
翦云照、楊海月、青稞這邊做好準備后,尉遲恭、秦瓊、疾風,還有四大金剛,每人夾著兩個冬瓜進來了。
“溫室里的冬瓜長勢真好!”
尉遲恭由衷大聲感嘆著。
之前不注意這些事兒,來了這邊后,沒了什么事兒,跟著翦云照弄起這些事來,似乎也體會出其中的味了。
“我們多做一些,讓陳威、楊季他們幾個去外面擺攤攤賣。”
秦瓊也附和起來。
從日常生活中體會快樂,既然是他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要真真切切的做好。
“好!等做好了,我們都去擺攤攤。”
翦云照覺得,要讓四只小豬什么生活都體驗一下,從其中體驗出趣味性,了解其中的難處。
“姑娘,你們還是別去了,就我們幾個去就足夠了。”
“去,為什么不去?”
“對,我們要去。”
四只小豬也紛紛響應(yīng),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是新鮮事兒,就想去做。
“好,那就都去。”
四只小豬一表態(tài),四大金剛瞬間就妥忇了。
即便從安全性上考慮,他們實不希望四個小家伙置身于有可能被人群圍繞的人群里,但想只要他們用心護著,應(yīng)該也沒什么。
隨意說著時,他們已經(jīng)開始做冬瓜糖了。
第一步,就是把大冬瓜切成冬瓜條,這活兒被幾個大男人包了,說是正好用此來練習刀法。
在這之前,翦云照她們幾個已經(jīng)將石灰水按照石灰與水的比例配置好了。
尉遲恭他們還在忙著繼續(xù)切冬瓜條,翦云照她們就忙著浸泡了。
得浸泡三個時辰。
四只小豬似乎哪一邊都幫不上忙,只有圍著看的份,小手兒想伸進石灰水里,還被翦云照喝斥住了,頓覺無趣,干脆跑到廳堂里舞n弄棒去了。
到了用晚飯前,第一批的冬瓜糖終于做好了,所有人都嘗了嘗,感覺味道很好,憧憬著改天去擺攤?cè)ベu時,肯定會大賣。
如果賣得好,便把所有已經(jīng)成熟的各瓜分批次摘了,都做成冬瓜糖,留下自己吃的,剩下的都拿去賣。
正說得高興,韓老頭兒過來了,聽了他們所說,就把所有人罵了,說他們只顧自己吃好喝好,把他這個老頭兒忘了。
最終,韓老頭兒是連吃帶拿的,給四只小豬留了足夠的量后,剩下的都被他打包拿走了。
說是冬瓜糖最適合他這樣的老人吃,他分出一小部分,讓醫(yī)院里的小子丫頭嘗嘗后,剩下的就留給與他一般大的老頭兒。
“這下好了,去街面上擺攤的計劃只能作廢了。”
陳威四人對此種現(xiàn)狀,還顯得頗為高興。他們覺得,翦云照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冒險精神。
對于他們來說,既希望主子們高興,又希望在這異地,從安全性上要考慮得多一些,試想一下甚至是不敢想的,不管哪一位主子有什么閃失,即便他們以命相搏了,少主子駱云霆都有可以把他們的尸身從地底下弄出來,鞭打一頓。
嘉裕道那邊的戰(zhàn)事如何?
尉遲恭與秦瓊、疾風,還有陳威、楊季、趙挺之、周大生,心底里自然是關(guān)注的,但在言語上卻沒敢多說,怕說得多了,翦云照突然立意要去那邊。
翦云照雖沒想過去那邊,心里亦盤算著,如果想縮短戰(zhàn)事時長,或許還是得鼓搗點兒東西來才行。
之前與駱云霆私下里說起過,駱云霆也思量過,最終還是把弄球的事情擱置了,覺得從北國那邊挖人過來的法子很好,慢慢圖之。
再者,翦云照也說過,如果做球,參與做的人,如果稍不注意,也避免不了死傷。
駱云霆最終沒把這事提出來,那時考慮的因素,當然不只是那一點,更主要的是,老輔國公與輔國公都在重要位置上,而他遠在邊關(guān),領(lǐng)軍十來萬,再弄點別的動靜出來,會不會讓人生疑?
再等到駱云霆那邊派來的信使過來,說敵我雙方的兵力勢均力敵,北國那邊用騎兵沖突了幾次,對這力造成的傷亡雖比較,但他們自己的損失也不少。
所以,一時之間,戰(zhàn)事處手了膠著狀態(tài)。
閔行秋是跟著信使一起過來的,原本信使只需要把消息傳到他那里,再由地轉(zhuǎn)達就行了。
但這次過來的信使比較特別,是少年皇上身邊的一位公公,其公公是跟隨成國公所領(lǐng)的大軍出來的,原本是用來保護執(zhí)意要出來爭軍功的關(guān)豐的。
晉王關(guān)豐是少年皇上的親叔叔,雖說皇家沒什么親情可講,但少年皇上關(guān)恒還是不希望關(guān)豐出事,再者,在他那一方,似乎應(yīng)該有點表示才行,是以派了這位深具武學的陳公公隨行左右。
關(guān)豐之所以執(zhí)意要出來,與沒能就任監(jiān)國這一點,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一些人拿他的家事說事兒了,否認他旳能力,他打從心底里表示憤怒。
不管怎么說,他們關(guān)家也是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一片天地出來的,他作為關(guān)家子孫,自認這方面的能力亦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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