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老還是去與先生梅爺爺去釣魚吧!這里有我們就夠了!”
駱云箐從他們的神彩里,看出他們內心的真實訴求。
老輔國公遲疑了。
“爺爺,您可以后續進行檢查。”
還是這個長孫女最懂老人的心,駱老頭兒心里高興了,說是確實得把這種活兒交給他們這些腿腳活泛、精力旺盛的娃兒,跑動起來不覺得累。
他們幾個老家伙,老胳膊老腿的,確實不適合干這活兒。
老輔國公笑著順著駱云箐給的臺階下了,并且,把拾稻子的隊長封給了她。
駱云驍不干了,說他們之間本來就掐著,互不相讓的,而且提出分田地進行,不在一塊田里爭食。
“我還不想帶著你們呢!正好,各干各的。”
如果按照男女分配,駱云箐只有姐妹仨,加上一個駱賓芯。
老輔國公覺得小子們沒有姑娘們細心,便把四只小豬與初哥兒讓駱云箐她們帶著。
駱云箐苦笑的同時,又覺得是應當應份的。
畢竟,在這一群娃娃中,她是最大的,她對幾個很臭屁的弟弟,也是不放心的。
翦云西與翦云北也在其中,他們倆難得說一句話。畢竟,主話人是老輔國公,如果是梅老爺子,或許就不一樣了。
不過,這時他們說話了,說男生那邊,拋開他們倆,也還有十一個,為了均衡一些,他們倆要求拔到這邊,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照應自己的外甥。
說到親近,在這里的人中,他們是與四只小豬最親近的,也是真切關心他們的。
“好!”
這些調度落定了,三個老人很高興地坐在魚塘邊做壁上觀,觀望一群娃娃,兩組人馬,對收割過的田地進行地毯式搜尋。
“梅老駱老,看看你們的后輩,現在這樣子,像不像小雞在覓食?”
“像!”
“是真像!”
讓他們看得最高興的,還是四只小豬與初哥兒,這般年歲的孩子,本就是最可愛的,似乎能萌化所有人的心。
其余的人拾稻子,都是有章法的,但他們沒有,總是往來跑動著,那小短腿兒,仿佛不覺得累。
他們穿的是草靴子。
這是莊子上的婆娘們想出來的,用她們的巧手編織而成,然后在里面縫上一層或兩層布里子。
這樣子穿起來,既舒適,又耐用,似乎也不缺少美感。
這樣的草靴子做出來后,經過試穿,覺得不錯,便也變成商品,在壹品商行的鋪子里賣。
不為賺多少錢,似乎只為告訴普通老百姓,我們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使我們的生活變得精致。
他們的草靴子,是翦云照花了錢買回來的。買的雖是自己商行擺賣的產品,但在這一項產品上,受益更多的是那些動手做草靴子,付出了辛勞的婆娘們,商行這邊,只是收取意思性的代理費用。
現在,壹品商行的所有門臉房,都已經利用起來,不同類的商品做了一個大致的區分,特別是食品這一塊,被強調了多次,要求干凈齊整,熟食與生食之間,要有嚴格的區分。
翦云照來到這邊后,已經去過兩次了,第一次去像是即興檢查,對負責售賣的人提出了一些小要求。
第二次似乎是復檢,看他們是不是按照她的要求進行改進了。
“拾稻子嘍喂”
“呵呵呵二姐”
“三妹妹,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二姐,要叫二姐姐。”
“這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
駱云冰滿認真地道,“你想啊,如果我只叫你三妹,而不是三妹妹,聽起來,親切程度是不降低了?”
“二姐姐”
“嗯,乖!”
駱云冰有這要求的最真實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為這一,而是在于,她聽翦云照說過,二姐二姐,一聽,就是很“二”的樣子。
“二”是什么意思?
她也特別鄭重的問過。
“二”就是傻的意思,又不完全是
她傻嗎?
當然不傻了,而且,還自認為很聰明的。
關于“二”字的別樣含意,是駱云冰與翦云照之間,私下里的探討,這樣的話,她是絕不會跟駱云箐與駱云涵姐妹倆說的。
駱云涵雖不明其意,但還是乖乖的應了她所說,只不過,經這么一反復,她便忘了叫住她,原本想要說的話,但駱云冰還記得再次詢問一聲。
“三妹妹,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就想叫一叫。”
駱云冰如果不是看對方這么說過后,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都有些懷疑她已經明了了“二”字的別樣含義。
小姑娘最愛在無所謂的事情上較真,尤其是與駱云箐這個大姐不對付的駱云冰。
了然“二”字的別樣含義后,駱云冰深深覺得,比駱云箐晚生幾年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很小的時候,她就感覺到,父母的目光與注意力很難到她的身上,除了最為關注的大哥外,就是駱云箐這個大姐了。
加之駱云箐聰慧,在這方面的領悟能力,更是超出了大哥,讓父母私下里說起時,亦忍不住嘆息生反了。
那時的她,那么一個小小的人兒,投影在父母的視線范圍內,仿佛就不存在,但她卻切實弄懂了父母為什么嘆息。
因為駱云箐是女兒家。
她也是女兒家。
為什么女兒家就不如男孩子?這一點,那時的她不懂,但從她的角度去思考,男子代表的,似乎就是力量。
她看到過父親歡笑著舉起駱云箐飛翔時的樣子。
那時的她覺得,駱云箐在父親的托舉下,飛翔時,所發出的“咯咯咯”的笑聲很刺耳
“哦!”
駱云冰無所謂的回應了駱云涵一聲,囑咐她用心一些,爭取比駱云驍他們拾到的稻子更多,拾過的地方也更干凈,經得起爺爺的檢驗。
駱云涵是一個乖乖女,她沒有駱云冰那么多想法,即便輸給駱云驍他們,她也覺得沒什么。
不論是輸了,或是贏了,她還是她,不會有什么改變。
不過,這會兒她還是很給面子地應了駱云冰所說,“嗯”過一聲后,還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完全投入到拾稻子的過程中。
總體而言,拾稻子的過程是快樂的,特別是看到四只小豬與初哥兒跑來跑去的歡快樣子,似乎,于他們而言,廣袤的田野,就是他們的樂園。
一般的情形下,是四只小豬往來奔跑,初哥兒也便開心地跟著跑,于初哥兒而言,拾稻子什么的,于他而言就沒什么特別的意義。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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