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弘文就開著悍馬車停在了喬沐心家樓下。
喬沐心稍作整理就下了樓,這時夏杰已經在坐車上了。
陳弘文為喬沐心拉開后座的車門。
“杰哥早,那個DNA檢測結果出來了嗎?”喬沐心坐到車上后就迫不及待地問夏杰道。
“出來了,”夏杰頓了頓,而后接著道:“死者**擦拭物中都有同一人的精斑,但警方內網系統中沒有此人的信息!
喬沐心俏臉微紅,“哦”了一聲,問道:“那三個死者的身份有已經確認的嗎?”
夏杰平穩的聲音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感,他不疾不徐道:“沒有,最近三個月的失蹤人口中沒有一個符合的。犯罪分子很狡猾,他選人的標準應該都是單身一人在外地打工,并且都是未結婚的女性。”
喬沐心低頭看著腳尖,蹙眉思考,分析道:“我想警方可以在某些相親網站上查查,也許會有受害人的賬號或者照片,那樣就可以確認受害人身份了。”
“技術人員已經在查了,”夏杰道,“尸檢報告已經出來,局里派了三組偵查員進行了走訪調查!
“那我們今天去哪?”喬沐心咬著指甲,從后方看著夏杰干凈利落的側臉問道。
“去與拋尸現場相隔一條河的石背村!标惡胛臎]好氣道。
他把為喬沐心買好的早餐蒸餃遞給她,“吃早餐,啃什么手指。”
喬沐心接過蒸餃,白了他一眼,“我就啃,你管得著嗎,又沒啃你的!
陳弘文“嘖”了聲,懶洋洋道:“你想啃我的手指說就是,我又不是不給你啃。”
喬沐心瞟了夏杰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便放開了手腳,起身抓過陳弘文的手,因為冬天穿得厚,只有手掌露了出來,喬沐心只能對著他的手背就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
陳弘文低頭看右手手背,一個清晰的牙齒印就顯現出來……
喬沐心得意地“哼”了一聲,坐回座位,拿著蒸餃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陳弘文:“……”
這要是他倆剛認識那會兒,陳弘文肯定不會做什么,可現在不同了。
他勾唇揚起痞痞的一笑,桃花眼微微上挑,盯著喬沐心,在她亮如星辰的瞳眸中把被她咬過的地方緩緩湊到唇邊,然后他就對著自己手背的牙印親了一口……
完了還不忘挑釁地看著喬沐心,他的薄唇沾上了一層晶瑩,在早上柔和的日光中反射出明亮的光澤……
喬沐心瞬間臉色通紅,恨不得一拳砸死這個臭流mang。
夏杰適時地“咳”了一聲,對著陳弘文道:“夠了啊!
“好的!标惡胛奶蛄颂蜃齑降馈
嗯……甜的。
喬沐心連脖子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還是害羞。
車子半個小時后到達石背村,這次他們直接去了村長家。
村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很顯身材的中山裝呢子大衣,讓他看上去高大年輕了不少。
夏杰對他出示了警官證后,三人就被胡村長了屋子里坐著。
“你們村有沒有三四十歲還沒結婚,獨自一人生活,人緣還不怎么好的男人?”夏杰單刀直入地問道,因為警察要給人民群眾樹立威嚴,所以他繃著臉,不茍言笑。
胡村長為三人一一沏好熱茶,然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磨砂著手上的茶杯,緩緩道:“三四十歲還沒結婚的倒是有幾個,至于人緣不好還獨自一人生活的嘛,村尾的胡勝馳勉強算一個。”
兩個年輕人都是眼睛一亮,夏杰面上波瀾不驚,繼續問道:“那他有竹排或者船嗎?”
“有一艘小船,他平時沒事會去河里捕魚。”胡村長喝了口茶道。
最先沉不住氣的喬沐心呼啦一下站了起來,脫口而出道:“可以麻煩您帶我們去他家看看嗎?”
胡村長笑著看了她一眼,道:“可以。”
喬沐心因為自己剛才的莽撞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走在后面不說話了。
在快要走到胡勝馳家的時候,陳弘文和夏杰兩人都有意無意地隱隱把喬沐心護在自己保護范圍內。
喬沐心則完全沒意識到這些,她現在腦子里只想快點找出并抓住犯罪嫌疑人。
胡村長走在最前面,他拍了拍胡勝馳的家門,揚聲道:“狗勝,開門!
胡勝馳八點半就被吵醒,按照平時他都是九點才起床,他現在非常不爽,便扯開難聽的嗓子罵道:“吵什么吵,大清早的不在家陪你老婆造人,來我這干嘛!”
胡村長有些尷尬,對夏杰歉意地笑了笑,再次拍門,這次他加大了力氣,語氣不再友好道:“快點,有警察來找你問話!
屋里的聲音頓時消失,接著便是一聲巨響,聽聲音像是水杯打碎的聲音。
三分鐘后,胡勝馳慢慢吞吞地把門打開,陰沉著臉看著四人,他沒有給四人讓開,自然沒有讓他們進屋的意思。
夏杰眉峰一挑,淡笑道:“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胡勝馳臉色變幻,最后還是讓他們進屋。
喬沐心從他開門開始就細細打量他,他膚色暗黃,身高大約一米七的樣子,骨瘦如柴,一幅營養不良的樣子,眼睛混濁,黯淡無光,頭發亂糟糟的,活脫脫的中年油膩大叔的樣子。
“你們先坐下喝杯茶,我去洗漱洗漱。”胡勝馳皮笑肉不笑道。
夏杰淡笑著點了點頭。
胡村長拍了拍膝蓋上不存在的灰,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等會兒還有人來我家拜年!
“好,謝謝胡村長了!毕慕艿。
“不用!焙彘L擺了擺手就走了出去。
喬沐心把頭湊近兩人低聲問道:“你們覺得這個胡勝馳是不是?”
“說不準,反正我看著這人就覺得不舒服。”陳弘文低聲撇嘴道。
夏杰則是眸光微閃,淡淡道:“看看再說!
“杰哥你帶手銬了嗎?”喬沐心偏頭問夏杰道。
夏杰隱晦地笑了笑,“帶了。”
喬沐心和陳弘文二人也都是笑得不懷好意。
十五分鐘后,胡勝馳才從二樓走了下來,他換了一套衣服,頭發濕漉漉的,整個人給人一種奇怪的不協調的感覺。
后來喬沐心才發現是他的穿搭問題。
他上身穿著剪裁得體的高檔大衣,手上戴了一塊金色的手表,上半身給人一種很有錢得體的感覺,可他下半身卻穿著洗得發白的休閑褲,腳上穿的已經微微有些變形的散發著一股子廉價皮鞋的臭味的皮鞋,透露出了這人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一雙鞋子就把他虛榮的本心暴露無遺。
陳弘文心里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危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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