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白影和黑布接觸。
下一秒。
就在黑衣人眼中得意還未褪去時。
直接穿透過去.......
“所以說,做鬼也有好處的不是?”
眼看白影身后的布包將要落地,藍禮撇了撇嘴。
對于一旁鎮遠將軍的呼喊根本不做理會。
啪的一聲脆響。
布包內的東西估計摔了個稀巴爛。
隨后,宴會廳內,則是傳來了黑衣人的痛呼聲!
“你...你怎么...可能....”
黑衣人的身法很快。
原本白影是追不上他的。
可不知為何,黑衣的身體在后退時,忽然僵直了一下。
動彈不得。
眼睜睜的看著白影以鬼魅一般的身法出現在自己身前。
一直到那只潔白的手掌穿透他的左胸。
他才回過神來!
他剛剛怎么會走神?
為什么會感覺無法動彈?
是道法么?
看著自己面前,身影一片模糊的白影,黑衣人沖遠方伸了伸手,像是要尋人求救。
下一秒。
只聽一聲爆裂的聲音響起。
血漿濺了一地。
黑衣人剛剛抬起的手,軟弱無力的垂了下去,整個人向后倒去。
人無心。
可活么?
白影告訴你。
不能!
就在這鎮遠將軍府的大堂之上,又一名宗師就此墜落!
黑衣人的死亡,惹得宴會上許多人都是一愣。
一個宗師,就這么死了?
于之前黑布包落地時,所產生的效果截然相反。
他們之中,有一些人,是知曉這位鎮遠將軍的意圖的。
知道這個‘刺客’的身份。
誰也沒有想到,這名‘刺客’在偷盜結束后,居然慘死在了鎮遠將軍府內.....
這算什么?
玩砸了?
“我的御賜九龍杯啊!!!”
一聲悲痛的呼聲忽然炸響,隨后則是鎮遠將軍狼狽的身影沖入宴會廳內。
只見這位鎮遠將軍看都沒看四周的眾人,而是直接跪倒在那處黑色包裹前。
聲淚俱下。
老淚寒流。
用自己那顫抖的手,撫摸了黑色包裹幾下。
隨后,轉過身,目光赤紅的看向一旁的藍禮:
“你剛剛為何不接住它?為何不接住他!
要知道,這可是圣上御賜的寶貝!這可是圣上賜給某家的!!!”
藍禮:“......”
忽然覺得,奧斯卡欠了這位鎮遠將軍一尊小金人怎么辦?
喂,是時空管理局嘛,你們幫忙申報一下。
什么?不給報?
那你們給我郵遞個假的過來也成....
心里閃過一個奇奇怪怪的念頭,藍禮沒理會身邊不知是真瘋還是假瘋的鎮遠將軍。
繞過他。
在圍觀眾人的注視下,藍禮走到白影身邊。
黑衣賊人的血已經在地上流淌成潭。
看著其胸口處那處巴掌大的空洞,藍禮低著頭嘆息了一句:
“好好的,為什么要當賊呢?
還敢偷竊圣上賜予鎮遠將軍的寶貝,這要是被鎮遠將軍知道你是誰,還不得殺你滿門?”
說話間,藍禮伸出手,向著盜賊臉上的黑布抓去:
“你說是不是,將軍閣下?”
在他身后,本還在哭的鎮遠將軍,不由得身子一抖。
隨后,抱著地上黑色的包裹,站起身走到藍禮身側。
“東海伯此言有理,若是讓某家知曉這賊人的出身,定是要滅其滿門,才能解某家的心頭之恨!”
說這話時,雙目通紅的鎮遠將軍,也是咬牙切齒。
看的藍禮心里一樂。
隨手摘下黑衣人面上的面巾,露出一張三十歲上下的平凡面孔。
看的這張臉,藍禮心中閃過一抹失望。
‘怎么就不是沙溢呢?這不科學啊!
不是說好的盜圣的嘛?
我這是遇到了個假貨不成?’
心中這般想著。
藍禮眨了眨眼,轉過頭看向鎮遠將軍:
“將軍可認得此人?”
“并不認得。”
“真不認識?”
“不認得就是不認得,難不成東海伯以為,某家還會因為一個賊人而欺騙你不成?”
鎮遠將軍此時,恨不得一巴掌當場拍死藍禮!
這人他怎么會不認識?
這是他門下培養了十年的門客,更是他的死忠之一。
一身輕身功夫堪稱世間少有,就算真和那些賊王相比較,也是不讓分毫。
只是這大廳內的權貴中,想來應該沒有人認得。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是真被人認出了‘賊人’的身份來,那他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正因為這樣,在藍禮說出那句‘誅其滿門’的話后。
鎮遠將軍才放下手中包裹,和心中對藍禮的憤恨,緩步走過來。
哪怕心里恨不得現在就弄死藍禮,他還是得暫時壓下對藍禮的殺意。
但凡能成大事者,就沒有一個不能忍的!
“不認得么?不認得就好。”
聽到這位鎮遠將軍的話,藍禮沖著他笑了笑。
隨后話音忽然轉冷道:
“此人膽敢盜竊御賜之物。
東方白,記錄下此人的畫像。
傳令下去。
自今日起,但凡我藍家掌管、聯絡、供貨、有關聯之商鋪,于全國搜尋賊人之家眷親屬!
但凡有舉報者,賞賜白銀千兩!
之前鎮遠將軍說了,要滅賊人滿門。
既然將軍都開口了,我藍家總得幫幫場子不是?”
“你....”
看著藍禮仿佛說戲似的,就這么把事情給定下來。
鎮遠將軍抓得手中包裹吱吱作響。
“好,很好。”
不知是否是怒極了,鎮遠將軍看著一旁走過來得東方白,面上神情忽然平靜下來:
“既然東海伯愿意幫忙探查賊人,自然是再好不過。
黃某再次謝過。
只是某家得圣上隆恩,得以賜下這九龍杯,可今日就在東海伯眼前毀了。
還贖黃某狂妄,卻是要找東海伯要個說法才是!”
話音落下,這位鎮遠將軍手一揮。
下一刻。
宴會廳內,卻是涌進一群手持兵器的侍衛。
“黃將軍,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們這可是在開宴會!”
“退下去,都給老夫退下去....”
“賊人已經死了,鎮遠將軍,你又叫兵來是所為何!”
咒罵的。
勸解的。
還有想要講道理的。
面對這些人,這位鎮遠將軍只是冷漠相對。
只是目光幽幽的盯住藍禮的臉:
“東海伯,今日是否能給某家一個解釋?”
“解釋?憑什么?”
面對這位鎮遠將軍的逼迫。
藍禮忍不住噗笑出聲。
笑了幾聲后。
藍禮止住笑容。
用東方白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
藍禮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位鎮遠將軍。
然后.....
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
“就憑你一個從四品的雜號將軍,也敢找我要解釋?”
藍禮的一個耳光,打愣的在場的所有人。
侍衛的抽刀聲響起。
只待鎮遠將軍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沖上去把藍禮砍成肉泥。
然而,被藍禮扇了這樣一巴掌,臉頰黑紫至充血的鎮遠將軍。
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大腦一片空白,只余下嗡嗡的響聲。
他的眼中,藍禮就站在距他三步開外的位置。
身邊只有一個滿臉興奮的女子,和一個像是鬼物的宗師。
大廳內還有著一位藍家的家眷,和一名妾身。
這般的情況下,藍禮怎敢對自己動手?
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叫人把他給殺了嗎!!!
心中怒火膨爆。
鎮遠伸出手。
于麻木的臉頰一側,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
“張騾。”
“屬下在!”
“東海伯犯上作亂,如今人贓俱獲,就此格殺!”
“喏!”
嘩啦啦,一大片抽刀聲在大殿中響起。
這一次,沒有人去勸阻。
在看到藍禮抽出那一巴掌開始。
酒宴內的人群,就已經逐步退去。
知曉今日之事已經無法善了。
待到事情發展到刀兵相見時。
宴會廳內,就只剩下諸如岳云這般自持身份之人在旁觀。
然后。
這群人就有幸見到了,什么叫宗師之威!!!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殺!!!”
‘嗤......’
‘噗嗤....’
連番穿透的聲音響起......
“額....”
“救...救命....”
叫喊著喊殺口號的侍衛,剛剛沖向藍禮,東方白的兩處衣袖就轟然炸開。
不已數計的真氣絲線密密麻麻。
帶著鋒銳于破甲的力道。
仿佛無窮無盡。
直接把沖向藍禮的幾十人,淹沒在那一抹血紅浪潮之中!!!
......
......
五分鐘后。
風停雨休。
大廳內,紫萱看著亂作一團的場面,抱著一堆千層糕湊到藍禮身邊。
她沒說話。
只是看向東方白的表情,有著幾分好奇。
小白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那一串串被吸干精血,倒在地上的干尸,怕不是有二十多具。
其中還夾雜了幾個帶隊的先天武者。
居然連反抗都做不到?
太血腥了.....
有點反胃。
看的紫萱忍不住干嘔了一下。
在她面前。
藍禮緩步走到已然被血絲入體、眼看著就要魂歸冥府的鎮遠將軍面前。
沖東方白搖了搖頭后,蹲下身子。
伸出一只手,又在鎮遠將軍臉上拍了拍。
“和我說說,好端端的,你算計我做什么?”
“你....”
此時,鎮遠將軍的模樣干枯如一個骷髏。
但被藍禮打臉后,還是強撐著一口氣慘笑道:
“文人亂國、道**國、世家吸食民脂民膏....”
‘啪。’
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聲音清脆。
藍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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