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嘉在她們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她們：“是我不讓她們給你們做的，怎么了？”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那群女孩兒看到葉柔嘉，剛剛出聲的，現在特別后悔，剛剛沒出聲的，現在都在幸災樂禍。
小芳最先說話：“葉老師您也在啊。”
“對啊，我要是不在，你們準備干什么啊？”葉柔嘉雙手抱胸，冷漠地看著她們。
“我們？我們什么也不準備干啊，這不是就問問大娘飯哪里去了？”
“是啊，我們也可以去那邊吃飯啊。”一個女孩兒指了指工人打飯的地方。
眾人都符合。
葉柔嘉搖了搖頭：“今天中午廠子沒有你們的飯。”
“憑什么？為什么王熙就能吃飯，我們就不能？”和王熙一塊兒被選進來的常靜憤憤不平。
王熙低著頭繼續(xù)吃飯，沒有一點要卷進這場紛爭里的意思，她還要趕緊吃完飯再去復習一下上午的內容。
葉柔嘉沒有理她們，繼續(xù)吃飯了。
小芳低著頭狠狠地瞪了葉柔嘉一眼，抬起頭又安撫著大家：“葉老師在和我們開玩笑啦，怎么能不給我們吃飯呢。廠長昨天都答應了我們的。”
葉柔嘉聽出小芳再用廠長壓她：“那你們端著碗在門口等會兒廠長吧，雷廠長待會兒就過來了。”
剛剛食堂的氣氛剛凝重起來的時候，葉柔嘉就有聽到工人去找雷瑞凌了，她一點都不擔心雷叔叔會拆自己的后臺。
王熙吃完飯，和葉柔嘉打了個招呼就要出去洗碗，走到門口卻被常靜攔了下來。
“你干嘛？”王熙甩開常靜抓著她的手。
常靜一把搶過王熙的飯，摔倒地上：“我干嘛？憑什么就你一個人能吃飯？”
葉柔嘉聽到鳳九在空間里擔心地問她：“主人，要不要讓白虎帶我出去？”
“不用。”葉柔嘉開始被鳳九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鳳九就這么凌空跳出來了。
“可是萬一待會兒打起來呢？你也不會武功。”鳳九還是不放心她。
“不會傷到我的，我可不想被當做怪物切片兒研究去。”
門口的矛盾還在升級。
王熙擰著常靜的手：“憑什么？你們是沒腦子嗎！你來這里是干嘛了！”
小芳邊看著葉柔嘉的反應，邊假模假樣地勸著王熙：“哎呀，你怎么能打人呢？快放開，快放開。”
“就你有腦子啊！”
“昨天說好的有飯，憑什么沒有！”
“廠子是想餓死我們。”
甚至還有女孩兒直接坐到地上哭了起來，特別像葉柔嘉她奶奶撒潑那樣。
葉柔嘉給王熙使了個眼神，讓她放開常靜。
廠子里的工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吃完飯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鬧劇就圍觀起來，聽著這些女孩兒的哭訴。
雷瑞凌終于過來了：“這是鬧什么呢？”
工人自動給他讓開一條路。
“廠長，葉老師不給我們吃飯。”
雷瑞凌剛剛就聽工人給他講了食堂里的事，但他可不認為葉柔嘉會無理取鬧。
負責訓練室的那個工人，看到雷瑞凌來了，底氣也足了起來：“怎么能沒你們的飯，食堂后面那個小棚子里有很多呢。”
工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女孩兒們一臉懵逼。
“是單獨給我們的食堂嗎？”
“可不是嗎，還有豬和你們一塊兒吃呢。”工人們紛紛開始起哄。
“我呸，你才吃豬食呢。”
葉柔嘉緩緩擠入人群：“你們都沒有廠子的豬貢獻大，人家多吃還能長肉呢，你們呢？”
“怎么著，你們今天上午沒訓練？”雷瑞凌完全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群女孩兒被問得無力反駁。
王熙很坦蕩地回答：“我訓練了。”
“所以你吃飯了，是嗎？”雷瑞凌繼續(xù)看著那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模特。
“是。”
雷瑞凌揮了揮手：“看到沒，沒干活就沒飯吃，大家先回去上班吧。”
“回去干活嘍，等著晚上吃飯。”
工人們鬧鬧哄哄地回到工作間了。
雷瑞凌朝葉柔嘉眨了眨眼，摸摸了自己的肚子，就進食堂吃飯去了：“阿姨，我忙了一上午，有我的飯吧！”
“有的有的。”大娘笑呵呵地回應。
站在門口的眾人很清楚地聽到廠長和大娘的對話，葉柔嘉想了一下，把這些人全部都開除不太現實，只能槍打出頭鳥了。
“你們誰能告訴我，上午為什么沒有下樓？”
“我們下來了，可是你已經走了。”小劉擔心大家把她供出來，趕緊回答，想轉移話題。
小芳聽出葉柔嘉話里的意思，現在這么好的表現機會，她怎么能不抓住：“是小劉給我們……”
“你閉嘴！”小劉用威脅的眼神瞪著小芳。
葉柔嘉沒想到上午她們這么熱鬧，還真讓她抓到了一只出頭鳥：“你繼續(xù)說。”
“小劉給我們講了一些關于你的八卦。”小芳得意洋洋地看著小劉。
“喲，我的八卦？你們剛認識我，就知道我的小道消息了？說出來我聽聽。”葉柔嘉現在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搗亂。
小芳裝作很難以啟齒的樣子：“這個，這個……”
“我說，我說，小劉說你是雷廠長包養(yǎng)的女人。”
葉柔嘉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回頭去看雷瑞凌的反應，哪知道對方該吃吃，該喝喝，絲毫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葉柔嘉突然想到之前她問雷攸寧的媽媽關于關小敏的事，不知道今天的事和她有沒有關系：“小劉，你這么說，是有證據嗎？”
“我沒有這么說。”小劉氣勢弱了下來，但堅決不承認，她不能被開除。
“你怎么沒說，我們大家都聽到了。”
“就是。”
“我真的沒說，我只是說你和雷廠長的關系不一般，我沒說廠長包養(yǎng)你。”
“你是沒說，可你就是這個意思。”
……
葉柔嘉在一旁看著她們狗咬狗，她隱約意思到今天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簡單，第一天就遇到這種情況也挺好，怎么都比最后一天要上場遇到罷演要好，她也能把一些人踢出去。
“好啦，好啦，你們大家都安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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