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不悔活了下來,雖然是靠莫無情幫助,但莫無情還是信守承諾幫助他變強。
而變強的的方法嘛,就是挨揍。反正只要人還有口氣,她都能給救回來。
因為洗髓丹的原因,虞不悔直接形成靈丹,但終歸是才入門,不太會運用。她便帶著他到魔琊嶺外圍,隱了氣息,把虞不悔丟到玄獸窩里,她跟在暗處,在虞不悔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出手。
開始虞不悔被追著到處跑,每次都被打得懷疑人生。現在十天過去,已經能還手了,有時還能打個勝仗,成績不錯。
這天莫無情又帶著虞不悔出去,沒有去外圍,直接在中圍就把他丟下了。
這是一個豺鼠窩,別看叫做鼠,但一只成年豺鼠站立起來有一個半人那么高,青黑皮毛,狼爪狼尾,耳短而圓,嘴巴又尖又長,露出兩瓣鼠牙,背部弓起,長著一列圓形突棘,爪子和牙齒異常鋒利,速度極快,群居性玄獸。
正在休憩的豺鼠們聽到動靜,感覺到外來者的氣息,立刻呲著牙朝虞不悔圍攏過來。
虞不悔轉了一圈,觀察了一下,大大小小總共七只,看來是免不了一頓揍了。
見虞不悔不動,一只小豺鼠耐不住向他撲了過來,虞不悔一拳打了過去,小豺鼠就飛了出去。沒錯,一拳,莫無情并沒有給他任何武器,說是要培養他的獨立性,不能太過于依賴這些外在的東西。
飛出去的小豺鼠被摔得嗷吱嗷吱地叫,其它豺鼠見到這幅景象也被激怒了,前后兩只成年豺鼠同時朝他撲了過來,他閃身一躲,大腿被右側的豺狼撓了一爪,他又倒退幾步,又被后面的豺鼠拍到它們的包圍圈中間。剛剛撲過來的其中一只豺狼將他撲倒在地,前爪刺進他的肩膀,低頭準備沖他的脖子咬去。
虞不悔忍痛抬手扣住它張開的大嘴,右腳抬起踢向它的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將它踢飛出去。嗯……這一招是恩人教的。
豺鼠的前爪還扎在虞不悔的肩膀里,被他踢飛時爪子也扯拉了一些皮肉下來,疼得虞不悔一聲悶哼。
但他管不了這么多了,快速站立起來,眼前就出現一團黑影。他奮力用雙手將它揪住摔在地上,復又騎到它身上,雙腳跪在它的前爪上,鉗制住它,左手掐著它的脖子,右手捏著拳頭一拳一拳打在它的頭上。
其他豺鼠怎么可能坐視不理,紛紛撲了過來,結果一道黑影出現將它們都踢飛出去。
莫無情抓住虞不悔一條胳膊帶他跳到彎月刀上,喂了他一顆止血丹,飛離了豺鼠窩。豺鼠們站起來追了上去,追得莫無情不耐煩。她將氣息釋放出來,那些豺鼠又被嚇得四處逃竄。
莫無情沒有直接回山洞,御著彎月刀低空飛行,似乎在找些什么東西。
找了一刻鐘終于看到一條繞樹藤,藤上長著卵形綠葉,結著一串串紅寶石樣、紅豆大小的圓形果子。繞著的樹長得并不多高大,白色枝干,長著許多枝椏,披著一層三裂掌形綠葉。
莫無情摘了些藤上的葉子,之后就準備回山洞去。
虞不悔坐在彎月刀上,彎月刀起飛時,他受傷的腿被一旁的枝葉刮到,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怎么了?”莫無情轉過身來看著他。
“沒什么,就是被樹枝刮到了傷口。”虞不悔看了眼右邊大腿外側的幾條抓痕,忍痛說道。
“等會兒回去幫你處理。”
“好,謝謝恩人。”虞不悔聽到這話,忘了疼痛,笑瞇了眼。
“嗯。”笑什么笑,不知道自己長啥樣嘛,還敢笑。
……
等回到山洞,莫無情將剛摘的葉子拿出來,又配了些其他藥材搗成泥狀。
虞不悔身上的血已經凝固成痂了,血痂將皮肉和衣服粘在了一起。
莫無情將剛弄好的泥狀藥放在一邊,一把將虞不悔的衣服扯開,疼得他又是倒吸一口冷氣,手也抓緊了身下的干草,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粗魯呢。
莫無情將藥膏敷在虞不悔的傷口處,用布條包扎好,又扔給他一套干凈衣服讓他自己換上,之后就到洞外回避。
這種藥膏對外傷有奇效,愈合快,不留疤,還能強身健體。本來想偷懶用無妄的口水給他治的,可是無妄不同意,還說什么男男授受不親,它一只玄獸,矜持個鬼哦。
等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卻沒有聽見虞不悔叫她的聲音,她又多等了一會兒才進去。
一進去就見無妄繞著虞不悔四處打量,東戳戳,西拍拍。
“他這是怎么了,都把我吵醒了,一直哼哼唧唧的,怎么都弄不醒,臉紅紅的,身體也燙的很。”無妄見莫無情進來,問道。
莫無情走上前摸了摸虞不悔的額頭,確實很燙。剛準備收回手就被虞不悔一把抓住。
虞不悔抓著莫無情的手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只覺得好涼好舒服。迷迷瞪瞪的還把感受都說了出來。
莫無情象征性地掙扎了下,沒掙脫開。只覺得手下的觸感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也就放棄了繼續掙扎。當然,如果沒有這么燙的話就更好了。
而那邊的虞不悔只覺得光是臉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一邊叫著熱,一邊一手扯著自己的衣服,一手將莫無情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挪。
莫無情就任由他動作,不做阻止。胸口的皮膚也一樣好呢。
虞不悔只覺得越來越熱,他順著手中的冰冷摸到了莫無情的肩膀上,一把把她帶到自己懷里,手腳并用把她鎖住,臉也湊到莫無情臉上蹭啊蹭。真舒服~
一旁暗中觀察了許久的無妄開了口,“這算是你占他便宜還是他占你便宜?”
“誰先動的手?”莫無情掙開虞不悔環著她的手腳。
“你。”你先摸了他的額頭,而且這小子現在迷迷糊糊的,能感受到個啥,我看你剛剛倒是摸的挺嗨的。
“那又如何?他還能找我算賬負責不成。而且,是他自己中了招抓著我抱著我不放的。”莫無情用一條長長的冰藍色綾帶將虞不悔四肢綁住,過程并不輕松,因為虞不悔一只扭來扭去,蹭來蹭去地想往她身上靠。
“也是。”聽了莫無情這話,無妄突然心生一計,背對著莫無情眼珠滴溜溜地轉。
莫無情細想了下虞不悔為何會如此,突然想起她摘完草藥準備回來時虞不悔說自己的傷口處被樹枝刮了一下,想來是被她摘的草藥繞著的那棵樹的樹枝刮到了。
樹叫常憶樹,藤叫相思藤,共生植物,缺了誰另一個就活不了。兩個分開都各有效用,但加在一起就是C藥啊。
幸好只是相思藤的葉子和常憶樹的樹汁,如果再加上相思藤上的果子,就不是摸摸抱抱那么簡單了。
莫無情扶額。
不過沒碰到常憶樹多少汁液,藥力持續不了多久,綁著他讓他自己冷靜下就好。
虞不悔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了,有些方。突然發現無妄站在自己面前,神色怪怪的。
“怎么了?我怎么被綁住了?”
“你不記得了?”無妄一臉興奮。
“記得什么?恩人呢?”虞不悔看了一下,沒有找到莫無情,問道。
“她出去了,你還記得你暈倒之前發生了什么嗎?”無妄問道。
“暈倒之前?”虞不悔回憶了一下,“我就記得恩人給我上了藥,之后我就換了一套干凈衣服,然后好像就沒什么印象了。”
“那你當時有什么感覺嗎?”
“就覺得好熱,然后額頭上有一個涼涼的東西,我就把它抓住,然后抱在懷里……”虞不悔說到最后,有些底氣不住,不敢相信。
“知道那是什么嗎?”無妄一臉壞笑。
“不,不,不會是恩人吧?”虞不悔瞪大眼睛,驚訝地結結巴巴的。
“對啊,不然你以為為什么要把你綁起來。”無妄頓了頓,又說道,“你對小莫莫做了這樣的事,你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可要對她負責啊。”
“我我我……”虞不悔還沒回過神來。
“怎么?難道你想耍流氓不負責任?”無妄用軟糯的聲音兇狠地說道。
“沒沒沒,我,我是怕恩人她……”虞不悔羞紅了臉。
“是,這種事情女孩子總是不好意思的,所以你更要主動些,尤其是小莫莫那個性子。”無妄暗暗偷笑。
“那我先怎么做啊?”虞不悔真誠地問道。
“這樣,你得把稱呼改了,不能一直恩人恩人的叫,要叫得親密些。”
“那叫無情?阿莫?不對,我怎么叫恩人不會不高興吧?”
“不會的,你別看小莫莫一副冷漠的樣子,其實人很好的。”才怪。無妄在心里做了個鬼臉。
“那之后呢?”
“當然是對她各種好啊,給她想要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三從四德,baba……”
“我知道了!”虞不悔表情堅定。
“知道就好,艾瑪,口渴死了。”無妄累的躺下,四肢朝天,舌頭吐在外面喘著氣,兩只前爪揉著胸口。
這時莫無情從外面進來,就看見這幅景象,然后……
“阿,阿莫……”
“嗯?”
等等,那個四肢被綁著,一臉嬌羞,一會兒瞄她一眼,疑是暗送秋波的人是怎么回事?她出去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難道他中的C藥藥效不僅沒退,還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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