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古佩霖還想再勸,但卻是被劉禹濤擺手打斷,“不用說了,我還要去治療傷者。”
“那個,那個劉盟主,請留步。”齊田揶叫道。
“怎么了?”劉禹濤皺眉。“這樣吧,不怕老實跟你說,這邊臨時醫(yī)療點的事情,已經(jīng)讓幾位領隊們很不滿意了。”齊田揶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道:“劉盟主您自然是不害怕,但是您就不為你手下的人考慮一下,今天你跟各位領隊結
怨,今天晚上,他們會怎么跟他們的人說?”
齊田揶越說越自信,“先不說今天的成績如何吧,要是明天,估計大家都會針對你們南方武盟的人,到時候,可就是來不及了。”
“是啊,盟主。”古佩霖點點頭,“我覺得齊先生的話說得在理,如果讓人針對,那就不好了。”
劉禹濤卻是不以為然地吧唧了下嘴,“咱們是來贏的,怕什么被人針對。”
說著,劉禹濤更是朝著南武盟的人招呼道,“你們過來。”
一呼百應,全部人都是走了過來。
“他們說要針對你們,你們怕不怕?”劉禹濤開口問。
“不怕!”眾人的聲音想成一片,經(jīng)過了這兩天,他們在心里面已經(jīng)將劉禹濤奉若神明。
什么傷都能夠手到擒來,眨眼間治好,這種神奇的能力已經(jīng)不能說是醫(yī)術了,簡直就是魔法。
在心里面,他們都是將劉禹濤當做了能夠讓人滿血復活的大法師。
“怕他個鳥啊!就跟他們干!”一人大吼道,絲毫不在乎被人聽到。
“就是,盟主,你說啥就是啥,以后兄弟們都跟著你干。”又一人說道。
………
古佩霖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膨脹了,都膨脹了啊!
“聽到了,我們不害怕被人針對。”劉禹濤攤開手說道。
“劉盟主……”齊田揶無言以對,這盟主就沒有盟主樣子,最膨脹的那個,就是他。
古佩霖老實人,拍事情進一步鬧大,轉身就是找駱君白他們,希望他們幾個老朋友,能夠幫忙勸勸劉禹濤。
“劉禹濤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古佩霖在心里面嘆了口氣。
可是,沒等古佩霖開口,駱君白等三人卻是拿著一張紙,臉上神情激動不已,“老霖,咱們已經(jīng)十八個人進入第二輪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人被淘汰。”
“什么?”古佩霖接過登記表,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
“剛剛你們在說些什么啊?怎么很吵的樣子?”駱君白問。
“劉禹濤不愿意去跟那些領隊們打招呼,我怕明天的賽事會被人針對……”古佩霖脫口而出。
“怕個鳥啊!厲害就是要被針對!”老白也膨脹了。
“唉,老白,咱們這次的成績不錯,就更應該謹慎行事。”古佩霖勸說道。
就在這時,卻是傳來一聲大吼。
“又贏了,又贏了!連續(xù)二十個人進入第二輪了。”
“又贏了?”古佩霖也是神色激動,直接將打招呼的事情拋之腦后,跟這些人一起慶祝起來了。
沒錯,在節(jié)節(jié)勝利面前,古佩霖這個謹慎的人,也開始膨脹了。
看著古佩霖一去不回頭,齊田揶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尤其是聽到南方武盟已經(jīng)連續(xù)二十人進入第二輪之后,他的臉色更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這個賽程,是他安排的啊!
連續(xù)二十人進入第二輪,那就是意味著,新加坡團隊那邊,已經(jīng)被連續(xù)淘汰掉二十人了。
這一下的臉,可是丟大發(fā)了。
“不好意思啊,我們又贏了。”劉禹濤笑道,臉上是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二十人已經(jīng)變成二十一人了。
“完了,完了。”齊田揶在心里面吶喊,抬頭看向貴賓席,余智遠已經(jīng)離場,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
“這一次是真的完蛋了。”齊田揶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東道主慘敗,現(xiàn)場管理混亂,這一次的鍋,他是背定了。
回過頭,齊田揶還想跟劉禹濤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后者已經(jīng)回去自己的醫(yī)療棚里面。
又回頭看向貴賓席,幾位領隊也是相繼離場退席,不用說,泰國和島國的那兩位,臉色難看得像要吃人一樣。
請人過來都請不來,這口氣能夠吞得下就怪了。
第一天的比賽即將落下帷幕,但齊田揶卻忽然間覺得,還有兩天的比賽是一件極其漫長的事情,這樣下去,他心臟都會受不了。
“勝利!”
“又贏了!”
“全勝!第一天全勝!”
………
南方武盟眾人的吶喊聲在耳邊響起,齊田揶卻像是像行尸走肉一樣地走了下去,口中只是念念有詞,“完了,亂了,完了,亂了……”
與此同時,劉禹濤已經(jīng)治好了所有南方武盟的人,但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是將眾人召集了過來。
“首先,恭喜大家獲得今天的勝利。”劉禹濤一本正經(jīng)地發(fā)表講話,“但咱們這一次來,雖然是勝利很重要,但是,也是要以武會友的。”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是神色古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這句話就不該是在劉禹濤口中說出來的,怎么聽怎么別扭。
劉禹濤清了清嗓子,“比賽,自然是要贏的,但是也不能夠傷了和氣,這樣吧,你們去找一下你們剛才的對手,給他們送點藥酒。”
“送藥酒?”駱君白也迷糊了,“為什么要去幫助自己的敵人?”
古佩霖卻是欣慰點頭:這個劉禹濤,總算是開竅了,知道要跟別人打好關系。
“這就叫做大國風度。”劉禹濤開始不要臉了,“你們聽我的,送過去,然后告訴他們,我這邊可以給他們治療。”
“這是任務,你們一定要好好完成。”劉禹濤正色道,“每個人,起碼要給帶一個傷者過來,傷越重的越好。”
沒有錯,在治療了一天自己人之后,劉禹濤開始惦記起別人來了。
無論什么時候,治病救人從才是劉禹濤的主業(yè)。沒有患者,創(chuàng)造患者也要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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