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新源再次確認,“你說什么,什么韓國女人?”
“看不清楚,只看到背景,挺高的樣子。”那人說道,“就是大長今那種衣服啊,你沒看過嗎?下面的裙子很長那種,蓬蓬的。”
“大半夜的穿成那樣?”萬新源皺著眉頭,“是從哪個戲組里面跑出來的?查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
“已經(jīng)讓人在查了。”那人一臉苦澀,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女人,大半夜的穿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是走路來的。
與此同時,木流七等人也是驚呆了。
因為來人雖然穿著女裝,化了淡妝,但那男性化的體格以及喉嚨上明顯的喉結(jié),都說明這個來的人,是一個女裝大佬。
木流七已經(jīng)有些年紀了,他接受不了現(xiàn)在年輕人的那一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甚至不愿意親自去攔這個人。
眼前這個他并不是那種有柔美感覺的男人,身穿女裝,就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看一眼,就讓人覺得胃中翻滾。
“那個誰,你去把那東西給我攔下來。”木流七指著那個女裝大佬說道。
“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立即走了過去,伸手阻攔道:“等一下,這里是私人地方。”
“我找劉禹濤的。”女裝大佬笑道。
“劉大師今天不見客,請改日再來。”中年人說道。
女裝大佬微微一笑,只是徑直朝著里面走去。
咔!
中年人當即間手中甩棍一甩,沉聲道:“請回,不要逼我動手。”
“讓開吧。”女裝大佬又是一笑。
這一笑,看得中年人渾身雞皮疙瘩都浮起來,但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僵住,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鉗制住一樣,動彈不得。
說完這句,女裝大佬就是朝著玉石街里面走去。
木流七當即是臉色一變,他察覺出來人的非比尋常,當即間眉頭一皺,指揮著人朝著那女裝大佬圍了過去,其中便有南方武安保公司的高手在。
“你是什么人?”木流七沉聲道,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
女裝大佬淡淡抬頭,故作媚態(tài)地看了木流七一眼,“我來找劉禹濤。”
“動手!”木流七當即咬牙道,他雖然感受不到對方身上的真氣,但是僅憑本能,他就能體會到后者的強大。
這是直覺,沒有道理可言。
當即間,一個武學高手率先發(fā)難,施展擒拿手段,朝那女裝大佬撲了過去。
嗖!
直接撲了個空。
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這個女裝大佬從頭到尾都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只是用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眾人,“劉禹濤養(yǎng)你們這些人,倒是是要做什么啊?是要取締修者聯(lián)盟嗎?”
聽到修者聯(lián)盟四個字,木流七當即臉色大變,心里面當即快速將來人形象與修者聯(lián)盟之中的大佬們匹配,但卻是想不出來,究竟是哪一號人物。
女裝大佬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笑道:“看來你們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不浪費時間了。”
說完,他便是朝著玉石街里面慢慢走去,寬大的裙擺隨風搖搖晃晃,顯得輕松自如。
木流七倒吸一口冷氣,立即拿起對講機,告知正在玉石街內(nèi)的柏凱發(fā)生的情況,“問一下前輩,我們要怎么做?”
面對可能大有來頭的人物,木流七也不敢自己輕舉妄動。
柏凱當即向劉禹濤匯報了情況。
劉禹濤當即心底一顫,他雖然無法動彈,但對于修者的靈敏感覺還在,只要有修者接近,他是能夠第一時間發(fā)覺的。
根據(jù)木流七的說法,來人是修者無疑,但他卻無法感知,那只有一種可能。
來者是金丹修者!
當即間,劉禹濤腦海之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但他認識的金丹修者就慕容閱一個,加上那不知名的白衫少年,都不是那種有女裝惡趣味的人。
“濤哥,你還認識喜歡穿女裝的男人啊?”靳詩曼捂著嘴偷笑道。
靳詩曼早就坐在了帳篷之內(nèi),雖然劉禹濤不能跟她聊天,但她覺得,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尤其是知道劉禹濤并不是真的病了,靳詩曼也有心情開起玩笑來了。
但劉禹濤此刻卻是心底發(fā)寒,在這種無能為力的時刻,偏偏有金丹修者找上門來。
無論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此刻的劉禹濤都是毫無還手之力。
“是知道了我的情況?”劉禹濤腦海之中快速閃過這個念頭,但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好好研究,當即傳音道,“柏凱,將我弄出來!”
“是,師父。”柏凱應道,立即就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直接伸手去抱劉禹濤。
“喂喂,你想干什么?”靳詩曼當即就是不悅道,她可聽不到劉禹濤說話。
“師父讓我把他搬出來的。”柏凱苦笑道。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劉禹濤代言人真是不好當。
“真的?”靳詩曼還在問。
“別管那么多了!來不及,快將我的表情弄好。”劉禹濤急忙傳音。
“表情?怎么幫你弄表情啊?”柏凱有些懵逼。
“幫我弄一個淡定點的神情啊,我現(xiàn)在動不了!”劉禹濤急忙傳音解釋。
“我不會啊,師父。”柏凱將劉禹濤放在了地上,擺好了坐姿之后,就是苦著臉弄了一會兒。
好像捏橡皮泥一樣,劉禹濤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
“你在干什么啊?”靳詩曼一把將柏凱推開。
“師父讓我?guī)退粋淡定一點的表情,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弄啊!”柏凱也是著急上火,他感受得到劉禹濤語氣里面的緊迫。
“怎么回事?弄什么表情啊?”靳詩曼歪著頭說道。
“重要的事情,你就別問了。”柏凱努力地擺弄著,但劉禹濤臉上的表情就是齜牙咧嘴的,就是不像很淡定。
“我來吧!”靳詩曼看不下去了,掏出了自己的化妝包。
“你來?”柏凱皺眉道。
“就讓她試試吧。”劉禹濤也是無奈,此時此刻,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靳詩曼拿出了眉筆,快速地幫劉禹濤畫了一下眉,又開始幫他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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