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這位就是劉大師,他有什么要求,你都要盡力協(xié)助。”湯玉舒再次強(qiáng)調(diào),“無論是什么!不用再請示了!”
“是,湯先生。”杰克立即應(yīng)道,他也看出了湯玉舒的沉重,那種落寞的神情,寫在了臉上。
關(guān)掉視頻,湯玉舒長長地吁了口氣。
“劉禹濤到了?”萬新源也在房間之中,不由得開口問道。
“到了,我已經(jīng)在視頻上面看到他。”湯玉舒嘆了口氣,說道,“劉禹濤的手段,實在是讓我們難以相信。”
“在M國了?”萬新源仍舊是覺得不能相信,“他是怎么去的?他昨天還明明在江南市!就算是坐飛機(jī),也沒有這么快的吧?”
湯玉舒落寞地?fù)u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萬新源心底一顫,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湯玉舒這個樣子,這個修者聯(lián)盟的寵兒,從一進(jìn)修者聯(lián)盟以來,就是響徹天才之名。
又何曾出現(xiàn)過這樣的灰心喪氣的樣子?
一而再,再而三,湯玉舒漸漸感受到了自己跟劉禹濤的差距,他甚至無法理解劉禹濤的手段。
如今,湯玉舒只覺得自己的天才之名,是一個赤裸裸的諷刺。
“唉。”萬新源也是嘆了一口氣,并沒有說什么。
這種同齡人之間的競爭,他再多說也沒有用,尤其像湯玉舒這種自視甚高的人,安慰,只會有反效果。
就在這時,空氣之中卻是忽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能量波動。
“仙人來了!”湯玉舒驚道。
當(dāng)即間,湯玉舒和萬新源都是立即站起身來,跪倒在地。
空氣之中,一圈圈漣漪從中心位置猶如波浪一般,急速擴(kuò)散開來,“新的名額。”
聲音回蕩在房間之中,然后緩緩消散,隨后,兩個碧玉材質(zhì),鑲嵌了黃金的“丹”字的玉牌掉落在地上。
“修者聯(lián)盟南方元帥湯玉舒,接令!”湯玉舒當(dāng)即應(yīng)道。
“修者聯(lián)盟北方元帥萬新源,接令!”萬新源立即應(yīng)道。
與此同時,同樣的事情,也在世界各地發(fā)生著,一個個令牌,出現(xiàn)在了世界的各個角落,但卻都有同一個條件,就是接到令牌的人,都無一例外,都是筑基巔峰的修者。
劉禹濤自然也收到了,整個過程,只有他一個人見到,對于杰克和麥克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幫我問問湯玉舒。”劉禹濤說道。
“是,劉大師。”麥克說道,又是撥通了湯玉舒的視頻電話。
“劉大師。”湯玉舒當(dāng)即叫道。
“這個是什么東西,你能看到嗎?”劉禹濤拿著手中的令牌晃了兩三下。
“回劉大師,這個是仙人們發(fā)下來的令牌,是邀請我們?nèi)帄Z金丹修者資格證書的請柬。”湯玉舒當(dāng)即解釋道。
這個請柬說明了,又有金丹修者的位置空出來了。
湯玉舒已經(jīng)仔細(xì)研究過,資格的出現(xiàn)并沒有明顯的規(guī)律,不是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有時候,會集體出現(xiàn)好幾個資格,有時候,卻是一連好幾年都沒有。
對此,湯玉舒分析,這些資格,是因為有仙人隕落。
仙人也會死,這是湯玉舒的結(jié)論。
當(dāng)即間,他也是將自己的所有猜想都告訴了劉禹濤。
“原來如此。”劉禹濤笑了笑,手中真氣一蕩,就是將玉佩給碾成了細(xì)粉末,他不需要成為金丹,起碼,不是六大仙府控制之下的金丹修者。
那樣的金丹修者,不過是六大仙府圈養(yǎng)的牲畜而已。
成為牲畜的資格,還要去競爭?
劉禹濤充滿了不屑。
關(guān)掉視頻之后,湯玉舒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說道:“去參加吧,這一次,我們志在必得。”
“湯玉舒,你……”萬新源有些說不下去了,他知道,湯玉舒已經(jīng)在心里面做了決定。
“劉禹濤他不去嗎?”萬新源問道。
“他如今已經(jīng)是天下第一,什么時候都可能成為金丹,或許,他并不著急吧。”湯玉舒苦笑道,曾幾何時,他也是一樣的心態(tài)。
他最能夠理解劉禹濤的想法,在上一次的時候,他搶到了名額,也送給了自己的恩師柏龍勝。
高處不勝寒,是強(qiáng)者的寂寞。
曾經(jīng),湯玉舒也是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但這一刻,他心里面卻是明白,這個位置,再也不屬于他了,他唯一的機(jī)會,就是成為金丹。
………
另一方面,劉禹濤關(guān)掉視頻,卻是對著杰克說道,“湯玉舒將事情跟你說清楚了嗎?”
杰克點點頭,說道:“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但是,要對付格里芬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我沒有那么多時間,需要殺多少人?”劉禹濤直接問,他可沒有在M國多待的意思。
“不是那么簡單的。”杰克苦笑道,“格里芬身邊高手如云,安保森嚴(yán),必須好好計劃,才能有接近他的機(jī)會。”
“你們不知道他在哪里?”劉禹濤皺眉說道。
“他現(xiàn)在就在他家里面,但你不會想要去那個地方的,獵犬都有十幾只,根本不可能潛伏進(jìn)去。”杰克解釋道,“只有在他出來的時候……”
杰克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被劉禹濤打斷,“沒有必要了,不就是幾條狗嗎?你們帶我去他家里就行,我有事情要問他。”
“劉大師,你可能不是很理解我們這邊的情況。”麥克插嘴道,“格里芬在這里的勢力很足,即便是那些警察,都要賣他幾分面子,想要殺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我就是問你們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劉禹濤皺眉說道,“帶我去,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搞定就好。”
論隱匿的功夫,作為有禁忌針法和隱身咒兩大技藝的他,根本不是問題。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那個叫做格里芬的家伙,根本沒有資格讓他這么去花費心思,他只是心血來潮,過來敲打敲打而已。
如果能夠把事情壓下去,那就最好,不行的話,那就全部殺光。對于這些國外勢力,劉禹濤根本不放在心上,以前是鞭長莫及,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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