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劉禹濤一邊控制著金丹傀儡快速逃離,一邊嘗試著驅(qū)動本體的真氣,只等反噬一結(jié)束,就立即再次朝金丹期沖刺。
此時,白衣少年站起身來,臉上失去了之前的淡定從容,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怒意,“劉禹濤,你居然敢耍我,我要讓你知道代價的沉重!”
話音方落,強大的氣勢從白衣少年的身軀釋放開來,身形一閃,快速地朝著遠方?jīng)_去。
幾個呼吸的時間,白衣少年便是出現(xiàn)在了金丹傀儡的面前。
快,快得不可思議。
劉禹濤就花盡心思,卻沒有為自己的本體爭取出多少的時間。
“跑,繼續(xù)跑!”白衣少年猙獰神色,戲謔地盯著金丹傀儡。
劉禹濤一言不發(fā),五指虛空一抓,尖銳的指甲堅硬如鐵,抽動體內(nèi)真氣,細菌被完全壓榨,打出毫無保留的一擊。
滿月鬼印!
灰黑色的氣流,凝結(jié)出一個猙獰的面孔,發(fā)出恐怖的嘶吼聲,朝著白衣少年沖擊而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后者完全吞噬。
白衣少年面色如常,嘴角輕輕一勾,“哼!無知!”
啪!
白衣少年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陣乳白色的光芒在他雙手的掌心凝聚,衣裳無風(fēng)而動,目光如劍,猛然間雙手自胸前齊齊推出。
就在那巨大的猙獰面孔即將吞噬白衣少年之際,一道白光從天而起!
迅速擴散,以摧枯拉朽之勢,眨眼間就將鬼印擊散。
“小子,在俗世,我就是無敵的存在!”白衣少年冷然笑道,猛然間又一道真氣爆射而出,直接朝著金丹傀儡擊打過來。
“差距,還真不是一點點。”劉禹濤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單手橫拉在前,冷冷得盯著對方。
此刻,劉禹濤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這個金丹傀儡的打算,這種巨大的實力差距,已經(jīng)不是能夠靠意志或者技巧改變結(jié)果的了。
強者為尊!
在絕對實力的壓制下,所謂的堅毅,不過是徒增笑料。舔了舔嘴唇,劉禹濤卻是開始收斂真氣,反哺著體內(nèi)的細菌,金丹傀儡的氣勢,也在這個時候迅速下降下來,面對著白衣少年絕強的一擊,不閃不躲,而是在觀察著體內(nèi)那些細菌,在生死一刻的時候,他
們究竟是一種怎么樣的狀態(tài)。
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之下,劉禹濤依舊能夠冷靜下來,為自己的未來早做打算。
電光火石之間,那道白光卻是忽然間包裹著自己,并沒有造成預(yù)料之中的傷害。
白衣少年,并沒有下殺手,而是直接用一道真氣,限制了金丹傀儡的行動能力。
此刻,劉禹濤心里面莫名地覺得好笑,他的本體和金丹傀儡,居然在同一時間面臨著同樣的窘迫狀況,動彈不得。
“這個金丹傀儡,我要了。”白衣少年輕笑一聲,一道精神沖擊直接打了進來,要強行將劉禹濤意識給驅(qū)逐出去。
劉禹濤當即間感覺到一陣刺痛,一股外部的意念在爭奪金丹傀儡的控制權(quán),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想要控制自己的手臂一樣。
下意識的,劉禹濤就是發(fā)起精神沖擊抵抗。
然而,白衣少年卻是忽然間一笑,“發(fā)現(xiàn)你了。”
“不好!”劉禹濤臉色當即一變,對方的這個舉動,并非是想要直接搶奪金丹傀儡的控制權(quán),而是想要以此找出劉禹濤本體的所在。“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在我眼皮底下開溜的,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白衣少年腳下有風(fēng),速度快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朝著劉禹濤本體的所在飛馳而去,他的手上一道真氣牽引,好像拉著的風(fēng)箏一
樣拉著金丹傀儡。
白衣少年并不著急奪取金丹傀儡,只要劉禹濤一死,這個金丹傀儡自然是無主之物,可以隨意拿取,并沒有必要現(xiàn)在去搶奪。
事實上,金丹傀儡的損傷,讓白衣少年都有些心疼。
一個擁有金丹后期修者實戰(zhàn)能力的金丹傀儡,在六大仙府之中可是極其罕見的寶貝,價值不菲,甚至可以在必要時候救自己一命。
眼看著白衣少年朝著自己本體的方向飛速前進,劉禹濤心中緊張無比,只求快一點反噬結(jié)束。
然而,反噬的時間,卻從來都不會隨劉禹濤的意志而改變,宛如一個絕對的等價定理。“劉禹濤,你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跑到那里去,再一次讓我感到驚喜呢!”白衣少年咧嘴笑道,他的心情很愉快,一想到劉禹濤的種種神奇手段最終都會歸自己所有,他內(nèi)心便是興奮不已,嘴角難以抑
制地往上翹起。
這一切,本來應(yīng)該與他無關(guān)。
但現(xiàn)在,他卻能夠使用守山人的力量,這種達到俗世承受上限的力量,絕對無敵的存在!
十幾分鐘之后,白衣少年的身影,就是出現(xiàn)在了劉禹濤本體的面前。
此時熊意萱還在九吞銀葉鏡之中,之前的逃命手段,此刻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用了,劉禹濤端坐在那里,目光冷冽地盯著白衣少年,感受到對方強大的氣息,一股不甘的情緒涌上心頭。
這個世界,早就被六大仙府掌控。
這個世界,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機會,他步步為營,卻最終還是要面對這種無比戰(zhàn)勝的對手。
嘗試著提起真氣,依舊是無能為力。
絕望的情緒涌上心頭,在這生死時刻,劉禹濤心中卻帶著遺憾,他不怕死,但他卻害怕自己父母老無所依,更害怕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見到父親。
劉禹濤此刻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修者們,都是無牽無掛,等到自己的親人全部百年之后,才會邁上征伐的道路。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帶著遺憾而死。
劉禹濤目光之中怒火熊熊燃燒,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從一開始就在仙界通道里面拼命,也好過在這里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自己命運的宣判。
“我不想死啊。”劉禹濤在心中默默想道。“去死吧!”白衣少年猙獰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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