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xiàn)在,修羅族覆滅的真正原因仍舊是個謎團(tuán),具體的原因和經(jīng)過都被十方學(xué)府的高層也掩蓋了下來。
這樣的機(jī)構(gòu),所給出來的修煉限制和資料,劉禹濤覺得不可以完全信服。
所以,轉(zhuǎn)生未必在人類修者之中不能存在,但相關(guān)的資料,肯定也很難弄得到手。
當(dāng)然,劉禹濤就這么一問,并沒有那種害死人的好奇心,太難知道的東西,也就不打算深究,靳詩曼究竟是不是九層玲瓏塔第八層那個畫像的女人,她跟鎮(zhèn)龍大圣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這個根本不重要。
對劉禹濤而言,靳詩曼就是一同從俗世之中飛升而來的朋友,朋友有難,他肯定要幫。
“劉禹濤,你怎么就不說話了?誰是轉(zhuǎn)生的?你女兒是轉(zhuǎn)生的嗎?她跟你說什么了?”胡萬山倒是充滿好奇地問個不停。
很顯然,胡萬山是那種好奇害死人的類型。
“沒有,我就這么一問。”劉禹濤就想這么帶過去,但胡萬山卻明顯不愿意這么容易放過劉禹濤,不斷追問,“是誰?難道是靳詩曼?應(yīng)該是靳詩曼,那女娃我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當(dāng)然,你也很不對勁,你們兩個太相似了。”
“怎么個相似法?”劉禹濤的好奇心又讓胡萬山給勾起來了。
胡萬山露出得意的笑容,嘿嘿道:“你得先告訴我,誰是轉(zhuǎn)生的?或者說,你懷疑誰是轉(zhuǎn)生的?”
“你這樣問,有用嗎?”劉禹濤苦笑道,“我告訴你我是轉(zhuǎn)生的,你要怎么確認(rèn)?”
從來都沒有的事情,又如何去認(rèn)定?又怎么找出一個檢驗標(biāo)準(zhǔn)來?
胡萬山?jīng)]好氣地看著劉禹濤,又覺得無法辯駁,只能說道:“那女娃,關(guān)于丹藥和醫(yī)療的事情,知識量十分夸張,而事實上,她在俗世出生的時日,計算到如今卻只有二十幾年。”
“二十幾年的修者,怎么可能擁有那么充足的丹藥知識?”胡萬山難以置信地說道,但話鋒一轉(zhuǎn),卻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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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煉丹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萬中無一的天才是怎么樣的,除了她,你的煉丹能力連也是驚為天人,連煉丹師公會的會長都要在你面前甘拜下風(fēng)。”
“人家修煉數(shù)百年,卻比不上你這三十歲還不到的小娃娃。”胡萬山聳肩攤手,做出夸張的無奈表情。
劉禹濤打著哈哈掩蓋過去,但心中卻是暗暗留了個心眼。
劉禹濤之所以擁有這種超乎尋常修者的丹藥知識儲備量,那是因為傳承記憶,除了玉佩的創(chuàng)造者,還將前幾代的煉丹師的所有經(jīng)驗和閱歷都給灌注到他的腦海之中。
從一開始,經(jīng)驗方面就是開外掛的。
那靳詩曼呢?
劉禹濤分明記得,他遇到靳詩曼的時候,后者還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甚至為了爺爺?shù)牟《譄o策,后面卻是異軍突起,不僅擁有了修為,更也成為了一個煉丹師。
現(xiàn)在聽胡萬山的說法,似乎煉丹的水平還能讓他驚訝。
胡萬山可是圣者,能夠讓圣者都感覺到驚訝的,那自然不是一般。
靳詩曼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了伏俞域,你要告訴我,他們?nèi)チ四睦铩!眲⒂頋齻饕艚o胡萬山道,靳詩曼畢竟是他朋友,當(dāng)初為了互相照應(yīng)才一同來到仙界。
現(xiàn)焦九明盯上了她,劉禹濤作為朋友,無論如何也應(yīng)該站出來。
胡萬山點點頭。
兩人商議妥當(dāng)后又說了一會話,便幾乎是同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侯成程去的時間,有點太長了。
無論怎么說,憑著煉丹師公會的影響力,要安排兩個人離開主域,都不應(yīng)該是什么難事才對,即便兩人之中有一個是圣者胡萬山。
“怎么回事?這個侯成程看來是不老實了。”劉禹濤臉色一沉,漆黑眸子之中閃著些許怒色。
“奇怪。”胡萬山也是皺眉道:“煉丹師公會這一次的態(tài)度,跟我們是一致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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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讓焦九明占據(jù)主導(dǎo),讓我們回去伏俞域,對煉丹師公會有利無害,他們不應(yīng)該會阻止。”
“而且,這一次要不是尤文許的邀請,我并不會過來。”胡萬山疑惑道:“難道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改變了?尤文許不太可能一下子就改變立場才對,讓主域的圣者們坐大,他們煉丹師公會和煉丹院,就只能永遠(yuǎn)寄人籬下。”
“煉丹師公會和煉丹院這兩個勢力,跟主域的圣者有不和?”劉禹濤卻是驚訝道。
“也不能算是不和,但就是各方之間都在為自己牟取利益,各自之間雖然是合作兄弟關(guān)系,但也會互相競爭,想要壓對方一頭吧。”胡萬山解釋道。
“這樣的話,那侯成程為什么這么久?”劉禹濤將目光看向窗外,略有些擔(dān)憂道:“這個時間,他們早該回來了。”
“算了,我們自行離開。”劉禹濤越來越感覺到不安。
此時此刻,胡萬山是有傷在身,感知能力沒有那么靈敏,至于劉禹濤,則是使用著阿大的身軀,感知能力相當(dāng)有限,對一般的修者是夠用,但如果敵人是圣者級別的話,那簡直就是睜眼瞎子,或許別人來到跟前,它也察覺不了。
尤其是,從剛才開始,劉禹濤就有一股來自身體深處的不安感覺,一種似乎在血脈之中流出來的畏懼。
“阿大,你在害怕嗎?”劉禹濤詢問阿大,這種感覺,似乎是從阿大的身軀之中傳遞出來的。
“沒有呀,我什么都不害怕。”阿大沒心沒肺道,“我什么都感覺不到。”
“那你出來感受一下,我覺得你的身體有些奇怪。”劉禹濤說道,當(dāng)即間一個念頭,就是放開了阿大身軀的控制權(quán),讓阿大重新掌握。
阿大掌控身軀,臉色猛地一變,一句臟話直接脫口而出,“我艸!”
“怎么了?”劉禹濤立即詢問道。
“完蛋了,我們完蛋了。”阿大臉色苦澀無比,說道:“這下誰都救不了我們,完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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