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剛果然不錯,才看了幾遍,已了解了梅花劍法的精要所在,耍起來,竟有秦云之妙了,只可惜他性情不定,雖然好看,卻失去了寒梅映雪的要旨。
待他練完,小寒微微一笑,說:“兄弟,練得真不錯,不過,這梅花劍法的訣竅在于一種精神,一種在冬天里不斷抗?fàn)幍木瘢憧矗衲菢涿坊菢樱陲L(fēng)雪里不屈不撓地抗?fàn)帲鍪廊说牡浞叮蛔鲲L(fēng)雪的奴才!”
說完,小寒拔出長劍,吟道:“寒冬何足懼哉?一朵梅花雪中開!”然后,也練起來了梅花劍法來。
只見風(fēng)雪中,那支長劍猶如一朵風(fēng)中隨意飄舞的梅花,迎著滿天的雪,不停地舞蹈,像用生命在訴說人世間最珍貴的精神:抗?fàn)帲?br />
這時,劍圣終于徹底服了:“小寒,小寒,果然偉大,只有如此英華蓋世的人,才能創(chuàng)出來如此高超的劍術(shù)!”
太平公主聽了,思量片刻,終于,她流出來眼淚,那是竊喜,也是憐憫,更是欣賞!
玉兒趕緊掏出來手帕,替她抹淚,說:“太平,都過去了,不是嗎?”
“謝謝嫂嫂!”太平公主終于綻放出最美的笑容,一下,驚呆了那三個癡鐘于她的三個少年:摩昴太子,秦云,還有,薛剛!
小寒終于收劍了,走到太平身邊,在她美麗的臉上親了一下,才說:“懂了嗎?太平,這就是梅花劍法的精要所在:抗?fàn)帲彩悄阄颐\(yùn)的必然!”
“懂了,謝謝寒哥哥!”太平公主趕緊回吻他一下,臉上盡是幸福之美。
又驚呆了旁人,只劍圣、玉兒、上官婉兒例外,人們越來越不了解這兩個人了:他們在干什么?
薛剛?cè)园V迷于武學(xué),見了,仍不介意,嘴里在說:“抗?fàn)帲烤瘢渴鞘裁矗俊?br />
“兄弟,人生如戲,以后,也許你會明白的,聽說,黎山老母是劍道高手,不知道,我可否拜會她老人家?”小寒說。
“行,當(dāng)然沒問題,可今天是元宵節(jié),明天吧,太平公主,各位,一并到我府中,如何?咱們明天再開懷暢飲!”薛剛高興地說。
“好,我同意,嘿嘿,不過,寒哥哥,還得午后去,我得請父皇母后一起去,明天,他們有的是時間!”太平公主建議。
“你作主吧,哈哈,只要三爵主沒意見,我贊成!”小寒趕緊說。
薛剛哪敢有意見?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小寒哥,我們得回去了,母親還在突厥驛館呢!”玉兒趁機(jī)提醒。
“對對對,寒哥哥,我不敢回拜她老人家了,心照不宣,哈哈,不過,晚上的燈會,寒哥哥要陪我,玉兒嫂嫂陪師太,如何?”太平公主一臉期盼。
“行,你說了算,你一會兒來接我,我可不能騎踏雪,人多,踏了人就不好了!”小寒幽默地說。
“是,太平遵命,哈哈!”太平公主又大笑了。
“小寒大哥,我陪你一程,如何?”薛剛并不想放棄與之親近的機(jī)會。
“好啊,那就有勞兄弟了,各位,再會,劍圣前輩,晚上見!”小寒說。
“晚上見,小兄弟,凡事不必太過認(rèn)真,隨遇而安吧!”劍圣再次提醒他。
“謝謝前輩指點,小寒明白,太平,記得來接我哦!”說完,他和突厥一眾、薛剛一起走了。
“小寒大哥,難道,你真是太子?”薛剛的眼睛亮了。
“不說也罷,好嗎?兄弟,長安已是是非之地,我們都得小心點,你是公爵之后,也得小心!”小寒提醒說。
“知道了,小寒大哥,薛剛也不是魯莽之人,一切聽?wèi){父親和秦元帥的吩咐,哈哈!”薛剛的臉上竟是一片得意之色。
“兄弟,嘴上真要上鎖哈,別只顧得意,忘了分寸,兄弟以后別栽在沖動上就是莫大的福分啊!”小寒又是一片憂色。
“好了,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婆婆媽媽的,這點不痛快,不過,薛剛喜歡聽,哈哈,薛剛告辭了,我還得回家向父親大人匯報呢!”說完,他早已拍馬而去。
“唉,這小子是不錯,可惜,太急躁,不要連累了薛國公一家才好啊!”玉兒不覺一聲長嘆。
“誰知道啊,我真想現(xiàn)在就回突厥去,但愿,母親和我們一樣的想法!”小寒說。
“對啊,還是我們突厥好,師父,越早回去越好,這里的人太啰嗦了!”云羅公主說。
回到突厥驛館,小寒趕緊將比武的事情向了清師太匯報,她一聽,欣然大喜:“哈哈,好事兒啊,好事,大好事兒,我兒以后就是武林至尊了;要是再有賢臣幫忙,那不是皇帝了嗎?”
此言一出,小寒、玉兒嚇得面如土色,話都不敢說了。
了清師大看了他們一眼,又說:“怕什么,難道我看不出來武媚娘在利用你?甚至,不惜動用她的寶貝女兒,可是,小寒,你要知道,這正是我們的勝算;我相信,只要你打出來承乾太子的名號,嘿嘿,那天下易主當(dāng)在頃刻之間;秦懷玉,上官儀,還有公孫南,那幫老臣,還不任你驅(qū)策?”
“可,那會天下大亂的,甚至,會搞得長安城一片腥風(fēng)血雨,值得嗎?”小寒皺眉說。
“你傻呀,太宗皇帝的帝位怎么來的?他是太子嗎?他還不是殺了建成太子、元吉王子登的帝位?甚至,他還殺了李姓宗室不下二十人,他是好人?哈哈,兒子,你也許還不知道,你目前的形勢是最好的,比武王伐紂的時機(jī)還要好;嘿嘿,武媚娘算什么,一個小浪蹄子,居然敢做皇后,什么東西?她還是太宗的才人呢,高宗李治更是個廢物,早把李唐江山都賣給武媚娘了!”了清師太激烈地說。
她越說越激昂,似乎恨不得喝了武媚娘的血似的!可是,那可能嗎?
“母親,你是不是在做夢啊?現(xiàn)在的情形,早在武媚娘的掌握之中,所有的禁軍都?xì)w她掌管,御林軍也基本在他的掌握之中,你認(rèn)為我有機(jī)會?我告訴,那是死路一條!”小寒忍心不住反駁他了。
“啊?難道,她連禁軍都控制了?我不相信,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不是秦云嗎?他不是秦懷玉的兒子嗎?”了清師太說。
“禁軍的正統(tǒng)領(lǐng)是誰?母親,你不會不知道吧?那是武三思,武媚娘的親侄子,武姓在朝中已占具一小半了,你說,形勢在誰手里?”小寒忍不住透底了。
“啊?難道皇上任由武媚娘一手遮天?他是太宗的兒子啊,怎么如此沒出息?”了清師太不相信地說。
“你以為呢?一個勾引父皇妃子的人,一個欺兄盜嫂的人,能有多大的出息?”小寒忍不住發(fā)泄了。
果然,此言一出,了清師太的臉色全變了,她再說不出話了,她還能說什么?
“孽子,你這個孽子,天底下居然有你這種孽子,唉,不說了,不說了,我明天就回青云庵,哼,你我,從此可以不見了!”說完,了清師太已轉(zhuǎn)過身去,看都不看小寒了。
“娘,形勢不一樣了,我們還是以求生存為上吧,否則,只怕大家都得葬送在這長安城了,你還是認(rèn)命吧!”玉兒終于說話了。
“唉,不認(rèn)命又如何?我兒子沒出息,挑不起大唐的江山,唉,孽子,啊,孽子!”了清師太又是一臉不忿。
“娘,你已是出家人了,為什么還看不開呢?你想爭什么?”小寒忍不住又說話了。
“老娘想當(dāng)皇后,嘿嘿,皇上殯天以后,老娘就當(dāng)皇太后,這就是你老娘的夢!”了清師太堅決地說。
“那不可能,你醒醒吧,現(xiàn)在已是武家的天下了,你難道還想以卵擊石?”小寒一語道破玄機(jī)。
“啊?難道,誰也懲治不了武媚娘了?我不相信!”了清師太依舊執(zhí)迷不悟。
“你等著看吧,嘿嘿,那些不識時務(wù)的老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現(xiàn)在,武氏已掌管了大部分軍權(quán)了,可以說,一半江山已是武媚娘的囊中之物;那些老臣,忠心可嘉,可,能量太小,結(jié)局只是死路一條;我來長安才半月不到,我都看清了,難道,你長居長安,還不知道?”小寒又說。
“難道,大唐李家就真的不行了?別忘了,你也是李氏的子孫!”了清師太又說。
“可李家并非鐵板一塊,諸皇子之爭早就在進(jìn)行了,要不然,武媚娘為什么要讓我掌握中原武林呢?還不是怕他們反對她唄!可,誰反對得了她?也許,李家還有希望,但絕不在那些皇子身上!”小寒說。
“那,在誰身上?”了清忍不住問。
“太平,也許,最后解決問題的是她,她是武媚娘的心頭肉,她才是最后的關(guān)鍵!”小寒毫不猶豫地說。
正如他了解黑雪,突然間,他徹底地感覺到了太平公主在大唐的地位與尊榮!
“啊,竟然是那個小丫頭?”了清師太不相信地說。
“你好好活著看吧,太平公主才是大唐真正的希望,那些皇子,哼,誰也不是菜,成不了氣候!”小寒又說。
這時,了清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顏色;似乎,她從來沒到過長安,沒見過小寒,更沒見過: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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