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樊梨花黯淡的表情,小寒的心底竟流過一絲同情與憐憫,但卻也知道絕對不能同情她的;這薛家的罪實在太大了,突厥的事情一了,還得用薛家的下場來震懾群臣,否則,怎么收拾朝廷上那些自以為是的大臣?
想到這里,小寒才得意地說:“我的女人個個都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嘿嘿,梨花師姐,你自個努力吧,我可不逼;想要我愛你,嘿嘿,你還得自個表現;你們,你們,你們都說說,我有強迫過你們嗎?前輩,嘿嘿,寒兒玩兒你的時候,我強迫過你嗎?你自己跟你這個徒弟說,本王子用過強烈的手段嗎?”
言下之意,要她以身作則,繼續教徒弟,讓她開竅!
果然,這回黎山老母不敢再稍有不悅之色了,趕緊親吻了他一陣,才回復:“沒有,寒兒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嘛,是惜惜自愿獻身的,從薛府第一眼看見寒兒,惜惜就動心了;嘿嘿,只怕沒有劍宮的規定,奴婢也注定是王子的女人;奴婢愛死寒兒!”
這才是殺死樊梨花所有反抗之心的決定性力量,聽完,她不覺瞪大了眼睛:這是自己的師父嗎?怎么說起這事兒好像巴不得小寒王子玩兒她似的?還說在自家府里的時候,就喜歡上小寒了?師父這是怎么了?
“嘿嘿,你美貌如花的師姐,你呢,你自己見到我哥哥時什么心態?有沒有愿意被他憐愛的感覺?切,就你那個迂腐的薛丁山元帥,他有什么好的?我瞧簡直就像個大傻瓜似的!我都不知道當初你怎么看上他的,哈哈,師姐的眼睛肯定有問題;再說了,薛丁山已經死了,你自個兒斟酌哈,咱們哥哥可不逼你,你不主動投懷送抱,他才不稀罕你呢!你自己瞧瞧,咱們這兒的美女,哪一個比你差了?梅兒,你和梨花丫頭比比,還人黛絲、吉安、香香三位公主,你們哪一個比這個梨花丫頭差了?咱們主子要玩你,是你的福分,這樣推三阻四的,連本公主都沒興趣了!”說完,太平公主臉上盡是一片鄙夷之色。
她故意打擊她,她就是要將樊梨花最后的尊嚴統統打掉!
樊梨花聽了,再也抬不起頭,只得主動靠向小寒,準備向他俯首稱臣了!
哪知小寒更堅決了:“師姐,你的情緒還不正常,本王子沒興趣!好了,至于你們家金蓮嘛,咱們按以前說的,讓他做秦云的侍妾;至于秦云的正室,當然是咱們選定的突厥美女,金蓮也只不過是她的小丫頭而已;這全是薛剛那個賊小子惹出來的禍,哈哈,這叫子債全家還,你們全家都要為此付出代價的!咱們損的是太子賢、皇子旦,你們就是百死也難贖罪的,這游戲嘛,才剛剛開始!”說完,小寒已露出來邪邪的笑。
顯然,對薛家的懲罰才剛剛開始,未來,薛家的命運仍然被他們牢牢地掌握著,且,誰也動彈不得!
“嗯,對,月兒,這回你們路上小心點兒;蓮兒、倩兒,還有幾位幾個小丫頭,注意點哈,如果薛家哪個賊小子才敢亂來,一句話:殺無赦!這回捉住了,就拉回長安,千刀萬剮!對了,師父,你還得再發布一道海捕命令,以咱們寒哥哥和我太平公主名義發出去,就說薛小子、樊梨花已在咱們的手上了,他們再不歸案的話,咱們回長安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千刀萬剮薛剛、樊梨花!”太平公主也下狠手了。
“啊!”聞言,樊梨花頓時心情再被打入地獄,整個人已站不穩了,癱軟在倒。
蓮兒正要扶她時,小寒已下令了:“蓮兒,讓她在地上趴著吧;去,你和倩兒馬上去把薛剛提過來,就不要帶枷鎖了,他只怕已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了,讓他們母子見一面,明天,你們就押他回長安;明天給他帶五十斤的重枷!”
果然,不一會兒就將薛剛帶來了:整個人簡單就是個老乞丐了,盡管,他還不到十八歲!那張臉臟兮兮的,眼睛早就無神了,至于身子,萎縮到渾身打抖了!
樊梨花一見,憐子之情,油然而生,那眼淚已忍不住掉下來了,終于還是顫抖地喚了一聲:“剛兒!”
那聲音,已有點撕心裂肺了;她想痛哭喊叫,偏偏,再多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全哽在喉管里了;心,又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她知道:未來薛剛要面對的,將是無盡的折磨,而且,是誰也打不見的結果!
薛剛卻像沒聽見她的呼喚,竟連頭都沒抬一下,整個人已成半瘋癲狀態了!
“這樣子真難看,哈哈,蓮兒,去弄得溫水,讓這個賊小子洗干凈了,讓他自己洗!然后給他一身干凈的衣服,免得薛家的人認不出他來,還以為咱們隨便找個老叫化子來冒充薛剛!咱們就是要在長安徹底打掉這小子所有的氣焰、尊嚴!”太平公主已下詔命了。
“是!奴婢知道了!”蓮兒抿嘴一笑,頓時明白了:要繼續玩這個賊小子了,這游戲,看起來最好玩!
小寒這才露出來同情之色,笑了:“梅兒老婆,將梨花師姐扶起來吧,一會兒,讓她侍候咱們喝酒;我要讓薛剛那個賊小子知道他究竟造了多少孽,連他的母親都要受累,還有兄弟姐妹!哼,咱們不殺他,卻要他生不如死,成為一個人見人棄的廢物!”
樊梨花的心這才稍稍穩定,臉色也才有點緩和,趕緊跪在小寒面前:“王子殿下,奴婢愿意侍候你!”說完,揚起了那張感激的臉,眼中竟有春意了。
哪知小寒只摸了摸了她的臉,笑了:“你不是真心的,你還不配侍候本王子,等著吧;前輩,這梨花師姐就由你教導了,哈哈,至于什么時候本王子玩兒她,看本王子的心情,也看她的態度!太平,這薛家的事兒,你做主,奴才完全照辦;至于薛剛嘛,等收拾掉他的狂傲之氣后,再說,好不好?”
“是啦哥哥的主意最棒了,妹妹佩服得不得了!嘿嘿,慢慢玩才最有意思,月兒,這回長安的首要任務,就是把咱們處理薛家的事情跟父皇母后說清楚,免得父皇一急,就宰了這小子;那這游戲就玩兒不下去了!”太平公主心情大好,得意地說。
“是,公主放心,月兒明白!”南宮月得意地說。
顯然,深諳生意之道的南宮月已完全明白了她們的意圖,看來,這薛小子有苦頭吃了!
樊梨花聽了,心里自是一陣凄苦,偏偏無能為力,這薛剛罪有應得,怎么懲治也不過分;想了想,她還是求情了:“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你們準備怎么懲治薛剛啊?”
“嘿嘿,師姐,這事兒本來你不應該知道,從這小子亂來,闖下滔天大罪時你們就該有心理準備!哈哈,這都怪你們夫妻倆教不好孩子,也是咱們寒哥哥悲天憫人嘛,他太仁慈了!嘿嘿,這薛小子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肯定是要好好折磨他了,否則,太對不起三爵主了!人家本事他嘛,連太子都敢殺,還閹了咱們的旦皇子,師姐,你自己說,換了是你,該怎么辦呢?”太平公主反問她。
樊梨花聽了,頓時無語:這是多么大的罪行啊,私殺太子、傷害皇子,按律,就是凌遲處死、滿門抄斬!
小寒笑了,親了一下她的臉,才說:“師姐,這薛小子嘛,人本來不錯,就因為你們把他寵壞了,所以,變成了賊小子;我們只有替你們夫妻二人盡力了,哈哈,這小子也是有福的,誰讓咱們是朋友呢?我肯定最夠朋友,凌遲嘛,太便宜他了,咱們就讓他披枷為奴,讓咱們羞辱他一生一世了!他的三個兄弟也不例外,都到太平鎮披枷為奴,永不釋放!薛家曾是功臣嘛,咱們心軟,得對得起功臣,是你們對不起咱們啊!”
這時,薛剛已過來了,洗了澡,換了衣服的他,多少有點昔日的模樣;聞言,整個人渾身一顫,趕緊跪倒在地:“奴才知罪了,請公主、王子殿下重重懲治!”
“嘿嘿,小子,別來這套,這才剛剛開始,有你好玩的;好了,就站在一邊吧,看我哥哥怎么玩你母親!嘿嘿,這全是你這個賊小子干出來的好事兒,禍及全家,你的三個兄弟、一個妹妹,咱們都要玩,這都是你欠他們的!這就叫株連九族,殺你的頭太便宜你了,咱們要讓你小子內疚一輩子,永遠抬不起頭來,這叫‘誅心’,哈哈,我哥哥最喜歡玩這一套,不過,你小子罪有應得哈,萬死,也難贖罪!你好好享受吧!”太平公主得意地說。
果然,聞言薛剛整個人又顫抖了:死,自己確實不怕,可要自己生不如死,那,才最難受呢;這誅心,果然,才是最厲害的手段!
他的淚流下來了,悔恨的顏色終于呈現在臉上了,整個人竟軟倒在地兒了!
“好,痛快,薛小子,這才剛剛開始哈;咱們整治你那三個兄弟時,你也要在場,嘿嘿,我還要你親自懲治他們呢!太痛快了,梨花丫頭,給本公主斟酒,本公主今天高興,哥哥,允許我喝一小杯,如何?”太平公主趕緊請求。
小寒親了她一下,才說:“嘿嘿,好嘛,一小杯有什么問題?咱們的小皇子以后也是要做大事的,就得有酒量,不過,慢慢品哈,不準太急了!”說完,已將太平公主抱在懷里親吻了。
頓了頓,小寒才說:“咱們李家肯定人才輩出了,薛小子,你們家嘛,看咱們的心情了,你小子再不伏法,嘿嘿,那就只有閹了你了!至于你那三個兄弟嘛,下場也可能跟你一樣,就看你小子的認罪程度了;想跟咱們斗,你們薛家還差昨遠呢!就是秦家、程家都涌上來,咱們也不怕!嘿嘿,實話告訴你,我的太平公主、梅兒老婆只練了一趟劍法,頡利可汗的三十萬軍隊就跪了;至于真正的金狼軍,咱們也只是練了套劍法,宰了五百頭狼,就將突厥戰神征服了!這就是太平公主的厲害,你算個屁!”小寒輕蔑地說。
聞言,薛剛頓時露出來羞愧之色,包括,樊梨花在內。
“對了,你這個母親,我的師姐,哈哈,也只是咱們的小丫頭;如果她愿意,也是咱們寒哥哥的侍妾,咱們都得感謝三爵主的成全,這太爽快了!”太平公主得意地說。
那張臉,已比月亮還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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