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狹小的宅院,內(nèi)里卻是別有洞天。
附近幾處房子下面,都被挖空了,連成了地下的屋宇,且格局十分雅致,每一件擺件都是那么的金貴,就連一些一品大員的府邸,也不及十分之一。
寬敞的房間內(nèi),黑衣男人戴著面具,斗篷上寬大的帽子,將他遮擋在其中,連眼神都看不清。
“吩咐下去,所有人最近不要行事。除了有明面身份的人,全部都撤離京城,等待指令。”黑衣人沙啞的開口。
“是。”下面坐著的十幾個黑衣人,全部都戴著能遮擋住半張臉的面具。
不在特殊的情況下,他們相互之間也不認識廬山真面目。
“去查清楚,暗月是不是在漢王府,發(fā)現(xiàn)他單獨行動,殺!”黑衣人又下達一個命令。
“三皇子那邊,但凡是能讓東漢國朝局動亂的請求,全力配合。”
“劫走太子,其家眷斬草除根!”
“……”
黑衣人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沒一條都關乎著東漢國的江山是否能穩(wěn)定。
然而,密室里的談話,卻是無人知曉。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等著東漢國朝廷去面對。
可憐了百姓們,絲毫不知道他們即將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明面上,京城恢復了秩序,朝廷對百姓的安撫力度很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很多無家可歸的 百姓,已經(jīng)有了新家。
盡管有些人失去的,遠遠不能彌補,但生活總算是有了希望。
商家們,也開始打起精神營業(yè)。
不管何時,賺銀子都是生活的根本。
朝局很是微妙,一眾成年的皇子,分別在各部領了差事,每個人都積極表現(xiàn)了。
皇帝的身體大有好轉,已經(jīng)能主持朝政,卻每日都會叫上一個皇子,陪他批閱奏章,明顯有放權的意向。
白靈在救治百姓之后,才把心思放在產(chǎn)業(yè)上。
之前損失了不少,再加上捐贈,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已經(jīng)賠上了一年的營業(yè)額。
但這是賬本上的數(shù)目,實際上大多數(shù)藥材和糧食,都是來自白靈的空間,倒是沒有什么成本。
漢王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不少,準確的說,是漢王妃的陪嫁產(chǎn)業(yè)很多,每日看賬本和下達各種指令,便要比白靈還忙幾分。
楊家人也已經(jīng)回到楊府,白杏和柳絮即將要隨白靈回家去,自然要陪白草一段時日。
眼看著白草就要生產(chǎn),可白靈卻不得不離開。
皇帝下達了旨意,要白靈去西漢國尋找商老,皇命不可違。
“大姐,我已經(jīng)留下足夠的藥,需要注意的都寫在這本冊子上。留下的丫頭,也是最近隨我去做過剖腹產(chǎn)的,即便是你在生產(chǎn)時遇到危險,她們也能幫你度過難關,所以你不要為此而憂心。”白靈特意與白草說明這些事。
產(chǎn)婦容易得焦慮癥,最大的原因是不知道生產(chǎn)時會遇到什么情況。
沒辦法,古代女子生產(chǎn),救護措施少,一旦遇到難產(chǎn)情況,搞不好就是一尸兩命,的確是讓人害怕的很。
“你都安排妥當了,大姐還怕什么?”白草溫和的笑著,已經(jīng)快九個月的身孕,坐一會便覺著累。
在自家妹妹面前,白草也不需要端著,便靠在軟榻上休息。
“爹娘來信了,等我們回去后,他們便啟程過來。大姐第一次生產(chǎn),娘不在身邊陪著,總歸是不安心的。現(xiàn)在白芍也和趙強成親了,也會一道過來,她的醫(yī)術大姐更能安心了。”白靈笑著和白草說著話,無非都是寬她的心。
這段時間,白靈不僅僅是在打理自己的生意,也在幫白草管理。
孕婦不能勞累,有些瑣事太讓人心煩。
“白芍是你親手帶出來的,又有行醫(yī)的經(jīng)驗,有她在身邊,我自然是放心的。凡事你都安排的這么仔細,大姐能有你這樣的妹妹,是此生的幸運。”白草感慨道。
“這次大姐可說錯了,白芍會過來,是她自己的意思,也是爹娘擔心你。她畢竟成親了,我可以和她說過來的事,可終歸要多顧慮一些,免得被三姑奶奶誤會不是?”白靈掩嘴笑道。
本以為能趕得上白芍的婚事,至少回門之前,白芍應該沒出嫁。
可三姑奶奶突然病了,便將婚事提前,也有沖喜的意思,更多是為了成全老人家的心愿。
白靈雖覺得婚事上,白芍受了委屈,可當事人并不在意,這個年代也是習以為常的,白靈也只有祝福了。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白草搖頭失笑。
“改不了,我也為這事頭疼呢。”白靈故作苦惱的道。
“對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小妹最近好像有心事。”白草忽然問道。
白靈沉默了一下,才道:“小妹在京城遇到了舊識,在百福縣的時候,曾幫助過她。原本是約好要見面的,可上些日子的事,二人失去了聯(lián)系,小妹是怕他出事了。”
“這樣啊。”白草沒有再多問,只當是尋常舊友。
且白靈這么說,就代表漢王府也沒有找到人,她再問也是無用,只能祈禱那人平安。
“大姐,白薇她……就要離開京城了。”白靈猶豫了幾日,才決定告訴白草這個消息。
“好好的,為何要離開?是遇到麻煩事了嗎?”白草雖然在京城,可幾次去見白薇,都吃了閉門羹。
如今有了身孕,白草極少出門去,倒是不知道白薇的近況。
姐妹倆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在京郊別院,前太子妃所設的宴席上。
“太子倒臺了,白薇再留下來,生意也不好打理。索性想出去轉轉,跟著楚文學點東西。”怕白草擔心白薇的安全,白靈解釋道。
“你們……和好了?”白草問的小心翼翼,怕傷了白靈的心。
“算是吧。”白靈輕笑道:“沒有人說道歉的話,但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聊天。”
“那就好,咱們都是親姐妹,不該有隔夜仇。”握著白靈的手,白草勸道:“大姐知道你受委屈了,但這件事過去了,爹娘也就安心了。只是這丫頭,性子越發(fā)的野了,要走了也不和我道別。”
“白薇的性子,大姐還不知道嗎?無非是想要闖出點什么名堂,再來見大姐。有楚文在,白薇不會吃虧的,大姐只管放心便是。”白靈有些后悔現(xiàn)在說這個,倒不如等白草生產(chǎn)后再知道。
白薇臉上的疤痕,還沒有完全愈合,所以才不想見白草,就是怕她優(yōu)思。
“那丫頭,就是個倔的。”白草無奈搖首,“好在楚文沉穩(wěn),在外面這么多年,閱歷也夠豐富。有他帶著白薇,大姐自是放心的。”
白靈點頭,也贊同這個說法。
“小時候,我就覺著楚文是個好的,那時候以為他是看中你的,后來你被退親,大姐也希望你們能成。可你的心思不在楚文那,要是白薇跟在楚文身邊,說不定楚文還是咱白家的女婿,那倒是一件好事。”
白草說著,忍不住掩嘴輕笑。
“瞧我,懷孕之后,總是愛胡思亂想,這就亂點鴛鴦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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