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救不下你?’
司徒蘭詫異,隨后她就理解了白板的意思,只見從會所沖出來的二三十人,直接舉著黑星聚攏了過來,當先一名似乎是頭目的男子,更是直接對她呼喝;‘飛哥的人辦事,無關的人最好離開?’
該男子沒有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么不對,要知道在香洲如今能夠和他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抗衡的幾乎沒有,若不是上面一直讓他們低調,他們覺得就連出現的這些人都應該一起收拾的。
‘呵呵,爆個名號就想讓我們離開,你可真自信?’
司徒蘭輕笑,然后指著一旁端著的**手下說道;‘你們認識這個嗎?’
‘認識,但你敢動手嗎,若是動了,我保證你們在香洲的下場會很慘!’
小飛在香洲取得的一連串勝利,就連跟隨他不知道多遠的小弟都似乎被感染,讓他們充滿自信,讓他們覺得在香洲他們似乎無可抗衡,甚至沒有經歷過生死的小年輕覺得只這個名號就能抵得上千軍萬馬。
當然最近他們的確也在經歷這一幕,不管他們遇見的年輕江湖人,還是老痞子,亦或者街上成名已久的江湖人,只要他們爆出字號那么對方就會立刻退避三舍,甚至全部帶著敬畏,這就讓他們更加自信起來。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哪怕你是李家成老婆也不行,除非你是飛哥的女人!’
司徒蘭盡管知道自己爆出字號,分享的也是小飛的威名,但她不在乎,因為她知道在她還沒積蓄到足夠力量的時候,妄圖自己建立威名,只會是自尋欺辱,當然準備爆出自己的名號,她也有自己的自信,畢竟她是小飛的干姐,沒有人敢于輕易得罪的,但對面小年輕的話,讓她準備爆出字號的話,說不出口了,因為若是對方給了面子那是什么意思,意思她其實是小飛的女人嗎?
若是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她還不在意讓人這樣誤會,但如今她卻覺得惡心。
對面的領頭男子看到因為自己的話,將原本似乎彪悍,并且身份絕對不低的女人鎮住,內心得意,然后一臉陰狠的看向白板;‘白板哥,沒想到你還聯系了人準備接你離開,可惜在香洲誰敢收留你,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下武器,跟我們回去做你的會所經理,若不然可別怪我們槍下不認人!’
這下算是圖窮匕見了,原本他們對待白板還有表面的尊重,如今卻是再也不加掩飾,而這也讓小點終于明白為什么白板要帶著他們離開了,因為他們真的是想要囚禁他們,然后在香洲事情徹底抵定之后收拾他們,這讓小點激怒,忍不住想要呼喝小飛為什么不講信義,但話只說了三個字就被白板喝止。
‘他,小飛……?’
‘小點?!’
白板知道如今盡管幾乎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但畢竟還有那一絲窗戶紙,若是小點喝破那一絲窗戶紙,那么他們就真的在香洲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被白板呵斥,扭曲臉龐的小點有些不理解,畢竟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還有什么需要和對方偽裝的,不應該喝破小飛的虛偽,然后大干一場嗎,不過他終歸是習慣了聽從白板的命令,在對方的呵斥下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但手里的槍卻被他緊緊握著,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說不定需要一場大戰才能獲取一線生機,而槍是最讓他安心的東西。
‘夫人,我之前說了你救不下我,就是因為你的這種顧忌?’
白板面對自己一方似乎沒有反手的情況看向司徒蘭,說實話,之前他那樣說,只是想要試驗對方的誠意,但如今他卻也只能將這條路當成唯一的活路了。
‘呵,激將?’
司徒蘭經過數次大變,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甚至就連她的感性,有時也能控制,而之所以猶豫,只是因為這種控制還不是很嫻熟,但她終究在掌握,所以很快反應過來的她,甚至還調侃了白板一句,不過不等白板再說什么,她就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決心。
‘我叫司徒蘭,賈家的那個司徒蘭,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帶走他們!’
‘嘩?’
隨著司徒蘭的話音落下,她就看到對面的一群人呆愣,然后嘩然,隨后是面面相覷,甚至她聽到了有人小聲嘀咕,真的是飛哥的女人?
盡管這話讓司徒蘭內心很是不爽,但她卻面帶微笑的看著對方,這讓新永盛領頭的男子,在目光閃動之后不得不低頭開口叫了一句夫人。
說實話,該頭目內心的想法是日了狗了,因為他之前擠兌,說除非對方是飛哥的女人,完全是看對方漂亮的調侃,但誰知對方真的是飛哥的女人,并且是在香洲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女人,這就由不得他不尷尬!
‘你說你是賈夫人,你就是賈夫人了,有什么證據?’
就在該頭目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手下人的一句似乎蠻不講理的話,讓該頭目眼睛一亮,是啊,自己并不認識對方,怎么可以相信對方,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向上面匯報,到時候等上面的大哥過來了在做處理,那么到時候不管對方怎么處理,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了。
‘不好意思了,我需要跟上面匯報一下,在此期間,希望夫人您能配合!’
這樣說著,為了以防萬一,該頭目用眼神示意手下散開,將司徒蘭以及小點等人包圍,這直接氣岔的司徒蘭,以至于她跨前一步就是一個耳光抽上去。
‘看來我是給你臉了!’
‘啪!’
‘你?’
‘別動,別動……!’
隨著司徒蘭的動手,雙方的槍口立刻互相抬起,氣氛因此徒然緊張,但司徒蘭卻似乎并不在乎,直接指著被打的頭目說道;‘今天我帶走白板,誰都攔不住,想要動手我絕不介意,但你們給我考慮清楚了,我的人被打,我會找上小飛,讓他給我個說法,若是你們被打,我保證沒有人可以給你們討回公道!’
‘這踏馬就有些陰險了?’
這是司徒蘭的話落下之后,新永盛所有人員的念頭,而白板則一瞬間覺得解氣異常,因為面對小飛,他還從來沒有那么解氣過,這讓他覺得也許跟著司徒蘭是個不錯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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