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英、童俊武帶著程和臺去找承山,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但是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們卻呆住了,只見屋里吵吵鬧鬧的。
承山并不在屋里,只見丁志韜和趙樂鵬正在安慰一個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李芳站在一旁非常尷尬,她滿臉通紅、膽戰(zhàn)心驚,不知如何才好。
“快說!那小子到哪兒去了?把他給我叫出來!”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在胡言亂語。“今天我就不走了,我看他到底躲到什么時候!”
趙樂鵬似乎認(rèn)識這個男人,他在一旁勸解著。“你們兩口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干嘛鬧到單位?這樣多不好!”
趙樂鵬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芳。“快把你老公扶回去!”
“我不走!哪也不去!我就等那小子回來!”這個男人還在大放厥詞。
丁志韜一看勸說無用,就對李芳說。“快勸勸你的老公,趕快把他領(lǐng)走!”
李芳聽了有些為難,還是硬著頭皮走過來說。“汪宇,別鬧了!趕快回去吧,有什么事咱們回家好好說,可以嗎?”說著,她就上來拉這個喝醉的男人。
“滾開!”汪宇一把推開了李芳,將她推倒在地。“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背著我在外面勾引男人!”
“你胡說!”李芳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趙樂鵬一看事態(tài)嚴(yán)重,于是又上前拍了拍汪宇的肩膀。“兄弟,兩口子吵歸吵、鬧歸鬧,有些話別亂說!”
“我沒有亂說,我有證據(jù)!”汪宇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勾引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們運營總監(jiān),任承山!”
“你胡說!”李芳又喊了一聲。
“你這個賤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晚上借著加班的名義,陪著你們老板出去喝酒,還背著我偷偷去打胎!那個野種到底是誰的?快說!”汪宇繼續(xù)大吵大鬧。
丁志韜和趙樂鵬都呆住了,不過他們認(rèn)為承山應(yīng)該不會干出這種事,就上前勸說道。
“兄弟,別著急!可能是誤會了!最近公司確實加班比較多,我們回到家的時候也都快9:00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個鬼!”汪宇的嗓門越來越高。“你們領(lǐng)導(dǎo)霸占我老婆還不讓我說了?要不是覺得良心上過不去,怎么會平白無故的給她漲工資?放著年紀(jì)輕輕的女秘書不要,專挑我的老婆,這是什么意思啊?給我戴綠帽子嗎?”
汪宇說的越來越過分,此時,站在門口的杜長英和童俊武也全都聽到了。
“董事長好!杜總好!”丁志韜和趙樂鵬一看兩位老大進來,趕忙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邊。
李芳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擦了擦眼淚,默不作聲。
“這是怎么回事?”杜長英鐵青著臉說。
“你是什么人?”汪宇晃晃悠悠的看著幾個人。
“你別亂來,這是我們杜總!”李芳趕忙阻擋他。
汪宇愣了一下,他聽說過杜長英的名號,知道她非常厲害,因此酒也醒了不少。“杜總你好,我今天來就是想見一見運營總監(jiān)任承山,想問問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有什么話就問我吧,我替他回答。”杜長英非常鎮(zhèn)定,拿出了女王的架勢。
“那好,我就想問問他,是不是在勾引我的老婆?”汪宇說。
“你有什么證據(jù)?”杜長英問。
“李芳當(dāng)秘書的這兩個月回家越來越晚了,而且還背著我去墮胎,我心里很清楚,這個孩子不是我的!”汪宇說。
“這又能證明什么?最近工作比較忙,加班是正常的事。而且她作為秘書,需要整理大量的資料,因此晚點回家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通過化驗得到真憑實據(jù),請你不要隨便污蔑別人。”杜長英冷冷的回答道。
“那些曖昧的短信是怎么回事?看著就讓人惡心!”汪宇說。
杜長英看了一眼李芳,李芳趕忙回答道。“沒有的事,不信你查!”說著她就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杜長英隨手翻了一下,她確實看到了李芳和承山的聊天記錄,但是沒有過分的內(nèi)容。“是你多心了吧?你覺得哪一條曖昧?”
“她把曖昧的那些都刪掉了!”汪宇繼續(xù)栽贓。“而且為什么平白無故的給我老婆漲工資?比以前多了一倍,怎么會漲這么多?”
杜長英愣了一下,他知道李芳現(xiàn)在崗位的工資和以前崗位的差不多,就算是漲薪水,增加個20%就頂破天了,特別優(yōu)秀的才可能達到30%,她的工資居然比以前翻了一倍,這是嚴(yán)重的違規(guī)。
杜長英聽了默不作聲,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童俊武,只見他也臉色鐵青,站在那里默不作聲。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杜長英看著汪宇說。“小伙子,漲工資還不好嗎?說明你老婆工作努力,業(yè)績突出!”
汪宇正要反駁,杜長英又接著說。“你說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會認(rèn)真調(diào)查清楚,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fù),希望你不要隨便猜疑,傷害了好人!”
汪宇看到杜長英說得非常懇切,也沒再多說什么,趙樂鵬遞上一杯熱水,他喝了一口,似乎清醒了不少。
這時,承山突然從門外進來,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自己辦公室里有很多人,就非常意外。當(dāng)他見到童俊武、杜長英還有程和臺,他以為是找他討要銷售款的事。
但是,屋里居然有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承山又覺得莫名其妙。
“董事長,您找我?”承山看著童俊武說。
沒等童俊武說話,汪宇似乎認(rèn)出了承山,他大喊一聲。“就是他!就是他勾引我老婆!”
承山聽了大吃一驚。“你是誰?少在這胡說八道!”
“你還抵賴!不承認(rèn)?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汪宇就要動手,丁志韜和趙樂鵬趕忙把他拉住。
“你們放開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對奸夫*!”汪宇又開始大喊大叫!
承山簡直被搞蒙了!自己出去了一小會兒,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而且童俊武、杜長英還有程和臺居然都在場,丟人丟大!
“到底是怎么回事!”承山看著趙樂鵬,他收集了一下周圍的靈力,實在太少了,說明不了問題。
“他喝多了,過來鬧事。”趙樂鵬嘟囔了一句。
承山又看了一眼李芳,他覺得問題沒那么簡單,不過眼前的這個家伙既然喝多了,就讓他清醒清醒,省得他胡言亂語。
于是,承山的手中發(fā)出了一道藍(lán)光,射入了汪宇的大腦。
汪宇似乎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眉頭緊皺,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他閉上眼睛,低頭喘了幾口粗氣,然后緩緩的抬起頭來。
“你是誰?到這里來干什么?”承山冷冷的問。
“他是我的老公,過來找我有點私事。”李芳看汪宇沒有說話,于是就主動回答。
“事都辦完了嗎?”承山問。
汪宇還是默不作聲,其他人都非常驚訝,剛才這個醉漢還在胡言亂語,現(xiàn)在怎么突然安靜了?
“沒事就回去吧,不要影響公司正常辦公!”承山?jīng)_趙樂鵬和丁志韜使了一個眼色。
“兄弟,有什么事回家說。或者我們晚上找機會聚聚,沒有一頓飯解決不了的事情!”丁志韜笑嘻嘻的說。
“走吧,到我那里坐一會兒。”趙樂鵬在背后推了一下汪宇,汪宇也沒堅持,半推半就的出了門。李芳也連趕忙跟了出去,順手把門關(guān)上,屋里只剩下承山、童俊武、杜長英、程和臺4個人。
“董事長、杜總、程總,三位請坐。”承山非常客氣,他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既然已經(jīng)掩蓋過去,現(xiàn)在就該談?wù)铝恕5牵瑳]想到童俊武開始發(fā)作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童俊武說。
“剛才我出去有點事,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承山回答道。
“你有沒有和下屬亂搞男女關(guān)系?”童俊武質(zhì)問道。
承山聽了莫名其妙,睜大了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你到底干過沒有?”童俊武說。
“沒有!”承山的口氣變得有些強硬。
“那為什么給她漲工資?還翻了一倍,誰給你的權(quán)利?”童俊武剛才也都聽明白了,汪宇所說的很多指控都查無實據(jù),但是漲工資卻是板上定釘,一查就能查出來,如果真是承山干的,他躲都躲不掉。
“給誰漲工資?”承山皺了一下眉,他早已發(fā)現(xiàn)李芳的工資翻了一倍,沒想到今天真的出事了。但是,公司是密薪制,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不能說出來,而且他也不確定童俊武指的就是李芳。
童俊武心想,你還在裝傻是吧?好,那我就問問你。“你的秘書李芳憑什么漲工資?為什么還翻了一倍?誰給你的權(quán)利?”
“我不知道。”承山心想,李芳現(xiàn)在發(fā)的是上個月的工資,他當(dāng)時剛剛擔(dān)任運營總監(jiān),對下屬的職務(wù)調(diào)整和薪資待遇還說了不算,童俊武應(yīng)該知道這個情況。
看到承山不承認(rèn),而且程和臺又在旁邊,因此童俊武就有些煩躁,他正要發(fā)作,杜長英趕忙開口緩和氣氛。
“好了好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員工能力突出、表現(xiàn)優(yōu)秀是可以漲工資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幅度,不然無法服眾,以后也不好操作。”
她又看了一眼承山。“承山,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要太沖動!要懂得顧全大局!而且和女同事處理關(guān)系也要懂得分寸,防止被別人說三道四。”
承山聽了皺了一下眉,他心想,用不著在這里道貌岸然的勸我,說不定你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這幾個坑或許都是你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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