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起心動念,錢博超就會好好的琢磨琢磨,如何收拾田琮暢?
是制造一起車禍?還是一次食物中毒?又或者是一次人身攻擊?
不管怎樣,就是通過一次意外,起碼讓田琮暢失去部分能力,無法管理公司,如果再嚴重點,讓他喪失大部分生活自理能力。
最終目標就是讓田琮暢離開公司的管理層,錢博超可以獨霸浩南集團!
這個想法雖然歹毒,但是錢博超覺得心安理得,也算為自己母親報仇,而且喪妻之痛和不.倫.之戀,攪亂了錢博超的心性。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更何況錢博超擁有驚人的神力,他怎么可能怕一個普通的凡人?
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卻改變了他的想法。
那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傍晚,他約了客戶吃飯,在餐廳里,錢博超無意中看見,田琮暢居然和紹輝、承山在一起。
他們?nèi)齻人有說有笑,吃得非常開心!
錢博超心里一驚,他覺得這件事情有點麻煩。而且,他看田琮暢的樣子,完全沒有平日那種高冷的架勢,而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這完全出乎錢博超的意料。
疑惑中,錢博超想到了公孫瑜,雖然他還在外地云游收集靈力,但是不妨礙打個電話聊聊天。
“公孫先生,您還在外地?”錢博超對公孫瑜一直非常客氣,他從來不直呼其名。
“是的,我現(xiàn)在還在外地,找我有什么事嗎?”公孫瑜有些意外。
“沒什么,只是問候一下,不知道一切都還順利嗎?”錢博超說。
“一切順!下個月回去,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公孫瑜指的是升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集了足夠的靈力。
“那就太好了,提前祝賀你!”錢博超說。
“謝謝啦!”公孫瑜也非常開心。
“公孫先生,你認識田琮暢嗎?”錢博超說。
“認識啊,怎么了?”公孫瑜說。
“今天我出來吃飯時,看到承山、紹輝和田琮暢在一起,他們有說有笑,聊得非常開心,難道田琮暢也是?”錢博超的意思是想問,田琮暢是集靈師嗎?
“不是,他是一個普通人!惫珜O瑜笑了一下,他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解釋,但還是簡單的講了講過程。
“上一次我們?nèi)齻人穿越回唐朝渡劫時,意外的把張昌宗的魂魄帶了回來,紹輝又無意中將這個魂魄植入了田琮暢的身體,你看到他們?nèi)齻人有說有笑,其實那是張昌宗的魂魄,田琮暢正在一旁生悶氣呢!
錢博超聽了驚訝不已,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公孫瑜又接著說。“都怪紹輝和承山太能折騰,惹了這么大的麻煩!我本想勸說他們,改變田琮暢的思路,讓他忘記這一切。但是,現(xiàn)在似乎不可能了,因為田琮暢已經(jīng)受到過玄絲硯的攻擊,不能再改變他的想法,否則田琮暢就會變成白癡。”
錢博超聽了心里微微一動,心想這或許是一個好機會!
“原來是這樣。∥抑懒耍x謝!”錢博超非常有禮貌,他不像紹輝那樣打破砂鍋問到底,雖然還有很多問題,但他都記清楚了,以后總有辦法解開這些謎團。
錢博超已經(jīng)起心動念,但是承山、紹輝和張昌宗卻聊得很high!
“國師,你再給我講講,你們還能干什么?”張昌宗興奮的說。
“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紹輝有些得意。
“你別聽他胡說,他腦子進水了!”承山笑了笑。
“你腦子才進水了呢!對了,你以前竟敢多次改變我的思維,差點讓我變成白癡!這個帳,我還沒跟你算呢!”紹輝說。
“怎么?你還能變成白癡?”張昌宗笑著問。
“他本來就是白癡,還需要我?guī)兔?”承山說。
“你才是白癡,你要是不傻,怎么會被我識破?”紹輝笑嘻嘻的說。
“懶得理你!”承山想起了以前的事,覺得紹輝還是真是難以控制。
“你們真的能夠改變別人的思維和想法?”張昌宗非常好奇。
“從真正的意義上說,那并不是改變別人的想法,而是刺激和誘導(dǎo)對方大腦中的神經(jīng)元細胞,讓他產(chǎn)生幻覺和錯誤的判斷,認為事情的發(fā)展就應(yīng)該如此!背猩浇忉屨f。
“那你們怎么收拾不了田琮暢?”張昌宗說,他又突然咳嗽了一聲,田琮暢似乎有些不滿。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萬一把田琮暢折騰殘廢了,你怎么辦?”紹輝說。
“也不完全是這樣,人的想法是會改變的。神經(jīng)元細胞受到刺激后,會發(fā)生質(zhì)變和量變,所謂質(zhì)變,就是徹底記憶不會改變。但是人的大腦中,更多的是量變,是暫時的改變,過一段時間之后,等到刺激消失,他又會恢復(fù)原來的記憶!背猩秸f。
“如果質(zhì)變太多,就會讓人的思維產(chǎn)生混亂,進而變成白癡。因此,我們一般都控制改變的程度,保證在安全范圍之內(nèi)。但是,就算這樣也會有風(fēng)險,因此不能多次改變別人的思維和想法。比如田琮暢,他受到過玄絲硯的攻擊,大腦中神經(jīng)元的量變有些超標,如果再改變他的想法,可能會發(fā)生危險。這樣說,你明白嗎?”承山解釋道。
“好吧,明白了!”張昌宗點了點頭。“看來你們還算心地善良,沒有把事情做絕!”
“神經(jīng)病!”田琮暢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非常的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怕了吧,以后就給我老實點!”紹輝得意的說。
“你們的本事這么大,難道就沒有制約你們的力量?”說這話的應(yīng)該是田琮暢,他想偽裝成張昌宗來套紹輝的底細。
“怎么,你還不服氣?想找人收拾我嗎?”紹輝問。
田琮暢默不作聲,張昌宗說!皠e理他,不服氣又能怎樣?還不是要乖乖的聽話,不過田琮暢這人蠻好的,雖然平時感覺冷冰冰的,但他沒做過什么壞事,交個朋友也不錯!”
“是嗎?他整天擺一副臭臉給誰看?”紹輝說。
“那是因為你和他不熟。他這個人面子薄,等你和他真正交了朋友,他會對你非常好,不管什么事都讓著你,就像大哥一樣!”張昌宗笑著說。
“真的?”紹輝有些不解!皼]看出來!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他會經(jīng)常欺負你!
“沒有,他對我挺好的,你們放心吧!從他這里我也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現(xiàn)在想起來,以前的日子真是荒廢了,整天陪著陛下東游西逛,純粹是浪費生命!”張昌宗說。
“那你就好好的改變一下自己,學(xué)著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蛟S,等你適應(yīng)了現(xiàn)代社會之后,我們就能想出辦法,讓你獨立的存在,不用寄人籬下了。”承山說。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張昌宗笑著說。“來,為早日實現(xiàn)這個愿望,干杯!”
“干杯!”
“干杯!”
“干杯!”
第四聲干杯,應(yīng)該是田琮暢說的,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里也非常高興,他看了一眼承山,覺得這個家伙也沒那么壞,居然懂得替別人著想,應(yīng)該是個善良的人。
“我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明天回學(xué)校,不能陪你出來玩了!苯B輝說。
“沒關(guān)系,有承山陪我呢!”張昌宗笑了笑。
“對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到學(xué)校來找我,那里也很好玩!”紹輝興奮的說。
“好啊,我正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張昌宗答應(yīng)著,但他又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似乎田琮暢非常不滿。
“田總生氣了?”紹輝哈哈大笑。
“行了,你也別做得太過分,適可而止吧!畢竟田琮暢有自己的生活!背猩秸f。
“我只是開個玩笑,就把他嚇成這樣!”紹輝說。
“我們?nèi)齻人肆無忌憚的聊天,也不顧及田琮暢的感受,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張昌宗說。
“說的也是,誰讓他不理我們,難道還要讓我求著他說話?”紹輝說。
“好了,飯也吃完了,早些回去吧,不要耽誤別人太多時間。”承山其實不太喜歡這樣聚會,因為他能感受到田琮暢的存在,說話聊天總是有些顧忌。而且,他們兩個人以前畢竟是情敵關(guān)系,雖然承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過他還是不想搭理田琮暢。
張昌宗似乎沒明白承山的心思,紹輝回學(xué)校后,他只要覺得無聊,就會主動約承山出來吃飯,聊聊近期的所見所聞,以及心里的想法。
承山也很喜歡和張昌宗聊天,覺得他非常開朗,聊的話題也很有意思。但是當承山看到田琮暢那幽怨的眼神時,他就會覺尷尬和反胃。
畢竟張昌宗的所見所聞,都是田琮暢的所作所為,自己的隱私被別人拿出來品評談?wù)摚镧龝吃趺磿_心?
后來,承山也慢慢的適應(yīng)了,他感覺田琮暢也沒有那么排斥,偶爾也會主動和他閑聊幾句,逐漸把他當成了朋友。
有一天,張昌宗又約承山出來吃飯,李潤瑩突然出現(xiàn)了。
“你們怎么在一起?”李潤瑩非常驚訝,她覺得承山和田琮暢是死對頭,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浩南集團工作了,承山怎么會單獨約田琮暢吃飯?
難道是因為工作關(guān)系?在談合同?
承山心想!皦牧耍@可怎么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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