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伯林之淚...”魯伯喃喃的念叨著,他也沒想到這個無意中的發(fā)現(xiàn)能如此震撼,要說徹底以王林的名字命名,他心中還真有些不舍。畢竟這個發(fā)現(xiàn)若是真能利用好,做成武器裝備的話,那么絕對會名揚天下的!
感激的看了一眼王林,魯伯心里知道,這個名字前是魯伯,后是王林,而且王林只有一個林字,相當于完全是以他魯伯的名義來命名的。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名字的事了,對于這個小東,哦,應(yīng)該是魯伯林之淚,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謝大錘問道。
現(xiàn)在他們必須想辦法把這個現(xiàn)象廣泛應(yīng)用到裝備的制作商,要不然就這么一點的小東西,雖然是夠神奇了,但是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尤其是謝大錘,在發(fā)現(xiàn)魯伯林之淚完美的擁有了兩種極端的優(yōu)缺點之后,內(nèi)心的激動完全是無法比擬的!因為他就是極限屬性的追求者啊!他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能把這個東西應(yīng)用好,他絕對能晉升神級制作大師!
魯伯搖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原理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是自然冷卻下,這就是普通的玻璃。魯伯林之淚除了形狀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本質(zhì)改變。而成為魯伯林之淚的這個過程又太快,以我的能力根本沒辦法觀察其中極細微的變化。”
謝大錘經(jīng)驗何等豐富,魯伯這么一說,他瞬間就已經(jīng)明白,對魯伯與王林說道:“魯伯林之淚的形成,其原理就在滴入冷水中成型的那一會,咱們多做多觀察幾次。”
“好的!”魯伯答應(yīng)一聲,再次灼燒那些玻璃液體。
灼燒完畢,魯伯拿著液體往水盆里滴了一滴。
這一次,三人緊緊盯著冷水盆,甚至王林都把六感之意運行到極致去觀察。
只見那一滴紅彤彤的液體玻璃滴入水中之后,瞬間冒出一蓬白霧,而后便迅速開始凝結(jié)。
謝大錘與魯伯兩人根本不敢吹散這些霧氣,生怕對魯伯林之淚的形成有什么影響,兩人不斷地變換著姿勢,眼睛等的老大,死死地盯著盆中那已經(jīng)冷卻的玻璃。
不過這個過程幾乎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jīng)完成,再加上白霧彌漫,顯然謝大錘與魯伯兩人根本沒看出什么來。
“看清了嗎?”魯伯問道。
謝大錘搖搖頭,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無奈,時間短,干擾強,而且他們的修為在那擺著,壓根什么都沒看出來。
“謝老師、魯伯,我看出了些門道。”不曾想,這個時候王林卻說道。
“你?”魯伯與謝大錘不可置信道,他們都是干了半輩子的鍛造了,各種經(jīng)驗和對新事物的思維要比一般人想的多得多,但是在他們什么都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一個區(qū)區(qū)十幾歲的孩子,居然說他看出了些門道,這實在難以讓他們信服。
不過隨即謝大錘恍然:“你是不是修煉了佛門六感之眼一類的,所以可以看清這玻璃液體的變化?”
王林點點頭,道:“我修煉的是符門六感之意,剛才并不是用眼睛看的,只不過那種感覺就像是用眼睛看一樣,甚至比眼睛看到的還要清晰。”
“你說說,這都是怎么變化的。”謝大錘問道。
王林道:“原本是一滴艷紅的玻璃礦石液體,滴入冷水中之后,我發(fā)現(xiàn)外層迅速冷卻,然后紅色漸漸由外而內(nèi)黯淡下去,然后就形成了魯伯林之淚了。”
“其他的呢?”謝大錘有些失望,這些現(xiàn)象完全不足以推斷出一個脆弱的玻璃礦石,如何變?yōu)閳圆豢纱莸聂敳种疁I。
王林想了想,道:“時間太短,我只看到這些,別的應(yīng)該沒什么變化。”
“再試一遍!”謝大錘說道,“這次你一定好好觀察一下,努力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改變。”
“好的!”王林答應(yīng)一聲,六感之意瞬間釋放到最大,從魯伯夾起器皿灼燒開始,就不斷地盯著這些液體玻璃的變化。
“嗤~”一陣白霧后,王林六感之意緊緊的集中在水中那正在下落的魯伯特之淚上。
“怎么樣?”謝大錘問道。
王林搖搖頭,道:“還是沒有什么變化。”
“要么再看一遍?”魯伯還不死心,現(xiàn)在他們?nèi)齻只有王林有能看清的本事,若是再找一個人來,這個偉大的發(fā)現(xiàn)說不定就會被他人所竊取,可謝大錘與魯伯又是絕對沒辦法看明白的,他們只能寄希望于王林。
“再來一遍!”不等謝大錘發(fā)話,這次王林到是主動要求。
“好!”魯伯再次拿起鉗子開始制作。
而王林這次卻是想到,單純的六感之意不行,那么加上時間屬性呢?當初母親給自己測試的時候,時間屬性可是有加強玄功威力的能力。
除了五屬性真氣之外,王林這次把時間屬性真氣也調(diào)動了起來,與五屬性真氣一起,通過六感之意的那些經(jīng)脈。
“果然是這樣!”王林心中激動不已,時間屬性對六感之意的增幅也是存在的,現(xiàn)在王林‘看的’要比剛才清楚了不少,甚至很多細微之處,在王林現(xiàn)在看來都像是慢動作一般。
“嗤~”又一次把液體的玻璃滴入冷水中,王林所有真氣全力運轉(zhuǎn)之下,頭部的所有經(jīng)脈都發(fā)出濃濃的五彩光芒,只不過因為王林的刻意掩蓋,并沒有時間屬性的光芒向外發(fā)出而已。
“看清了,看清了!”剛一冷卻完,王林便有些激動的說道。
“看清什么了?”謝大錘與魯伯也有些激動,如果能研究透其中的原理,那么就有可能實現(xiàn)到裝備或者武器上。
王林道:“在冷卻的同時,我發(fā)現(xiàn)這一滴玻璃液體的體積縮小了一點,只不過實在太微小,不注意的情況下真的觀察不到。還有,體積縮小的只是這個水滴狀的頭部,至于尖尖的尾部,并沒有任何體積上的變化。”
“這樣嗎?”謝大錘頓時陷入沉思。
魯伯也眉頭緊皺,這些現(xiàn)象來看,也都算是正常的。物體熱脹冷縮,這是他們制作大師經(jīng)常要面臨的問題,在冷卻過程中體積變小,這也很正常。
“還有嗎?”謝大錘問道,此時他眉頭緊皺,顯然也沒有什么好的解釋。
王林想了想,道:“要不然再試一次吧。”
“好的。”魯伯又一次拿起器皿開始煅燒,因為第一次放的礦石不少,所以現(xiàn)在里邊還有不少存量。
一連三次之后,王林依然是沒再看出其他東西。
“中午了,先吃點東西去吧。下午再說。”謝大錘說完,走到窗前,刷的一聲拉開窗簾。
他們鐵匠打鐵都不愿意在陽光之下,原因無他,第一就是本已經(jīng)很熱的空氣實在不愿意再讓陽光照射。其二便是,如果陽光正面照射,則異常晃眼影響視線,背后照射的話,也會產(chǎn)生陰影,對于提純和鍛造都有可能造成影響。
正午陽光透過窗戶照到身上,王林只感覺渾身疲憊,不禁伸了個懶腰,對兩人道:“我去把飯買回來吧,你們就不用出去了。”
“行。”謝大錘應(yīng)道。
這次三個人的飯王林沒好意思讓陳喜民幫忙帶,自己跑到羊湯館買了些,不過他也學(xué)著詹緲緲,在臉上遮了一塊紗布,這一路上到還真沒被怎么打擾。
回到鐵匠鋪,謝大錘與魯伯還在一起探討思索,王林放下羊湯,道:“先吃了飯再商量吧。”
“王林,會不會是光線比較暗,你沒有看清?”魯伯在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停止思考這個問題。
“那是佛門六感之意,又不是用眼睛看的。”謝大錘翻了翻白眼,如果問話的不是諸葛家族中資歷比較老的魯伯,謝大錘一準沒這么好說話。
“那跟光線沒關(guān)系么?”魯伯顯然并不了解符門六感之意是什么,還是認為是不是光線不足的事。
謝大錘呼嚕呼嚕喝起了羊湯,不再理會魯伯,魯伯只好看向王林。
王林道:“魯伯,一會等吃完飯咱們就別拉窗簾了,陽光下再看一下,說不定就能看出點什么來。”
魯伯連忙道:“好的,好的,就依你說的辦。”
王林心中無語,不過他也能體會到魯伯此時的心情,魯伯林之淚,絕對是一個極為偉大的發(fā)現(xiàn),如果真的能剖析透其中的原理,然后加以應(yīng)用,勢必會取得非常大的成果,甚至謝大錘憑此一舉進入神級都不再是問題。
吃完飯,魯伯迫不及待的拉著王林又回到了工作臺前。雖然謝大錘不再報什么希望,但是依然也跟了過來。
此時正值正午,陽光異常耀眼,拉開窗簾后,屋里更是一片亮堂。
魯伯親自換了一盆涼水,然后把水盆放到陽光底下,隨后便又把那點玻璃礦石燒成了紅艷艷的液體。
“你不會把這東西放到火爐上嗎?來來回回加熱,耽誤多少時間。”謝大錘嘟囔道。
魯伯道:“萬一王林發(fā)現(xiàn)點什么,研究起來忘了這個事了不就更麻煩了,再說了,六感之意也耗費真氣吧,這點時間正好也供王林恢復(fù)一下。”
謝大錘撇撇嘴,不再說什么。
魯伯說完,拿起已經(jīng)燒化的玻璃液體,又一次滴在了冰涼的水盆中。
而這一次,在陽光的照射下,跟原來有些昏暗的屋子里的效果果然不一樣,鮮艷的玻璃液體滴入水中后,依然是嗤的一聲,化出一小股水蒸氣。
隨后,只見艷紅的玻璃在低溫的水中迅速開始變得透明,同時,因為玻璃與水的密度不同,陽光照射在固化的玻璃之上也逐漸反射出一些不同的光芒來。
“嗯?”在時間屬性的輔助下,全力發(fā)動佛門六感之意的王林這一次終于有了更進一步的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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