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沒多久,就有小廝來稟報,說山上的路已經(jīng)清理出來了,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了。
“既然已經(jīng)清理好了,那么就請徐將軍陪我去一趟吧。”秦穆宇道。
徐將軍頷首,接著迫不及待的跟著秦穆宇一同發(fā)出。
徐將軍在馬車上不時的張望著外面,他發(fā)現(xiàn)這是一條通往山上的道路。
道路兩旁的大樹把這條路的太陽給遮避住了,只有零零散散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印在地面上像是一些散碎的星星一般,零落的印在地面上。
道路的兩邊偶爾還能見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大石頭,可能是被人為的清理到了一旁,好讓道路較為順暢。
因?yàn)槁飞蠜]有碎石的阻攔,馬車行進(jìn)的非常快,沒一會就能夠看到聳立在山頂?shù)囊蛔R了。
看到山頂上有房屋的形狀,徐將軍的身體忍不住坐直了起來,想要確認(rèn)一下自己并沒有看錯,也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些什么。
“徐將軍不必緊張,你要找的人現(xiàn)在就在上面。”秦穆宇看徐將軍的坐姿,就知道他是有些緊張,就開口安慰了一句。
“嗯。”徐將軍應(yīng)了一聲,但是身體還是繃得緊緊的,絲毫不見放松。
秦穆宇見他這樣,也就不再開口說什么了。
隨著馬車駕駛的越來越近,山頂上的那一座廟宇的形狀也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
這一座廟宇很小,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有些寒酸。整間廟宇,只有兩三間小房間的樣子,還都是擺放著神像的地方,四周的墻壁也都是用黃泥磚砌成的,并不像京都家家戶戶都有的青磚大房。
而廟宇的旁邊,有著一個不算大的院落。院落里種了一顆還算大的榕樹,榕樹下像是有人坐在秋千上,因?yàn)楦舻挠行┻h(yuǎn),徐將軍看的并不清楚,但是這不妨礙他想要再仔細(xì)看清的心。
可惜直到馬車停下來,他都沒有看清楚坐在秋千下的那個人是誰,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跟在了秦穆宇的身后,下了馬車。
‘扣、扣、扣!’
顧南枝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有些意外的往門的方向看去。但是并不能看清來人是誰,只知道門口停了輛馬車。
然后顧南枝剛想走過去看看是誰在敲門,剛走了一步,突然想到自己的狐貍耳朵,又趕忙回屋里取自己的圍帽去了。
靜儀師太也聽到了來自外面的敲門聲,她現(xiàn)在忙著在廚房里做菜,脫不開身,見到顧南枝回來拿圍帽,隨口說了一下。
“卿卿,你去把院子里的門開一下,看一下是誰在門外。”靜儀師太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顧南枝應(yīng)了一聲,將圍帽好好的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確定戴穩(wěn)以后就往院子的大門走去。
‘嘎吱。’院子的大門被打了開來,映入顧南枝眼前的就是不過離開兩天的秦穆宇。
兩天沒見,顧南枝覺得秦穆宇的那張嚴(yán)肅的臉像是變軟了許多,至少看上去沒有那么嚴(yán)肅。
“子瑾,你怎么來了?”顧南枝有些驚訝的叫了出來。
秦穆宇聽到那句子瑾的時候,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今天來是帶一個人見靜儀師太的,順道接你一起回府。”
聽到是見靜儀師太的,顧南枝趕忙把大門打開了許多,讓秦穆宇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徐將軍趕緊進(jìn)來。
將二人帶到了待客廳的地方,顧南枝就去廚房找還在忙活著菜色的靜儀師太說話。
“靜儀師太,外面有人找你,要不你先出去招呼一下,剩下的我來做就好了。”顧南枝說。
“有人找我?”靜儀師太倒是有些意外。
隨后看了看自己手邊做的菜也都差不多了,就只是差裝盤而已,索性就讓顧南枝幫她弄完剩下的事情,她先出去看看找她的人是誰。
徐將軍的眼睛一直往顧南枝剛才進(jìn)去的廚房方向看去,一瞬不瞬的,就怕他錯過了什么似的。
靜儀師太好奇著是誰找自己,將自己的圍裙給脫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掉落下來的頭發(fā),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看到待客廳內(nèi)坐著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背對著她,而另一個卻在他出來的瞬間將茶杯打翻在桌子上。
“蕓娘。”徐將軍的嘴里吐出了這兩個字,他念了許多年的兩個字,如今終于有機(jī)會再次念給她聽。
被喚作蕓娘的靜儀師太有些僵住了,后又準(zhǔn)備回到廚房內(nèi),像是想逃避什么似的。
看到蕓娘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徐將軍直接從原來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徑直朝著對方走過去。
靜儀師太哪怕想要躲開徐將軍,但是這待客廳就這么小,沒兩步就被他給追了上來,直接被徐將軍給堵在了角落里。
秦穆宇見二人應(yīng)該是有話要說的,自己待在這里不方便,就自顧自地朝著廚房走去,去那里找自己的小狐貍。
被堵在角落里的靜儀師太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向攔住他的徐將軍。
“蕓娘,我終于找到你了。”徐將軍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在克制著什么一樣。
“貧尼法號靜儀,并非施主您口中的蕓娘,還望施主您放尊重些。”靜儀師太說完還推了推眼前的徐將軍。
但是徐將軍此刻是絕對不會再把眼前的人放開了,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樽约号c父親離開京都去抵御匈奴,等他回來的時候只收到了他的蕓娘被賣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那個時候的他對這一切都無能為力,但是現(xiàn)在的他是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不管你怎么說,你就是蕓娘,就是那個我要娶的人。”徐將軍堅定著語氣,沙啞的說著。
靜儀師太在徐將軍說出那句要娶她的話的時候,整個人就有些僵住了,“你不是已經(jīng)娶了柳家的小姐了嘛?”
徐將軍聽到她說娶柳家小姐的時候,他就覺得到是哪里不對了。
柳家小姐是當(dāng)年他母親以死相逼想要他娶的人,但是被他嚴(yán)厲的拒絕了,后來還傳出了柳家小姐非他不嫁的流言。
關(guān)于這些奇怪的流言,他并沒有理會,現(xiàn)在聽蕓娘突然這么一說,他懷疑自己那么多年都找不到她,從中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沒有什么柳家小姐,我一直等的都是你。當(dāng)年到底是誰跟你說了什么,才會讓你誤以為我會娶柳家小姐。”徐將軍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張臉也變的像秦穆宇一樣嚴(yán)肅。
聽到徐將軍這么說,靜儀師太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想想了,最后還是開口把當(dāng)年的事情跟對方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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