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蓮沒有說話,周圍也沒有人反駁,佑兒心中暗喜,她必定是會答應(yīng)她的要求的:“你不僅要放了我,還要把我身上的毒解開,這樣子我才會告訴你景若的藏身之所。”
墨蓮站在了佑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見她揚(yáng)起小臉望著她,冷然一笑,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聲音很輕,可是聽在人的心里,總讓人不自覺地生畏:“你還沒有搞清楚你現(xiàn)在處境,你要是不告訴我,你現(xiàn)在就得死!”
“你要是……咳……殺了我,就別想知道景若的蹤跡。”佑兒面色一變,但是面上卻還強(qiáng)自鎮(zhèn)定著。
“景若既然帶走了墨淵,卻不一定能夠傷害他。”墨蓮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擔(dān)憂,目光凜凜的望著佑兒道:“再者,他和夜少澤之間的矛盾,和我之間的糾葛,他必定也不會傷害他。”
墨蓮嚴(yán)厲了神情,加大了掐住她脖頸的力道,默然的看著她漸漸扭曲的面龐:“說,還是不說?”
佑兒驚恐的看著墨蓮,掙扎著開口道:“說,我說。”
墨蓮松開了佑兒,任由她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跌倒在地。
“呵……嗚嗚……”佑兒哭了,面上滿是絕望的神情:“我要是說了,你能饒了我嗎?”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學(xué)乖!”墨蓮直直的望著佑兒,拔高了音量。
不經(jīng)意的對上了墨蓮的眼睛,佑兒打了個(gè)寒顫,此時(shí)此刻她是真的怕極了她:“景若曾對我說,他只要出了蛇心島,必定會在冥界的鳳凰山等我。”
墨蓮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一些,看向鬼魎道:“鳳凰山的地形你可熟悉?”
鬼魎點(diǎn)頭:“那個(gè)地方是冥界靈力最充足的地方,一般想要修煉法術(shù),提升修為的人都會去。只是……景若真的會帶著墨淵去那兒?畢竟那里人著實(shí)多。”
墨蓮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我在人界的時(shí)候,經(jīng)常聽見一句話,叫做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林。景若那人雖然不怎么樣,但是也倒還有幾分聰明。”
“將臣之前也說過,追到衡水河畔就沒有了他的氣息。”墨蓮繼續(xù)道:“想來這衡水河畔也和鳳凰山有些關(guān)系。”
“鳳凰山除了靈力充沛,也可以隱藏氣息,為的是更好的讓人修行,不被打擾。”鬼魎道。
“這就對的上了。”墨蓮篤定的開口。
眼見墨蓮要離開,佑兒快速的上前,雙臂的抱住了她的腿,強(qiáng)忍著顫抖道:“王妃……可否放了我?”
墨蓮蔑視這佑兒:“此刻你倒是曉得稱呼我王妃了,只可惜……呵……”
佑兒睜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她竟然被再一次的甩開了,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痛蔓延身體。
紫毫擋在了佑兒的面前,阻止她再靠近墨蓮道:“老老實(shí)實(shí)呆著!等到王妃找到了景若,帶回了小主子,自然會對你有所處置。”
墨蓮眼中的眸光一閃而過,她只能看見紫毫的背影,他這是在幫她?還是純粹的公事公辦?
鬼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墨蓮,大手一揚(yáng),再次的將佑兒送進(jìn)了煉丹爐之中,才走到了墨蓮的身邊:“我們是否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鳳凰山?”
“嗯。”墨蓮沉重的點(diǎn)頭:“我需要盡快的找到墨淵。”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她是否能夠堅(jiān)持下去。
鳳凰山上,鳳凰花,鳳凰花下,戲鴛鴦!
鬼魎安靜的坐在馬車上,一直都盯著墨蓮,心有所思。
“你還準(zhǔn)備看我多久?”墨蓮放下了手中的杯盞,看向了鬼魎。
四目相對,他只覺得他的心震顫了一下,盡可能平靜的望著墨蓮道:“既然都知道了景若的消息,為什么不多派些人過去。”
“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墨蓮低垂下了眼瞼,眼中的深邃有些可怕:“再者……佑兒的話可以相信,卻不能完全的盡信。”
“我不明白……”
“景若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是打過交道的。”墨蓮面露愁容,語氣中的情感起伏頗為明顯:“當(dāng)初他對玉女如此的絕情,卻在落難之后,還能和玉女重修舊好,更甚至還能讓玉女幫忙對付蛇王。”
“你這么說,他在情場上似乎很有造詣。”
“我怎么從你的話語中聽出了艷羨?”墨蓮狐疑的看向鬼魎道。
鬼魎尷尬一笑,隨即認(rèn)真的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艷羨,我對蛇沒有興趣。”
墨蓮收回了目光,將心中的疑惑全盤托出:“還有一件事,其實(shí)很奇怪。我見到佑兒的時(shí)候,她告訴我玉女死了,之前不太明白,但是自從我有了蛇膽之后,我漸漸地也懂得了冥界之人生死的情況,從佑兒口中得出的玉女的死狀也是可疑。”
“她如何?”
墨蓮搖頭,正準(zhǔn)備開口,不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身體無意識的往前傾斜。
鬼魎眼疾手快的攙扶住了墨蓮,眼睜睜的看著她推離他,看了眼他的手,掀開馬車車簾。
“速速讓開,你們擋住了煉獄使大人的去路!”一個(gè)小廝對著鬼魎大吼出聲。
鬼魎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逝,想要說出的話,壓回了心中,回頭看著墨蓮道:“是否改道?”
雖然只有簡短的四個(gè)字,但是墨蓮很清楚他的言外之意,并不是懼怕煉獄使,而是怕她說的打草驚蛇,再者,能避免的麻煩直接避開比較好:“改道。”
鬼魎調(diào)轉(zhuǎn)了馬車的車頭,還未來得及行駛,只聽:
“以前連冥王都不懼,也不會退讓的鬼魎大人,如今見了本官,就開始掉轉(zhuǎn)方向,這是怕了本官,還是你這車內(nèi)有什么不愿示人的寶貝?”
是煉獄使的聲音。
鬼魎停止了動作,側(cè)頭看向他,此刻的他和以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但是明顯更加的意氣風(fēng)發(fā):“我以為煉獄使應(yīng)該在家籌謀如何才能坐上冥王的位置,不曾想你竟然也這么有閑心。”
“冥王的位置不需要綢繆,如果是我來領(lǐng)導(dǎo),我必定會比冥王更加公正,猶如殺人抵命,就是王子犯法與庶民也應(yīng)當(dāng)同罪!”煉獄使無形中加重了末尾的話音:“再者……冥界也該換換風(fēng)氣,改名陰曹地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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