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九島
金刀山
有詩云,一縷金線橫天地,匣內(nèi)金刀血為干。
金刀山上常年居住的便是金刀道人和他的一些徒弟,童子。
山中充滿著金之鋒利的氣息,仿佛要割破虛空,動物稀少,植物更加稀少,尋常人要是在此處待上半刻,都會受到金氣侵襲經(jīng)脈,落得一個殘廢的下場。
唯有金刀島另外有著神通妙法能夠鎮(zhèn)壓此種金氣,化為己用,能發(fā)揮出莫大的威力。
金主殺伐,而金刀山上的金刀道人也是一個滿臉殺伐煞氣之輩,不過平日以平凡青年的面貌示人。
仙道修行者,修為越高,面孔也會越發(fā)的平凡,倒了返璞歸真的境地便是讓人看了一眼都記不住,乃是身和天道。
此金刀并不是手持的凡間武器金刀,而是三寸長的飛刀,上面刻畫著無數(shù)紋路,一飛空,便是發(fā)出輕嘯聲,速度極快無比。
空中留下一金線,往往敵人的尸首便分離。
“稟告師尊,五瘟山的兩位童子前來拜訪,口中道瘟道人師叔身死道消了。言語之中悲切無比,看不似作假!
金刀道人麾下的一個徒兒,青發(fā)金眼,頗為怪異,上前匯報道。
“什么?瘟道人師兄竟然去了。”
金刀道起身而立,一身金袍金紋舞動,產(chǎn)生無盡的壓力,那徒兒也都頭冒出虛汗。
要知道金刀道人可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主,只是這些年修養(yǎng)身心,很少出手,但是金刀之中的殺氣變得越發(fā)的恐怖,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是驚天動地的存在。
“走,去問問。”
金刀道人收起了威勢,大步流星的朝著洞府之外而去。
一處山洞之中,布置的簡單至極,卻是透露出一股玄奧的氣息。
兩個蒲團之上,跪坐了兩個童子,不過十三四歲的年齡。
“見過師叔!
兩童子一看到金刀道人便是直接嚎啕大哭,哽咽著講述事情。
“哭什么哭!苯鸬兜廊艘宦牨闶桥瓘男纳蟻,直接發(fā)出氣勢,讓兩個童子瑟瑟發(fā)抖。
“說清楚!
“三位師兄外出被大楚楚王所殺,師尊欲要報仇出山,沒有想到一個不查,在度龍氣反噬之時,竟然被楚王所殺,形神俱滅,殘魂都無。”
兩位童子知道的也都是聞克所說,如今也是一一道來。
“師兄啊,你是何等不智,你那瘟術(shù)雖然玄妙,但是龍氣反噬必尋因果,就連上古九仙都不敢親自殺一個王者,要用各種手段,即使是一個偽龍,也不該冒出如此大險!苯鸬兜廊寺犕曛螅彩菄@息了一聲。
“你們是說,聞克天師讓你們來的!
“是!
“那云霄山,可有童子去了。”
“我等五瘟山童子各十幾人,三山九島皆都去了,欲要請諸位師叔出山,為師尊報仇。”
兩個童子雖然聰慧,哪里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道道,被聞克玩弄與鼓掌之中,只有金刀道人此種經(jīng)歷,才能看清楚。
聞克被瘟道人種下法術(shù),不得來到三山九島,但是瘟道人也沒有想到在他祭煉刑瘟印的時候,聞克竟然與他山中童子叫好。
“本尊明白了!
金刀道人緩緩吸了一口氣,便是朝著山外而去,留下聲音道:“招待兩位師侄,爾等二十年之內(nèi)不得出山。”
金刀山的陣法開啟,不容進出。
這可是讓金刀山的一眾弟子傻了眼,要知道金刀山物資缺少,平日都需要從外界采用,這次陣法也很少開啟,畢竟金刀山中的無數(shù)金氣便是一道屏障,尋常修行者也不能長時間抵抗。
云霄山也在附近不遠處,天空之中,金刀道人手拂拭著一半日高的金色長匣,上面刻畫著無數(shù)繁復(fù)的紋路,其中便是有著十二金刀,此刻正在嗡嗡的作響。
“快了,寶貝,此番定要讓你們飲夠鮮血。”
遠處的一朵云彩之上,一個青年道人帶著一群氣勢不凡之人朝著金刀道人而來。
“金刀師兄,你是來找尋我們的嗎?”
青年道人名為云霄,實力非凡,云霄山便是他的道場。
他身后便是九島島主,修為略微遜色金刀道人他們?nèi)恕?br />
“見過師兄。”
“爾等是要出山為瘟道人師兄報仇!
“正是如此!
“都落下云頭,靜靜修行,不得外出!苯鸬兜廊艘膊唤忉專苯犹柫畹馈
眾人都疑惑不解,云霄也道:“師兄的顧慮師弟明白,但是我等師兄弟扶持也有千年光景,才能再次太湖之上安穩(wěn)度日,瘟道人師兄待我們?nèi)缧秩玳L,如今五瘟山一脈只剩下十幾個童子,連個傳承者都沒有,那徐渭雖未人間偽龍,此仇一定得報!
別看這些人不多,可是乃是人族第十王朝仙王朝所有仙道修行的成果遺留,遠超與此世凡間的修行者,瘟道人,金刀道人,云霄都是從仙王朝末期活到現(xiàn)在,至于九島弱了一點,都是二代,三代的傳承者。
“想要報仇,就試一試我手中的金匣!
金刀道人直接一揮手,半日高的金匣便是朝著一行十人壓迫而去,頓時其中九人被金匣上的紋路鎮(zhèn)壓,朝著云頭落去,分布在各個方位。
唯有云霄還在苦苦抵抗。
“難道師弟要逼迫我出金刀嗎?”金刀道人冷聲說道。
“師弟不敢,不過師兄此去一人未免危險。”
“不用你擔(dān)憂,你且去吧,作為太湖仙道之首,你要起到看守諸位同道,不得在此封神之戰(zhàn)之中出世,要是仙王朝一脈的仙道傳承出現(xiàn)問題,那么你便是罪人。”
金刀一言說道,毫不留情的將無數(shù)的重壓放在云霄的身上。
云霄面色悲苦,但是不敢違背金刀道人,朝著云頭落下。
一處飛遁,剛剛出了太湖,金刀道人便是看到了一個道人,與童子描述的聞克一般無二。
“可是金刀道人?”
背著一大金匣,氣勢充滿著殺伐銳氣,聞克也猜測的問道。
“聞克天師,你為大夏還真的是不遺余力,欲要將我三山九島的同道一網(wǎng)打盡嗎?”
“不敢。”
“哼!苯鸬兜廊耸值牟粷M,繼續(xù)道:“無論你何種目的,本尊答應(yīng)了,便是與你一同會一會那楚王徐渭!
聞克大喜道:“夏帝一定不會虧待道長!
一路疾馳,便是撥開層層云霧,兩道遁光降落到盈水關(guān)之上。
盈水關(guān)乃是在水脈匯聚的節(jié)點制造,其內(nèi)更是無數(shù)的渡口,乃是水系關(guān)鍵的一處。
終年累月的水汽豐盈,導(dǎo)致關(guān)內(nèi)云霧眾多,千米之外看人都模糊,這些水汽就算是用法術(shù)驅(qū)散,但是也還會再次匯聚而來,久而久之,便是很少有人管。
如今盈水關(guān)內(nèi)的水汽已經(jīng)到了十米之內(nèi)都看不到人的蹤跡,乃是盈水關(guān)陣法關(guān)閉,無數(shù)水汽積累所致。
“此地不錯,真適合本尊發(fā)揮!苯鸬兜廊丝戳艘环貏荩闶情_口道。
金生水,水養(yǎng)金,憑借著無數(shù)的水汽,他的金刀的威能便是能跟上一層樓。
“道長滿意就好,實不相瞞,三日之內(nèi),楚王大軍便是會朝著盈水關(guān)而來。”
“此番本尊會在戰(zhàn)場之上施展金刀之術(shù),不會如同師兄一般,被龍氣反噬,你等大夏國運便是承受此次反噬吧!苯鸬兜廊酥苯訐]手說道,他自信他的法術(shù)不受到戰(zhàn)場之上的殺伐煞氣影響,他也不想布瘟道人的后塵,所以提出在戰(zhàn)場之上斬龍。
這樣龍氣反噬的九成九都會被大夏國運抵消,其余一縷也造成不了傷害,龍氣便是如此,在兩軍交戰(zhàn)之中要是被殺,自然有著國運抵抗,要不然身懷龍氣者不就成了無敵的存在了嗎?也不會一個個隕落。
大夏國運抵抗住龍氣反噬之后,便是能吞噬龍氣,威能更強,這才是爭龍之戰(zhàn)的真諦。
“如今我盈水關(guān)大軍有三百萬,兵種無數(shù),更有天師級別的高手三十二人,武道神通高手二十七人,道長可需要調(diào)動一番!
聞克毫不猶豫的將大權(quán)交到了金刀道人手中。
“那好,這么多人和高手,本尊也能布置一番,不然面對那么多的士兵,那徐渭要是一味的躲藏,本尊還真的為難。”
金刀道人直言不諱道。
如今他也知曉,對面有著三大強軍,威能不凡,但是他只想萬軍之中取敵首級,所以也毫無顧忌,只需徐渭一露面,十二金刀一出,封天鎖地,仍他是龍是蟲都逃脫不了。
金刀道人的金刀之術(shù),可是仙王朝第一殺伐的仙道法術(shù),他祭煉十二金刀和金匣足足有了二千多年,威能無比強大。
金刀道人入主盈水關(guān),聞克也送了一口氣,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盡力了,對夏帝也好交代,夏帝只是讓他盡量的拖延時間。
夏京之中,那周天星辰大陣也煉成大半了,只要三百六十星將全都歸位,那周天星辰大陣的威力不可想象。
這些暫且不提,楚軍,嬴軍,明軍,三軍行軍三日光景也來到了盈水關(guān),中間經(jīng)歷了中州的一大片的縣城,全都沒有動手。
唯有水路,才能最快的攻破夏京。
而徐渭站在大軍之中,自他從天界出生,化為真的先天生靈之后,神眼之術(shù)再次蛻變,朝著那盈水關(guān)看去。
水靈之汽充裕無比,更是呈現(xiàn)出萬龍交匯的局面,乃是萬條水龍龍脈匯聚之所,要是布下水系大陣,能蔓延附近千里,借助地利,力量無窮無盡,是一處難得的寶地。
但是神眼之下,徐渭竟然看到一縷鋒芒畢露的金氣在水靈之氣之中起伏,盈水關(guān)之中暗含這等強橫的金氣,絕對不簡單。
這倒是讓徐渭感到十分的奇怪,前世身為通曉五行的山神,他能提煉出的金氣也遠遠不如這么一道金氣。
難道又是一個類似于瘟道人這般的存在降臨了,本來對盈水關(guān)志在必得的徐渭,此刻心中也開始多了幾分的算計,金屬銳氣,最重殺伐,此金氣至純至清,已經(jīng)暗合天道,而他麾下也有一只銳金煞神,不知誰的金道更強一些。
對盈水關(guān),徐渭也是充滿著期待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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