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鳴再出發前便精心偽裝了一番,并且還用遮靈訣蓋住了自己的氣息,就算是認識令狐鳴的人一下子也認不出令狐鳴來了。
他之所以這么做,防的不僅僅是馮家的人,還有一些潛伏在暗處的敵人。
令狐鳴混入到了城主府大軍內,仿佛他就是城主府武者當中的一員,一時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令狐鳴的身份。
衣冠冢的山門入口位置大概就在半山腰的附近,城主府和四大一線勢力各自占據了好位置,剩下來的位置本來應該由二線勢力占據的,但是卻遭到了岳山城散修團體的不滿。
漸漸的,散修團體便和岳山城的二線勢力鬧起了矛盾。
令狐鳴當初記得,進入衣冠冢需要三個條件,一個是得到衣冠冢的鑰匙,只有手握鑰匙,才能進入到衣冠冢的最核心的位置,第二則是要有先天境的武者以著外力破開衣冠冢外圍禁置,第三則是需要大量的新鮮血液來獻祭。
前面兩個條件已經達到了,就還差血祭了。
黑魔宗和流云館好心讓岳山城的武者進入到這里,并不是好心好意的,他們定然是知道衣冠冢需要血祭這個條件,這才把消息散發出去。
用岳山城武者的血液獻祭衣冠冢,使得千年前的衣冠冢重見天日。
對于如此,令狐鳴并沒有阻攔他們,他們既然來到了這里,無非就是想要獲得一些機緣,但是這機緣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拿的東西越多,風險便會更大,自古以來,收益和風險是相伴隨行的。
江湖并不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搖籃,而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從他們踏入到江湖的一刻開始,他們的命便隨時隨刻懸在刀上。
半山腰上由城主府及四大勢力占據,全部人加起來有接近一千人左右,而在山下的人則是更多,三千多的人擁擠在一地。
余家便處在山下,本來他們余家是占了一個好位置的,但是卻被蜂擁而來的散修團體搶占了位置,現在落在了次一點的地方。
余家這一次派出了近百的弟子,由余家家主余天德帶隊,令狐鳴放眼過去,竟然在余家陣營當中看到了余臻的身影。
自從令狐鳴被余家踢出余家的大門后,余臻對此很是愧疚,為了彌補令狐鳴,希望日后能夠幫上令狐鳴,乃怕是一點點,他余臻拼命的修煉,從早修煉到晚上。
也正是如此,余臻雖然此刻還是化元境的武道境界,但是自身境界穩如磐石,氣息穩重,儼然達到了化元境巔峰的境界。
將來的余臻成就肯定不比他父親余天道,這是令狐鳴對余臻的客官評價。
余天道身為余家的半步先天境武者,本來也是應該來,但是卻因為余家內的一些小人打壓,只能留守家族,派出余天道的兒子余臻來代替他這一脈。
余臻的性子也變化了不好,現在的他不為外界的事情所動,雙手抱劍著,閉上了眼睛,一副高人的形象。
余天德帶著二三十位余家弟子來到了一伙散修團體的面前,對著面前的布衣大漢冷聲道。
“李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余家已經讓步了,退到次一點的位置,你們卻還要步步緊逼,難道是覺得我們余家是軟柿子不成?”
余天德身為余家家主,那必然要為余家的利益著想,上一次是遇到了凝練真元境的散修逼迫,這才讓他們余家退居一地,現在嗎,面前以散修李冠為首的散修人數只有五十多人,最強者也就是李冠這位半步先天境的武者,他們余家憑什么還要讓位置給他們。
“當然不是,余家可是個大世家,我們只是區區散修,怎么得罪的起你們,但是你們余家所占據的位置這么大,而你們卻是只有這么些人,這不是白白浪費了。
我們散修混得不容易啊,人多占的位置又少,因此就想要向你余家借借位置,兄弟們,你們說是吧!”李冠先是對著余天德淡然道,然后轉過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群弟兄。
四周的散修聽到有位置可以站站,立馬便向著李冠的身邊走去,人數從五十多加到了一百有余,而且還有一部分的人正在往著李冠的方向趕來。
有好處可以拿,他們這些散修怎么可能會白白浪費機會。
站在李冠身后的散修叫囂著。
“對啊!”
“你們人少卻占這么大的地盤,太浪費了!”
“借點位置,也算不了什么!”
李冠身后的百位散修各執一詞鬧哄道。
余家家主余天德皺緊了眉頭,看著面前的這些虎視眈眈的散修,若是放在二三十年前,他們余家正值巔峰的時刻,給對面的人十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向今日這般的做法。
自從余家老祖氣血衰敗,余家弟子人才不濟,余家便開始走上了下坡路。
虎落平陽被犬欺,描述他們余家真合適不過了。
余家家主余天德拔出了長劍,身上露出了一絲殺氣,眼珠子當中有著幾絲不同尋常的血線,他余天德是真的怒了,已經動了殺心。
“不行,我們余家連一點位置也不會讓給你們。”余家家主余天德大喝道,“我余家子弟聽令,凡是越我余家地境者,殺無赦!”
余天德要是淪個人的品行,或許是不合格的,但是要關切到余家的利益時,他卻是一位合格的家主。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余家不可能再退讓一步。
要是退了,他們余家將無顏面立足于岳山城,愧見于余家的歷代祖先。
余家子弟拔出了手中的武器,劍尖直指想要靠上前來的散修們。余臻這一時猛然睜開了眼睛,身上的殺氣愈演愈烈。
余臻雖然痛恨余家家主余天德,也痛恨余家的一些高層,但若是關乎到余家的利益時,余臻也會責無旁貸地出劍,守護余家的利益。
“哈哈哈哈,余家家主你定然是開玩笑的,我們這里這么多的人,我就不信你敢向我們散修團體動手!”李冠扯虎皮道。
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站在李冠身后的散修絕對會支持他,他這么做,是想要讓余家家主,什么叫做投鼠忌器。
平時被大勢力給壓迫著,現在終于可以挺直腰桿地站在大勢力的面前,這一時刻,散修們感覺自身很是舒服。
李冠一步步走向了余天德,然后當著他的面進入到余家的地境內,這一時,風聲響起,余天德手持著長劍向著李冠刺去,出劍的動作很快,仿佛都有了破空之聲。
余天德的劍鋒上摻呼著一股白色的真氣,威能無雙。
李冠沒有想到余天德竟然真的動手了,不過余天德動手,他李冠并不怕,同樣是半步先天境武者,打起來誰勝誰敗還是未知數呢?
李冠在倉促下抽出了腰間上的斧頭,長劍與利斧瞬間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亮麗刺眼的火花,金戈交擊之聲響起。
站在李冠身后的散修見到領頭的都打起來了,他們也紛紛拔出了武器,數百人向著余家蜂擁而去。
余天德和李冠的這一打,便成為了雙方的導火線,戰火不僅燃燒到了他們雙方間,并且還向著山下的其它地方。
數十個二三線勢力遭到了散修團體的圍攻,場面頓時熱鬧起來。
坐落在山腰上的城主府大軍和四大一線勢力不為所動,像是看戲一樣看著山下的爭斗。
他們沒有發現,令狐鳴在最不顯眼的地方離開了城主府大軍,向著山下走去,以著令狐鳴現在的裝扮,就算是走在山下也只會被認為是散修當中的一員。
余家近百位弟子還沒有進入到衣冠冢,便已經向著面前的敵人展開了廝殺,余家這一次出動了一位半步先天境武者,就是余家家主余天德,他此刻正在和李冠激烈戰斗著,一時半伙難以分出勝負。
散修們向著余家弟子沖去,余家弟子動手抵抗,一炷香的時間,雙方各有損傷,不斷有人倒在了地上,猩紅的鮮血留在了地上,然后匯聚成了一道小溪流。
余臻所戰的對手乃是兩位化元境的散修,憑借著余家的武學和余臻的武道領悟,余臻竟然與兩位化元境斗了個勢均力敵。
“兄弟們,只要把他們都干掉了,我們進入衣冠冢便會多一份把握!”一位凝脈境的散修站在了石頭上,向著散修們大喊道。
這時,一道弩箭咻的一聲向前射去,直接洞穿了那位凝脈境散修的胸口,鮮血從傷口而出,隨后他晃蕩一聲的倒在了地上,眼睛斜斜的看向了地面上。
一位余家的弟子手持著弓弩,正準備要按上弩箭時,一位手持鬼頭刀的散修從他的后背而來,一刀落下,那位余家弟子應聲倒地,倒在了血泊當中。
余臻本來是和兩位化元境的散修斗個旗鼓相當,但是卻遭到了第三位化元境武者的介入,讓這局面失去了平衡,余臻被一位化元境武者踹飛了出去,徑直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就在一位化元境武者一刀刺向余臻的心口上時,一道熟悉的氣息護在了余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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