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就憑我們交情也能早些讓我們離開嗎?最近南宮御他出了點問題,我也要處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問題,再在這里浪費多一秒鐘,我怕我真的會支撐不下去。”
許琳:“司徒你不是吧?怎么你一個大男人也學我賣起慘來了?你也別怪我不顧情面了啊,你是怎樣對我的,我就怎么對你,互不拖欠,放手。”
司徒看了許琳一眼,便默默地把手給放開了,然后眼看她絕情離去。
他連忙用手機給綰綰發了一條信息:“快藏起來,那個難纏的女人要過去醫院找你們了。”
綰綰收到信息后大吃一驚,拿著上次司徒給她看視頻的手機眼都不敢眨一下。
這下好了,沒得選擇被逼上梁山了。
萱萱“嗖”的一聲從綰綰的身上飛了出來,憑著那一紙契約飛進呂珍珍的身體里。
不一會,呂珍珍那冰冷的軀體慢慢變得溫熱起來,再下來那軀體臉上的眼睛猛地一睜開,然后一個激靈地站了起。
她連忙扶起地上的昏倒辛綰綰,對于她,萱萱心里也滿是愧疚的。
先因為自己的詛咒導致她患上了心病,現在又因為自己隨意上她身的緣故導致她心病加重,隨便借用他人的軀體會對原宿主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平常人一般都受不了這么長時間的侵害,更何況是原本身體就不太好好的綰綰呢!
看來綰綰的時間也不多了,得盡快找到那個賈正經,殺他取血解詛咒才能換取她的生機了。
萱萱再也不想有朋友死在自己面前了,哪怕那根本算不上是自己的朋友。
“就在里面了,警官。不過我告訴你,病人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不要說是問她問題,我怕她往后連呼吸都不能自主了。”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讓在場三人當即目瞪口呆,隨即大眼瞪小眼。
許琳:“醫生,你剛才不是說呂珍珍成了植物人嗎?怎么我看見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啊?”
這醫生是驚得合不攏嘴,就差沒把下巴給嚇掉了。
他拿著個小電筒對著呂珍珍的眼睛照了好幾下,不可思議地說:“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許琳:“請問是有什么不可能的?”
醫生側著頭撓著腦袋說:“照理她應該在床上睡一輩子也不會醒來才是啊!”
許琳:“可是。。。”
醫生:“所以我才說不可能啊,唯一的解釋只能說是神跡了。”
許琳見醫生那神叨叨的樣子就不大想再搭理他了,她轉而溫柔地向呂珍珍問道:“怎么樣?你有哪里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嗎?”
呂珍珍:“還好吧!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的!”
許琳:“那你還能接受我的盤問嗎?”
呂珍珍:“可以啊,你有什么就問吧!不過你得問快一些,因為我才剛醒來精神不是很好,所以想早點休息。”
許琳:“我明白的,那我問幾個簡短的問題后就立刻離開不會耽誤到你休息的。醫生,我看這里也沒你什么事了,警察辦案,請你馬上回避一下好嗎?有事我會再叫人的。”
醫生一邊走一邊還不停地再說:“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呂珍珍笑著說:“那個醫生要是再這樣把頭撓下去的話,估計他那飛機場就會變成沙哈拉沙漠了。”
許琳:“那個司徒還敢對外面全世界的人說他們家的威爾森醫院是全中國最好的醫院,它擁有這世上一級的醫療設備和最好的頂級醫生。我呸,我看他們就是吹的,剛才那個醫生還一直要堅持要盡快通知你的家屬讓他們趕過來簽字給你進行安樂死,你現在這個樣子正好重重地打了那個庸醫一臉。”
呂珍珍:“司徒和十四還不能回來嗎?”
許琳:“快了,我問你幾個問題后沒什么事的話就把他們送回來吧!你能詳細地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嗎?”
呂珍珍捂著頭,一臉痛苦,十分無奈地說:“我可能受過創傷現在出現了應激性反應,導致我有短暫失憶,所以有很多事情和細節都想不起來了。”
許琳:“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催眠幫助你回憶。”
呂珍珍:“是強制性的嗎?”
許琳:“當然不會,自愿原則。”
呂珍珍:“那我還是不要了。不如你想知道些什么就直接問吧!”
許琳:“你是怎樣認識司徒他們的?”
呂珍珍:“他讓我和魏宗賢去他家接收一個精神病人啊!”
許琳:“那他們有說跟那個病人是什么關系嗎?”
呂珍珍:“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她心想:“大姐,當時我被關在房子里了,我怎么知道司徒和他們在外面談了些什么?司徒啊,你究竟和這個女人說了些什么啊?我要怎么接下去啊,你快來救我啊!”
許琳:“那對于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病人你們也敢接收?”
呂珍珍:“那個女人當時神智不清胡言亂語,還出現莫名攻擊人的癥狀,所以經過專業的判斷,我確定她是患上了間歇性精神病,就決定先把病人收回去接受治療再說。身份核實的事都是由魏宗賢這個禽獸副所長來處理的,我不方便過多干涉。”
許琳:“那那個長得怎么樣,后來去了哪里你有沒有印象嗎?”
呂珍珍心想:“她現在就在床底下,不過司徒交代了,我是絕對不能讓你看到她的。”
“只見過一次,真的沒有印象了,加上后來昏倒了,對她記憶就更為模糊了,至于她后來去了哪里,我根本一無所知。”
“他們各自的證供配合起來還真是天衣無縫,雖然總覺得哪里有不對頭但就是找不出破綻,真是巧合地無懈可擊。”許琳嘴上沒說,可是心里邊總是半信半疑的。
“連你自己是怎么昏倒和受的傷都不記得了?”
“真都沒印象了!”
“那你還記得你的家人和朋友嗎?”
“我當然記得啦,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事沒事,只是開個玩笑隨口問問而已。”
許琳心想:“明著來問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來,要不然給她來個旁敲側擊。”
她笑著問:“你應該到靈思修道所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吧?你對那里的病人情況了解有多少?”
“老實講,我真的沒在那里干多久,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才發現他們有問題。”
“那你對逃跑了的病人賈正經有什么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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