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講究乘勝追擊,我們當然要一鼓作氣。”
“一鼓作氣?”葉言諾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是你們一鼓作氣還是讓逸尊一鼓作氣?真當你們在外面在這里的人不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嗎?魅尊早就下令讓你們回來,為什么沒有人聽從?真當那暗域是這么不堪一擊?”
這個時候兩個人如果再吵起來那一定是人域不占理,本來人域現在已經是搖搖欲墜,如果兩位尊者再不管他們,那人域落到暗域的手里只是幾天的問題。
人皇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誠懇的說道,“尊主息怒,是我們的不是,都是我們考慮不周。”
“人皇!”
旁邊的人還想說什么,但是被人皇的一個眼神給退了回去。
“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太過急功近利,不能怪任何人。”
葉言諾有趣的坐在椅子上,這位人皇還真有點意思,明明都把事情捅到這里的,卻還是這么義正言辭的,看來以前的小瞧了他。
嘖嘖,還真是像子櫻說的一樣,這些人的,都是一顆心可這心里啊可以有幾百道彎彎。也不知道子櫻怎么樣了?就這么讓人帶走不知道傷好沒好?這次是把鬼域的人給得罪狠了,估計以后和鬼域的合作也沒戲,還是真的有點羨慕子櫻有那么強的下屬呢!不過就是有點羨慕,子櫻所承受的過去自己可是不想去體會一遍,所以說,你有多少的付出就會有多少的回報,只不過,不知道自家的小云輕什么時候才能接受自己。
“凌尊,您看怎么辦?”
突然被點到名,葉言諾也有些窘迫,居然在這個時候愣神了,還真是不負責任,“本尊畢竟對人域不了解,不知道人皇有什么想法。”
“本皇覺得還是以防御為主,這樣我們也好休養生息。”
“如此甚好。”反正我也沒聽到你說什么,你說什么都對,這次我可不背鍋了。“另外,故安大陸已經歸順我們,也算是為我們增加了一項助力,故安大陸的人還需要人皇來安排他們。”
“本皇一定不辜負尊主所托。”
等了一會兒,孟灼鴻終于從外面進來,葉言諾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了?都這么長時間了才來?”再過一會兒我們都結束了。
“我剛才本來想去鬼域來著,可是通往鬼域的通道被封死了,打不開!”
通道被封死了?那個通道是子櫻來的時候開的,現在被封死了,估計就是表明鬼域的人不再參與這些人之間的爭斗了吧!
“封就封了吧!”
“不是,這怎么能被封就封呢!她把鬼域的通道封了,我們還怎么去找她?”
“找她?”葉言諾揮手讓底下的人出去,知道他們有事情要說,底下的人也都很有眼色的離開。
看到沒有,兩位尊主的關系好像也不是很好。
不能吧!聽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有什么不可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等他們全都離開,葉言諾讓孟灼鴻坐下,“子櫻不會回來了。”
“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的一起對付暗域的嗎?”
葉言諾突然有些疲憊,雖然讓鴻這么單純也有他們的責任,但是這種無條件信任他們的習慣還真的是要改一改。
“子櫻受傷了。”
“我知道啊!所以她才回鬼域的嘛!我想了,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不應該不顧子櫻的身體,所以等她回來我們一定要和她說明白!”
“她不會回來了。”有些事情還是直接和他說的比較好。
“不回來了。”孟灼鴻聽他這么說就有些氣惱,就是因為這樣就生氣不回來了,子櫻是不是有些太嬌氣了。“她怎么能就這么走了,人域這邊怎么辦?這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鴻。”葉言諾看著他,“是我們一直在強人所難,人域是我們要救的,暗域也一直沒有要與鬼域為敵的意思,至于你所說的責任,圣殿當初怎么對子櫻的我們有目共睹,如果子櫻不出手相助,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子櫻可以完全不管我們的,你知不知道?”
“大劫本來就是也是她的責任,怎么能說與她無關呢?”
葉言諾覺得與孟灼鴻說不通,語氣也不由的嚴厲起來,“鴻,當年要不是子櫻福大命大,她根本就不可能還出現在這里,我希望你知道,那個一心只為蒼生的子櫻,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不在了,我們沒有資格指責子櫻的任何行為。”
孟灼鴻讓他說的啞口無言,二十年前的事情雖然自己沒有親眼看到,但是也知道當時的慘烈,自己確實沒有資格說子櫻什么,說到底還是他們這些人欠子櫻的。
“我,我知道了。”孟灼鴻低下頭,說到底錯的還是這幫人,他們確實沒有資格說子櫻什么。而且這幫人這段時間確實把子櫻逼得太緊了,這么一想,子櫻確實沒有義務來幫他們。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葉言諾用手指輕敲桌子,許久道,“我們和圣殿合作。”
“和圣殿合作?你也不怕他們在背后捅你刀子,子櫻說韓律已經和暗域那邊勾結上了,那個韓嫣那回不是被子櫻廢了靈海和經脈嘛!可是上次她來的時候經脈還是好好的。”
與暗域合作了?那就只能用另一種辦法了。
“那就只能把韓律推下臺了。”
孟灼鴻怪異的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被氣傻了,圣殿的尊者是能換人就說換人的嗎?
“別小看圣殿的人,他們幾個人里面估計也就只有那個和尚最清心寡欲了。”
孟灼鴻一揮手,在兩個人之間豎起一道結界,防止外面的人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呵!當初老頭子沒了,一個個的恨不得把韓律當成親身父母,這又是做什么?看圣殿沒有利用的價值了?這就要舍棄圣殿了?”
葉言諾伸手為孟灼鴻倒了一杯茶,“你這人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當初那種情況你能讓他們怎么辦?他們不像我們幾個,那時候他們的勢力都還很弱,根本就不能像我們那樣說走就走,就在那里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那也不能改變他們就在圣殿與我們為敵的事實。”
葉言諾扶額,孟灼鴻這個人實在是太過黑白分明就像剛才子櫻的事情跟他一說,他可以因為對子櫻的愧疚,就放棄了讓子櫻去參與這件事,也可以因為他們的背叛而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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