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
“好了,老小子你不必說了,我們先去云城,去看看瑩丫頭那里有沒有懂蠱之人,她手下人才輩出,小老兒不信,就沒人懂得這用蠱之術了!”柳同拿著手帕擦嘴,只覺得這手帕這么熟悉。
“奇怪了,這個手帕很熟悉啊,老小子,你什么時候也買了手帕來用了?”柳同奇怪地看向柳白,突然想起來,這人根本不用手帕啊。
“哦,不是,這就是你擦椅子那塊,走的時候你沒拿走,我就幫你拿了!绷谉o所謂道。
“什么?”柳同忍不住,立刻又吐了起來。
天吶,他拿來擦了椅子,就是因為椅子被那些惡心的蟲子爬過,可如今,他居然拿這個手帕來擦嘴。一想著就好惡心,不行,他又要忍不住吐了。
柳白就這樣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等著,與柳白相反,他并不覺得那些蠱很恐怖,作為玩毒藥出身的他對蠱蟲其實很好奇,這些蠱也就相當于毒藥的一類,最多比其他蟲子更神秘一些罷了。
“不行了,我可能要十天都吃不下飯了。”柳同看著旁邊的柳白,只覺得,這還真是坑哥,明知道自己對蠱蟲惡心得很,還非得把這帕子拿來惡心自己。
“走吧走吧,去云城!焙貌蝗菀撞胖沽送,柳同拉著柳白便要上馬離開。
柳白卻是拉住了他,道:“休息一晚再去吧,你的身體,可受不住這么長途跋涉!蹦芤黄痱T馬到黎城來,他能看出來,柳同在強撐,這個吐,也不僅僅是因為蠱蟲,還有一路的奔波。
看著柳白仿佛看穿自己的眼神,柳同的老臉拉不下來,自顧自牽著馬走了。
“去哪里?”
“進城休息!绷^也不回地回答。
柳白笑了笑,隨即跟了上去。
第二日,鑒于柳同的年齡和身體狀況擺在那里,兩人便換了馬車,一路駛向云城。
“苗老前輩,他們坐馬車出城了!迸扇ジ櫟娜嘶氐矫缋线@里稟告。
苗湘靈微微一笑,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蹦侨斯Ь吹赝讼,隨即轉身回了城主府。
兩人慢悠悠到達云城時,瑾月與江梁也差不多同時到達。
玉閣。
“瑾月丫頭,你們什么時候到的?”柳同笑道。
“昨日到的,師父還有前輩此去黎城,可有消息?”瑾月說著,便替兩人斟茶,過了這些日子,她的武功早已恢復。
提到此事,兩兄弟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別提了,那個老妖婆,非要老小子以身相許,不然,不管我們去問什么,她都不會回答,我們連問題都沒問出來,就離開了。”柳同有些煩躁地揮揮手,隨即坐下來喝茶。
看著兩人如此顏色,江梁不由得問道:“不知兩位前輩究竟要去詢問什么東西?”
“蠱蟲!绷自趲兹说淖⒁曄,說道,“能解瑩丫頭的毒,只差蠱,還沒確定下來,但是加入蠱的可能性其實很大,旁人不養蠱,我們,也就只能去找苗湘靈!
“瑾月丫頭,你快去看看,玉閣有沒有會蠱的,我就不信了,天下間還只有她苗湘靈一個人會養蠱!绷,他的脾氣犟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此事,還得去問小姐,至少我所知道的人里面,并沒有會蠱之人,不過小姐接觸的人更多,興許會有,我這就去給她傳信。”瑾月說著,便離開了。
知道醫毒兩人都到了云城,處理完華天凌留在西晉的爛攤子,花七少便來見兩人。
“醫圣前輩,毒仙前輩,別來無恙!被ㄆ呱僖荒槣睾偷男σ猓。
“啟之?你怎么在云城?小老兒不是記得你不是在書院嗎?”柳同走到花七少身邊,問道。
花家不時有人生病,也就與柳家兄弟一直有交情往來。
“受木姑娘所邀,故而過來,替四皇子充當一名幕僚罷了,這幾日忙于內務,因而來得晚了,望兩位前輩不要計較。”花七少語言之中皆是淡然,猶如在話家常。
“瑩丫頭居然連你都搬出來,對這西晉還真是夠擔心的,莫不是那四皇子太過無用,所以需要啟之你去幫忙?”柳同打趣道。
花七少微微搖頭:“四皇子本人才能智謀并不弱,在這三個皇子之中,甚至算是佼佼者,不過是旁人背后有些勢力,而他背后,只是晉國陛下罷了!
晉皇昏庸怕死,并非一天兩天,作為華天凌的后盾,勢力強弱,還真不好說。
“那么如今這西晉,卻不知是如何情況?”柳白問道。到底兩人來了,該了解的,還是需要知道。
“大皇子與五皇子,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大皇子出使東安后,帶回來一個婢女,偏生那個婢女,是五皇子的人,查到后,大皇子便開始對付五皇子了!被ㄆ呱俚,那個時段,木雪瑩去了東安,不用多說,又是她的杰作,竟是四兩撥千斤,讓這兩人直接開始狗咬狗了。
“那晉皇是什么態度?”
“晉皇打壓了兩人,連帶著四皇子也被貶了。不過話雖如此,有皇后保著四皇子,倒是在三人中隱隱穩坐。”
“這也不錯,事情似乎也沒有什么需要你花七少親自出馬的?”
“苗族人,蠱毒,西域的奇人異士,三大醫毒世家,追根到底,這些才是啟之來的原因!被ㄆ呱傩Φ。
“蠱毒?卻不知啟之你會如何對付蠱毒?”柳白忍不住出聲問道。
“自是解蠱,焚之。”花七少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啟之,你可會用蠱?”柳同突然跳了起來,將柳白也嚇了一跳。
“略懂一點,之前……曾在黎城待過一段時間。”花七少克制著自己內心的不適,道。
“哈哈,啟之不要過謙,小老兒就說,肯定有人懂。好,既然你懂,那不如……”柳同看向柳白,“老小子,將藥方給他看看吧?”
柳白微微點頭,拿出了藥方道:“啟之,你且來看看,我準備在這副藥方之上,用一味蠱!
“這個,是對瑩丫頭體內的毒素分解出來的毒!绷瑢⒘硗庖环荻痉侥昧顺鰜,如今找不到七色彩蝶的制作藥方,這份毒方,其實已經算是七色彩蝶了。
“這毒方可是確定能制成七色彩蝶?”
“幾乎完全類似!币葬t圣毒仙兩位前輩的多年研究,這話,八成都是自謙,知道是差不多,花七少也就沒有再問,拿過了藥方,細細看著。
“以蠱為藥?”
“是藥三分毒,毒可為藥,藥亦可以做毒!
花七少沒有再說話,細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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