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你這是在做什么?”看著木雪瑩一直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南宮軒澈一直選擇視而不見,可到底還是沒忍住,抬頭看向了她。
“阿澈,我最近閑的慌……”木雪瑩就那樣看著南宮軒澈,水靈靈的大眼睛,卻在無意中帶著些許委屈。
“不行。”南宮軒澈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木雪瑩的要求。
“我還沒說,你就猜到了。”木雪瑩走到一旁的桌子邊,以手支著下巴,眼中帶著些許無奈。
南宮軒澈停下手中的折子,看著木雪瑩,一字一句道:“你想出宮,這個,可以有,但是,東吳,不許,北夷,我也不同意,如果你想去的地方,剛好是柔然,那么,我五花大綁,也不可能讓你去的!”
想去跟陸梓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開玩笑,真當(dāng)他吃素的。就算他不吃醋了,可這骨子里的占有欲,天生的霸者風(fēng)范,就是拿來好看的?
就算兩人沒什么,木雪瑩擔(dān)心陸梓昀,想要去找他,他也不會允許,至多再派些人去護陸梓昀周全。
而現(xiàn)在,陸梓昀可是赤裸裸的喜歡,甚至為了尋找上官燕,提前了好幾日就離開了,這樣不要命,對木雪瑩的愛,真的是深到骨子里了。
這樣一個人,是個人物,從他迅速離開北周時,南宮軒澈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壓迫。
他絕不會,把自己的妻子,拱手相讓。
“……”
南宮軒澈剛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家娘子,目光不善地看著他,一鼓作氣,強硬道:“我不管,你不許去,你去了,你家相公會吃醋。”
這是有多強硬啊。
“我沒說……自己要出去……”木雪瑩有些哭笑不得,默默看著南宮軒澈。
“哦?那你說想做什么?”
自從木雪瑩上次在所謂為痕玉舉辦的靈堂上中招之后,南宮軒澈本就反對她離開的心更加強烈,甚至無論她去哪里,都有好幾個人默默跟著,任打任罵,任她做什么,都甩不掉。
無奈之下,她只好試圖與南宮軒澈打商量,可奈何這人,油鹽不進啊,死活不松口,就篤定了她不敢私自離開。
偏偏她如今……真的不敢惹南宮軒澈生氣。
到底是她有錯在先。
“阿澈,你的生辰馬上到了,我聽說,你今年不想大辦。”木雪瑩看向南宮軒澈。
南宮軒澈只點點頭,這幾日,上奏的大臣都說要為他大興操辦,也都一一被他駁回了。
“生辰這類我一向不大在意,到底不如知心的人陪在身邊,你若也要勸我操辦,不若那日在我身旁陪我一日,這折子呢,也替我改了去。”南宮軒澈說著,拿了一旁的奏折,扔了一個過去。
木雪瑩隨手接住,卻是并未打開。
“阿澈,折子也可以幫你改,不過那日嘛,你得陪我出去。”木雪瑩笑道。
這些日子,趙芹回了一趟家中,似乎也安分了許多,司馬倩被移到冷宮之中,她曾去看過,卻也并不覺得可憐,完全是咎由自取,如今的司馬倩,活的沒有一個人樣,精神也幾乎處于崩潰的邊緣,木雪瑩不知道,南宮軒澈是下了什么命令,才讓這人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對于女子,她自認沒有南宮軒澈狠心,許是因為她也是女子,對于女子愛而不得,總是多些同情之心。
但如今,因著這些人都安分了,就是安楚,如今想著的,也是對付趙芹,一時間也是將她放在第二的位置,她還真是閑的很,想去打探醫(yī)圣毒仙二人的情況,都以為她是想打探養(yǎng)蠱之事,全都瞞得死死的,死活不肯讓她知道。
這玉閣,幾乎都快不是她的了。
也都怪她太寵手下這些人了,一個個的都不怕她,拿著對她好的名頭,死活不讓她知道這兩人的下落。
她能知道的,也不過是柔然偶爾傳回的消息,還有其他幾國的近況。
而其他幾國,除了東吳那處,其余根本不需她再去插手,甚至東吳,她也沒想過,自己能去做什么,對方既然將她作為頭號目標(biāo),那么她若要去東吳,只怕是有去無回。
偏生柔然那里,南宮軒澈又不讓她去。她如今,真的不止無聊二字可以言喻。
“我陪你,自然是好的,不過,遠的地方可不要想。”南宮軒澈如同得了好的貓,仍舊肆無忌憚賣著乖。
“……”
木雪瑩沒說話,若非她不會翻白眼,定是狠狠剮他一眼。
正巧此刻,門外端著藥膳的江言來了。
木雪瑩的目光落在藥盅上,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容。
“快,為你家主子喝下。”
好死不死的怎么這時來了。
于是江言在踏入殿門的剎那,便感受到了渾身的涼意。
偷偷拿眼神看木雪瑩,對方笑意晏晏,既然不是夫人,那便是自家主子了。
小心翼翼將藥膳端去南宮軒澈桌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拿了錯過。
唉,想他一個堂堂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什么時候居然淪落到領(lǐng)了端茶送水的差了。
卻也怪不得他,旁的東西還好,偏生這藥膳,是夫人親自吩咐,無論用火還是藥材,都需得他親自過手,由木雪瑩或者她派來看望的侍女守著,親眼看著南宮軒澈喝下去。
雖然每每南宮軒澈都會找借口,可到底還是喝了下去,卻也別說,這效果,卻是十分好,如此下來,南宮軒澈原本受的傷,舊傷新傷,終究是沒落下病根,再喝幾日,便能恢復(fù)原樣了,就是……
這藥,著實太苦了。
看著手中的藥,江言略帶憐憫,看了南宮軒澈一眼。
“江言,朕身體不適,這些折子,你便替朕看了吧。”南宮軒澈冷不丁出聲。
他需要屬下憐憫嗎?不需要的!
“陛下,屬下,屬下知罪,陛下饒命。”
江言立刻單膝跪下,是他錯了,沒想到,還是避免不了,被主子抓了錯處,可是他……真的不會改折子啊,這些東西,他是頭疼欲裂。
為今之計,只有找夫人求助了。江言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一旁的木雪瑩。
許是那眼神與南宮軒澈有幾分相像,本身也著實無辜,木雪瑩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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