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瑩也表示贊同。
“辦法不錯(cuò),只是那百里老家主,如今是恨極了我,我曾遞過信求和,他根本置之不理。說到底,百里英是他精心栽培二十年的下一代繼承人,就這樣毀在我手里,他定然是不甘心的。”
“而且,本來在之前,因著阿澈去百里家偷東西的事情,他就已經(jīng)隱隱猜到是我……”
“天凌!”沒待華天凌說完,南宮軒澈便出聲打斷。
意識(shí)到不對(duì)勁,華天凌立刻看向南宮軒澈,見他似有怒意,心中大概猜到,定是不想讓嫂子擔(dān)心,便瞞住了她。
“天凌,怎么了?”木雪瑩淡笑著,帶著些許好奇,卻并不強(qiáng)烈。
華天凌立刻搖頭:“嫂子,沒事,只是想著之前的事情,我覺得沒辦法與百里家和好,老五也是將我當(dāng)做了頭號(hào)仇人,每次見我,都是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
木雪瑩微微思忖著:“華天晏那里,你還真的沒辦法解釋,他只怕,連溪兒也一起恨上了。如今,只有從百里英那里入手了。”
南宮軒澈瞧了木雪瑩一眼,掩住眸中的疑惑,出聲附和:“瑩兒說的沒錯(cuò),百里英是個(gè)能人,他必然早已知道,被人當(dāng)了槍使,而幕后黑手,根本不是你。”
“他……不會(huì)全然信我。”
“你只將實(shí)話告訴他便可,再者……”木雪瑩眸中劃過一抹不明的笑容,“我寫封信你帶去,你在見到他時(shí),若是他不同意,你便交給他,我相信,他會(huì)明白的。”
華天凌不解,卻是識(shí)趣地沒再說話,他已經(jīng)說錯(cuò)一次話了,若是再錯(cuò),只怕這段日子是不好過了。
“溪兒。”
“怎么了?”被喚到了名,安溪不由得看向木雪瑩。
木雪瑩微微搖頭:“只是方才覺得溪兒一直沉默不言,以為溪兒有苦惱之事,才出言相問。”
安溪見話題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搖頭:“瑩兒,你多心了,我或許,是一路奔波,有些勞累了吧。”
這種借口,顯然得不到信任,見幾人都不信,安溪不由得有些尷尬。
“嫂子,阿澈,我猜,公主也是我們接下來的境況擔(dān)心,說到底,她與我一同經(jīng)歷了西晉的事情,對(duì)于我如今的境況已經(jīng)了解幾分,這西晉,已不在我們掌控之中,至于其他幾國,唯有東安,牢牢控在手中。”見氣氛有些尷尬,華天凌終是不忍,開口替安溪解圍。
見華天凌居然出聲解圍,幾人都不由得驚訝地看了一眼。
“怎么了?”見他們都神色怪異看著自己,華天凌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無事,只是奇怪,你居然會(huì)替女子說話。”南宮軒澈笑道。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你,面上笑意晏晏,實(shí)則那般冷酷無情。”華天凌反駁道。
南宮軒澈卻是奇跡般沒有戳破他的狡辯。
若說笑面虎,只怕兩人還不知誰更勝一籌。
“天凌,你一向不幫人說話,對(duì)女子也一向避如蛇蝎,冷眼相待,怎的如今竟舍得替我家溪兒說話了?”南宮軒澈放過,卻不代表木雪瑩會(huì)輕易放過。
“嫂子,你怎么也來揶揄我,我與公主并無瓜葛,只是在一起共過難,相談之下,頗有幾分相投之意,因而當(dāng)她是朋友罷了。”華天凌爽朗一笑,坦坦蕩蕩。
“只是朋友?”怎么會(huì)這樣?木雪瑩拿目光詢問安溪。
縱使心如刀割,安溪卻仍舊一副端莊優(yōu)雅的微笑:“瑩兒,莫要誤會(huì),我與四皇子只是知己,再說,他也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
安溪看著華天凌笑了笑,華天凌也回之微笑。
木雪瑩被兩人弄得一頭霧水,但既然華天凌已有心上人,溪兒又是如此好強(qiáng)之人她到底不能當(dāng)著旁人面將此事揭露。
微微點(diǎn)頭,隨即起身道:“罷了,罷了,看來,是我胡亂牽線了,這樣吧,事情壓后再談,天凌與溪兒都不過才來,縱使沒有倦意,卻也著實(shí)需要休息。”
“確實(shí),若是在此地久留,安溪雖然沒事,天凌卻是會(huì)引人懷疑。”
“說的也是,那,天凌便先告辭了。”
“瑩兒,周皇,安溪便也告辭了。”安溪也跟著起身,她此刻,還不知道如何同木雪瑩解釋此事,只能稍作躲避。
“好。”
知道安溪心亂如麻,木雪瑩也就先放過了她。
“方才,多謝你了。”華天凌笑道。
“沒事,身為朋友,這點(diǎn)事情,無須言謝。”安溪淡聲笑道。
看著兩人走遠(yuǎn),木雪瑩眸光閃爍著,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便道:“我們回去吧。”
才說完,卻見南宮軒澈眼睛一動(dòng)不動(dòng)看著自己,定了定心神,道:“你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南宮軒澈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了,是不是?”
什么?木雪瑩眼神微微閃躲,想要自己手中的帕子,卻又極力克制,望著南宮軒澈笑道:“知道了什么?你希望我知道什么?”
見著眼前笑得俏皮的木雪瑩,南宮軒澈心有不忍,伸手將木雪瑩擁入懷中。
“瑩兒,對(duì)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他終于知道了,為什么木雪瑩只不過去了一趟離人谷,便突然對(duì)他萬般體貼,萬般照顧,甚至壓了自己原本桀驁的性子,事事聽從自己,甚少反駁,甚至還故意讓自己喝了這樣多的藥。
“沒有,你只要以后,好好保重自己就好,也不枉我用了這樣多的藥材。”知道瞞不過,木雪瑩不由得放棄掩飾。
自這日后,木雪瑩再?zèng)]逼著南宮軒澈喝藥,因?yàn)樗纳碜樱鋵?shí)已經(jīng)大好。
夜羽陽,夜羽裳二人帶領(lǐng)的東吳之人,依舊姍姍來遲,直到大會(huì)前一日,兩人才領(lǐng)著一眾人到了行宮。
夜羽陽身著大紅衣衫,騎著一匹駿馬,只遠(yuǎn)遠(yuǎn)看著,便知風(fēng)華絕代,乃是一代巾幗英雄。而夜羽裳卻遲遲未出現(xiàn),想來是坐在馬車之中。
木雪瑩只盯著那馬車,再也不肯移開。
直至到了行宮,夜羽陽便翻身下馬,隨即掀開了第一輛馬車的簾子。
“妹妹到了,小心些。”夜羽陽小心叮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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