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德失意的又灌下去一杯馬丁尼,眼中的血絲已經(jīng)如同他的臉一般暗紅,但他仍然在催促調(diào)酒師繼續(xù)給他上一杯酒,對保鏢的勸阻無動于衷。
這些天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被責(zé)罵了多少次,損失了伍佰萬不說,還讓閣主強行中止了他和周寧雅的親事,甚至還被禁止再進入三仙閣,用他鄭家老爺子的話來說,“幾乎斷絕了鄭家以后繼續(xù)上升的通道。”還狠狠得拿拐杖把他打了一頓!勒令他一定要向周家和那兩位姑娘道歉,以期能挽回一點閣主的好感。
作為鄭家的獨子,這還是他頭一次挨打,哪怕是從高中無照開車撞人,到出國留學(xué)因為作風(fēng)問題被強制遣返,他們家老爺子也沒打過他一下,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開了葷。而周家到現(xiàn)在都婉拒他的道歉,每次都被李正虎擋在了門外,更聯(lián)絡(luò)不上周寧雅,甚至去學(xué)校都被告知周寧雅已經(jīng)請假,不在學(xué)校。
他有些頹唐的又舉起酒杯,卻似乎喪失了喝下去的勇氣,手一滑,把杯子跌落在地上,調(diào)酒師好意的勸道:“鄭少,要不今天就喝到這里吧?”
鄭天德聞言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他,罵道:“滾,少爺我又不是賠不起你這破杯子!給我砸!把這里的酒通通給我砸爛!把這酒吧給我拆了!”說著他就站了起來,伸手要搶吧臺內(nèi)的各色酒瓶。
兩個保鏢急忙拉住了他,他回手一個耳光打在保鏢的臉上,喝道:“我讓你們給我砸!聽不懂嗎?”
挨打的保鏢面不改色的勸道:“少爺,您喝醉了,別再讓老爺和家主擔(dān)心了,我們帶您回家。”
鄭天德聞言把他一推,罵道:“別他媽拿老頭子壓我,不就是區(qū)區(qū)伍佰萬和一個破丫頭么!他居然打我!爺爺他居然拿拐杖打我!他不要我這個孫子了!都是那兩個賤人!居然還要我跟她們道歉!什么三仙閣,什么閣主,老子就不信離開他們鄭家活不下去了!我他媽以后絕對要讓他們好看。”罵著罵著他居然抱頭蹲在地上哭了出來。
兩個保鏢無奈的把他扶起來,想把他帶出去,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群和這酒吧格格不入的人,為首的一個黃毛看見他們,把手一指,笑著和身邊的人說道:“呦呵,哥幾個看看,這家伙哭的跟個娘們似的!你看那鼻涕都快流嘴里了!”
鄭天德把頭一抬,看見一群二混子嬉皮笑臉的嘲笑他,腎上腺頓時爆發(fā),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了黃毛肚子上,“他媽的,這二刈子還敢打我,哥幾個,揍他二大爺?shù)模∽屟局乐浪髯孀诘膮柡Γ ?br />
這群混子沖上來動手,兩個保鏢怎能容得他們放肆,就在酒吧內(nèi)大打出手,而酒店內(nèi)的保安也很快趕到這里,鄭天德和他的保鏢還覺得以他們的身份,這些安保肯定會優(yōu)先保護他們,誰知道他們不由分說的拿出防暴棍,照著他們?nèi)说念^上打去,一棍子下去,鄭天德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嘩啦一聲響,冷冰冰的水潑在鄭天德的臉上,他吃力的睜開眼睛,一道冷冷的白光刺在他的臉上,好不容易才看見了那個叫二明的混子拿一塑料桶正在嘲笑他,剛一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死死的綁在了椅子上,慌亂之中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困在一個倉庫里面,只見那混子扭頭對他身后的人說道:“王經(jīng)理,這二刈子醒了,您看?”
“嗯,不錯,二明你先出去和兄弟們樂樂吧。”說著王經(jīng)理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包,塞到溫二明手里,他千恩萬謝一陣,趕忙跑了出去。
鄭天德吃力的望向王經(jīng)理,這個男人一臉職業(yè)性的笑容,笑瞇瞇的說道:“鄭公子,委屈你了,我呢,有些個問題想請教你一下。”
鄭天德此時酒醒了大半,腦子似乎也活絡(luò)了起來,對眼前的情況似乎也判斷出一些,厲聲呵斥道:“知道我是鄭家的人!你們還敢下套對付我!?我的保鏢呢!?鄭家要是知道我被綁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趕緊把我放了!”
王經(jīng)理依然笑嘻嘻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回道:“稍安勿躁,鄭公子,放不放你,不是我說了算的,也不是你們鄭家說了算的,等我問完問題,自然會有人決定讓不讓你走!但是你要不配合的話。。”說著王經(jīng)理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繼續(xù)笑道:“我們會用別的方法讓你配合。”
鄭天德忽然意識到他們不是普通的劫匪,眼前這個人絕口不提贖金之類的事情,不禁回想今天的遭遇,猛然發(fā)覺自己可能早就被盯上了。他咽了口口水,回道:“你們要問什么?”
王經(jīng)理拿出他的手機,點了幾下,指著他手機里周寧雅的相片問道:“鄭公子,這位姑娘的行蹤你清楚嗎?”
鄭天德沒想到自己的手機居然被破解了,更沒想到這事居然和周寧雅有關(guān),瞪著周寧雅的相片回道:“我不知道。”
王經(jīng)理點了點頭,隨手把手機扔在一張桌子上,“那她父母怎么痊愈的你清楚嗎?是在什么地方治療的?”
鄭天德一楞,立即回道:“這我也不知道。”他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也知道三仙閣是鄭家的秘密,絕對不能隨意泄露半點,不然等待他們的真的是滅頂之災(zāi)。
“哦,這么說你是想試試別的配合方式了?”王經(jīng)理維持著那張習(xí)慣性笑容,又從衣兜里拿出一支針管,摘掉針管帽,輕輕推了一下,說道:“別怕,不疼,因為這一針下去,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鄭天德害怕的喊道:“你要干什么!別靠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們?nèi)フ抑芗胰枺『臀覜]有任何關(guān)系!”
王經(jīng)理皮笑肉不笑得說道:“誰讓你們和周家的關(guān)系那么好呢?希望周家會救你一命吧!”說著把針頭扎進了鄭天德的血管之中,把藥一推,鄭天德在椅子上扭動了一陣,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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