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瀟在旁邊都懶著插話了,這竇老頭就怕打的不過癮,估計上次華陽認(rèn)輸太快他還不滿意著呢,加上邪教派來的那些人根本都不夠他熱身的。
華陽笑著點頭同意,這獸靈元神的攻擊方式多種多樣,何況竇憲平剛才也說了,多以神識為主,既然老頭兒說他對付過不少,說不定有什么奇招。
華陽頗感興趣,正想見識一下,再說竇老頭上次給的煙絲那么少,現(xiàn)在他自己開口要送,當(dāng)然樂意收下,反正這老頭打了這么久的拳,總不會突然跟子瀟一樣用雷劈吧!
眾人來到小操場,竇老頭讓幾個正在練球的警衛(wèi)員回去休息,別出來干擾他們,這些警衛(wèi)員平時和竇老頭處慣了,都明白竇老頭的脾氣,有他的吩咐自然不會出來瞎湊熱鬧,竇老頭下場筋骨一動,子瀟,薛盈也各自準(zhǔn)備好,華陽設(shè)陣放出猛虎后對薛盈問道:“薛丫頭,要用你的雙劍么?”
薛盈細(xì)想一下,自從下山以來,雙劍不在身旁這劍招也略有生疏,今日不如乘機磨煉一下,隨即點頭同意,對竇憲平拱手道:“竇前輩稍等,我去取我兵器再來討教。”
竇老頭樂呵呵的點頭同意道:“正怕你們不出全力呢!還有甚么一并使出來就好。”
薛盈回到小樓取出雙劍,寧雅和玨茗看到她回來,談了幾句知道要過招,便與她一同來到小操場圍觀,玨茗跑到亞楠身邊,興奮著對操場里面的子瀟招手喊道:“子瀟姐加油~”大家都微笑起來。
薛盈持雙劍在手,又行禮道:“竇前輩,刀劍無眼,晚輩就不取下劍鞘了。”竇老頭聞言哈哈大笑道:“薛姑娘此言差矣,這筑體期練的就是筋肉皮骨,你若不出劍就是看不起老夫這一身筑體圓滿的實力!不用留手,你也就當(dāng)是提前體驗下筑體期的好處吧!”
薛盈聞言只得將抽劍再手,這兩劍劍身顏色各自不同,一把淡青透黑一把藍(lán)中帶紫,顯然不是凡鐵鑄造,更妙的是此劍輕薄柔韌,薛盈手腕一動,劍身微顫,嗡嗡作響。竇憲平看見點頭道:“如此甚好,你要真拿出兩把凡物來,老夫還怕不小心給格斷了呢。”
張子瀟見了淺笑贊道:“學(xué)姐好兵器,一看就是門中寶物。”
華陽和薛盈聽到這倆人交口稱贊,各自欣喜,尤其華陽山人略得意道:“薛丫頭這黛芷青蘭確實不常與人相見,掌門師兄對這丫頭真是喜歡的緊啊!”
薛盈聞言臉色一赧,只是恭敬的施禮道:“竇前輩請賜教。”
竇老頭聞言氣息一展,瞬時一個箭步欺身而上,華陽見來的兇狠,先用猛虎擋在兩女身前,竇老頭一拳重重轟上,把猛虎擊退,子瀟笑嗔道:“竇老爺子,就憑這來勢我可看不出你留手了啊!”
竇憲平聞言一邊手下不停沖著子瀟一拳而至,一邊笑哈哈道:“真要對敵哪有時間給咱們這般說笑,三位小心了。”
子瀟聚氣用雷護身硬擋了這一拳,卻也被擊退一大截,邊退邊彈出兩道雷光擊向竇憲平,薛盈舞起雙劍夾擊過來,竇憲平剛才打在護身雷上,感覺手心略略發(fā)麻,眼見雷光近身而又聽到身后劍風(fēng)撲至,暴喝一聲躍地而起,薛盈用劍擋下雷光。
華陽山人在邊上喊道:“有破綻,竇兄看招!”那獸靈猛虎再下方猛撲而上,竇憲平到也不急,一腳蹬在虎頭把它踢翻,借力一個翻身落地,子瀟早從他的身形上判斷落腳之地,霎時五道閃電劈在竇老頭身上,薛盈又躍步近身攻上,竇憲平咬牙忍住麻痹之感,抬起雙臂擋下劍勢,豈知僅把竇老頭衣服帶皮肉削開一絲。
兩個姑娘對此老肉身之強硬頗為意外,而竇憲平忍不住贊道:“不錯,你們兩個娃兒莫非私下已經(jīng)磨煉過配合?”
薛盈更不答話,只是劍勢一回,由劈轉(zhuǎn)刺,連攻不停,而華陽的猛虎起身,也不上前,心法一動,猛虎怒吼一聲,震波虎嘯而出,子瀟擔(dān)心此時用凝雷指會被竇憲平閃過擊在薛盈身上,靈機一動,雙拳一合,將鳴雷鞭一抽揚出,半開玩笑道:“竇老爺子,您是第一個見識我這招的,小心了。”
竇憲平這邊游刃有余的由拳換掌,打出兩道掌風(fēng),一道掌風(fēng)擋下虎嘯,另一道掌風(fēng)逼開薛盈雙劍,朗聲道:“這才有趣,子瀟還不快讓老夫見識下你的招式威力!?”
周圍邊上三個姑娘頭一次見到這種陣仗,簡直比那天槍戰(zhàn)還刺激,要不是這些動手的都是自己人,恐怕早就要呼喊驚叫起來,現(xiàn)在眼見竇憲平以一對三不落下風(fēng),不禁對這愛吵鬧的老頭子改觀起來。子瀟也暗自欽佩這竇師兄果然實力不可小覷,揮鞭而上,對薛盈,華陽喊道:“我走下盤,兩位小心著了。”
一道雷光閃爍躥地而至,而猛虎,薛盈也各自攻上,方才那虎嘯一擊不中,這次則直接撲向竇憲平的身子,而薛盈雙腳一踏,踩虎背而上,飛身刺去。說時遲那時快,竇憲平一個后空翻閃過下盤的雷掃,雙腳一落地,不退反進,揮掌直擊猛虎,且堪堪讓過了薛盈的直刺,而薛盈飛身落地,見狀對華陽山人喊道:“師叔,獸靈附劍。”
華陽聞言心法一運,不等掌風(fēng)擊中猛虎,已化作一到青光附到薛盈的黑劍之上,薛盈見狀揮劍而出,一道劍氣帶著一聲虎嘯而出,竇憲平方自返身,劍氣以至,那邊子瀟見這招有趣,福至心靈,單手凝握,轟雷珠在手,往鳴雷鞭上一拍,鞭尖上化出一顆圓球,揮手一揚,直抽而去。
竇憲平見雷光劍風(fēng)雙至,面色一凝,一掌硬拍在劍風(fēng)之上,誰知那虎嘯聲卻威力不減,震體而過,竇老的元神一震,身影已慢,子瀟的雷鞭隨身而上,而那附在雷鞭上的轟雷珠也猛然迸發(fā),雷勁透體,震的他渾身打顫。
薛盈見機自然又連揮三道虎嘯劍氣攻出,又身如鷹揚,揮劍隨后而至,竇憲平眼見勢危,將靈氣全力使出,鎮(zhèn)住身形,一只手不顧麻痹之感把雷鞭一拽,竟是要將子瀟拉至身前。
張子瀟手一松散去鳴雷鞭,雙掌一聚,兩顆轟雷珠在手,也躍身向前配合劍風(fēng)和薛盈攻來,竇憲平不敢怠慢,剛才著了虎嘯波的道,回身躲開,雙掌又拍出兩道掌風(fēng)攻至,這次用了十足的靈氣,薛盈和子瀟頓時感到氣勢洶洶,華陽見勢不好,運氣心法喊道:“薛丫頭,劍御靈盾。”
薛盈急忙雙劍一擊,劍氣化圓擋在身前抵御掌風(fēng),薛盈吃力擋住,子瀟卻閃身而出,俏影中一團電光飛出,竇老頭早有準(zhǔn)備,靈氣御掌,擋落這顆雷球,而子瀟后手又凝鞭在手,揮鞭攻上,竇老頭閃身躲過,而薛盈這邊費力擋下掌風(fēng),丹田陰陽中突然靈氣翻涌,收了劍勢,躬身道:“謝竇老前輩賜教,晚輩頓悟,眼下便要突破關(guān)卡了!”
竇老頭和子瀟聽到她這么說,也停了氣勢,竇老頭高聲笑道:“老漢就說打一場就能突破了么,你們還不信,不過今天你們居然在最后關(guān)頭逼我使出全力,老漢到不曾料到!”
子瀟淺笑道:“竇老爺子,你要一開始就拿出全部實力,恐怕我和學(xué)姐真陪你走不了那么多招,不過你之前明明說是你要突破的,現(xiàn)在反而是學(xué)姐率先突破了,看來你還要好好積累一番才是。”
竇老頭嘿嘿一笑道:“正是這個道理,筑體一途厚積薄發(fā),老漢我還得再積累積累。”
場邊的華陽早已喜上眉梢,這薛丫頭居然轉(zhuǎn)眼就要突破了,連忙收了功法,對薛盈喜道:“薛丫頭快運起本門心法,師叔在旁為你護法,一舉突破。”
薛盈這邊早已盤腿坐好,閉眼運起心法,子瀟和竇老爺子也停了打趣,安靜的等待起來,而另外三位姑娘見大家都停了手說什么突破的事情,知道事情緊要,便悄悄得站到子瀟身邊圍觀。
華陽在薛盈身邊嘴里一邊念念有詞一邊畫陣,多半是他們門派里的儀式之類,竇老爺子看了直搖頭,子瀟見狀也知道他覺得這有點大驚小怪,只是笑著不說話,大家都噤聲,生怕驚動了薛盈導(dǎo)致她走火入魔。
而薛盈體內(nèi)靈氣在體內(nèi)竄動,運起心法平復(fù),丹田里陰陽流轉(zhuǎn),少陰少陽兩點靈氣先自涌出,引動她體內(nèi)的靈氣緩緩流動,猶如溪流潺潺,漸漸復(fù)歸于丹田之內(nèi),而少陽少陰又潛入丹田交匯,引導(dǎo)那些靈氣匯聚成池,漸漸壯大,由池變湖,由湖變海。氣海形成之后,陰陽潛入其中流轉(zhuǎn),氣海浮動,活氣自生。
薛盈長出一口清氣,再睜眼時眾人也放下心來,華陽山人著急關(guān)心道:“怎么樣?丫頭,氣海成了嗎?”
薛盈笑著點點頭,氣息一運,筑體級的初期氣息展露,華陽喜道:“可喜可賀,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筑體成功,你師傅知道了肯定替你高興,你師叔我也與有榮焉啊!”
竇老頭早就點著煙槍解悶,這時湊上來說道:“小薛,你以后要多陪我老人家練功,這筑體期不比煉氣期,靈氣入海雖然重要,但是更要緊的是用氣海鍛體,和我多交手幾次你就有感覺了!”薛盈連忙謝過。
張子瀟面帶微笑著上前恭喜道:“學(xué)姐,真是年少有成,學(xué)妹可是羨慕的很呢~”
其他幾位姑娘也知道薛盈功力長進,各自過來也道了喜,薛盈一一答謝,半晌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下我可以專心準(zhǔn)備考試了!”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
子瀟更是抹著笑出來的眼淚逗趣道:“學(xué)姐!您這是身在清修心在俗啊~我看還是得讓華陽道兄帶你回門派才好!你簡直就是被學(xué)業(yè)耽誤了的清修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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