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鷹聞言也圓滿了。
跑就跑,反正有這個沒良心的方瀝陪,我墨鷹也就不無聊了!
看著墨鷹那幸災(zāi)樂禍的樣,方瀝鄙視了一眼墨鷹。
這個臭小子,自個被少主罰,非得拉我下水,聽著少主罰我,既然還這么幸災(zāi)樂禍的。真特么夠夠的!
方瀝心中誹謗著墨鷹,表面恭敬的對著趙折祁。
“是,少主,方瀝這就回基地跑五百圈!”
墨鷹看著方瀝自動領(lǐng)罰,立馬也恭敬的對著趙折祁。
“少主,墨鷹這就去跑……”
墨鷹說著,看了一眼一對二貨的夫妻檔,應(yīng)該是對著自己幸災(zāi)樂禍的夫妻檔,對著趙折祁快速的說了句!
“少主,我們進來沒有敲門,全都是姜醫(yī)生的主意!”
墨鷹說完,對著姜子壘壞笑了笑,麻溜的跑了出去。
姜子壘:“.......”
這個壞墨鷹,臨走還要坑我姜子壘一下,真特么夠夠的。
趙折祁看著姜子壘那氣的牙癢癢的樣,就知道姜子壘心里在誹謗著墨鷹。
“怎么?想著我手下的小墨鷹夠夠的?”
姜子壘:“.......”
自家兄弟太聰明還真是不好,什么事都瞞不過。
被趙折祁戳中了心思,姜子壘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高鼻梁。
看著姜子壘那不自在又慣性的動作,程靜翻了翻白眼。
這么高超腦的趙折祁,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二貨的兄弟?我程靜怎么會讓這么一個二貨當(dāng)自個的老公?真是白瞎了我一雙好看的柳葉眼。
看著站在自個面前的倆人,趙折祁自己都搞不懂,自個怎么會有這么個二貨的兄弟?自個的老婆也怎么會有個二貨的姐姐?
趙折祁隨便瞎想了下,也知道他們四個人進來有事要說,自己的兩個左右臂走了,姜子壘說也是一樣。
“那個不是個東西是個垃圾的,放滾了?”
趙折祁給程安挖了個大坑,還有怎么套程安的話,墨鷹也都說了出來,所以趙折祁一說,程靜跟姜子壘也懂。
不過程安跟程靜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小時候程安很少在倫敦,而自己也很少跟程安在一起生活過,但程安以前對程靜還是很寵愛的。
看到程安剛剛被打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程靜心里還是挺難受的。
但又想到程安把童瑤的孩子給害沒了,程靜又有種恨意!
雖然跟童瑤相認(rèn)不久,但童瑤是自己的孿生姐妹,拿程安對自己的疼愛,與至親的血緣比,程靜看重的,肯定是自己的至親!
聽著趙折祁問起程安,而不是問墨鷹剛剛最后對著趙折祁說的那句話,姜子壘松了口氣。
折祈現(xiàn)在肯定是一顆心記仇著那小白臉,怎么還有別的心思想那些無用的。
想著趙折祁不會過問墨鷹剛剛說的那句話,姜子壘放開了膽子,對著趙折祁說著程安的事。
“折祈,那個小白臉被我給湊的鼻青臉腫的,他那張豬頭臉,沒有個個把月,是退不了腫的,要不是怕我家的這只母老虎傷心,我姜子壘還真想再多湊那小白臉幾拳。”
姜子壘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看站在不遠(yuǎn)處的程靜,生怕程靜聽到自個的話,一個不爽,又要兇自個。
趙折祁看了低著頭的程靜!也沒說什么,只要不是自家的老婆難過,趙折祁也不會在意其它。
“那小白臉這次是他自個送上門,你再怎么打他,他也得受著。”
趙折祁瞄了瞄站在自己身邊一直望著程靜的姜子壘。
子壘還挺在意他家的母老虎,看來要不了多久,子壘還真會帶著他家的母老虎去辦結(jié)婚證!
愛一個人,趙折祁是深有體會,只要自己愛上的女人,就會想盡辦法把自己愛的女人給留在身邊。
不但要留在身邊,還要把自己愛的女人的名字給冠上自己的姓,這樣才覺的自己愛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想到這些,趙折祁回頭看了看躲在被子里的童瑤,一看那被子里那一直沒有動的一小坨,就知道童瑤又睡著了,不僅睡著了,肯定還睡的特別香。
趙折祁看著病床上那被子里的一小坨,嘴角揚了揚。
這小女人睡個覺跟個女娃一樣的,躲被子里那么一丁點大。
姜子壘回頭就看到趙折祁扭著頭一直盯著病床上,被子里弓成一小坨的童瑤。
哎!想不到我跟折祈會愛上一對姐妹,還真是稀奇又稀緣!
趙折祁回頭就看到姜子壘對著自己發(fā)呆。
“怎么?是不是在想著我倆愛上一對孿生姐妹,稀奇又稀緣?”
聽到趙折祁說出自己的想法,而且還是一說一個準(zhǔn),姜子壘真想給趙折祁一個大大的贊。
“折祈,你說你小時候是吃什么長大的?你這個高超的腦瓜子怎么會這么聰明呢?怎么什么都能猜到呢?你看那個小白臉,也就除了你,能讓那個小白臉著你的道,要不然我還真治不了那個小白臉!”
趙折祁聽著姜子壘的廢話,嫌棄的說了句。
“你的意思是你很蠢?”
姜子壘:“.......”
得,自個把自個給套了進去。
趙折祁又扭頭看了看那病床上的一小坨,不想再跟姜子壘廢話,想著讓姜子壘趕緊滾,自個還想抱著自家的小女人美美的睡一覺。
趙折祁剛想轟人,就聽到姜子壘又說著。
“折祈,那個童云祥醒了沒多久,他自個回了家,還有這個!”
姜子壘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童瑤的手機,遞給了趙折祁。
“折祈,童瑤這手機跟你的不是一對的嗎?你還是拿回去吧!反正也把那小白臉給打了一頓,估計這頓打,也把那小白臉給打乖了,那小白臉以后肯定也不敢再來a市的。”
趙折祁看了看姜子壘手中的手機,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
“那小白臉以后還敢來不來a市,還不一定,以那小白臉厚臉皮的層度,搞不好沒多久,他又會來a市興風(fēng)作浪。”
“啊?不會吧?這小白臉這么不怕打?他要真再敢來a市搞事,那他還真是那種,打不怕的牛打不死的螂。
趙折祁聽著姜子壘那不著邊的比喻,給了姜子壘一個無語的眼神。
姜子壘看事情都說的差不多了,想著帶著自家的母老虎趕緊撤,可別等下折祈突然就想到了墨鷹說的那句話,那折祈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對付我呢?
“那個,折祈,沒什么事,我先帶我家的母老虎出去了,你也陪著你家的小女人休息……”
姜子壘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趙折祁的問話。
“你是不是跟墨鷹說,童瑤現(xiàn)在流產(chǎn),干不了那檔子事,特意慫恿著方瀝與墨鷹進來的?”
姜子壘:“.......”
為毛我這兄弟事事都能料到,自家兄弟太聰明,真是大大的不好呀。
“不是,那個,折祈,事情是這樣的,你女人不是流產(chǎn)了嗎?我就想著,想著來看看……”
“程靜!”
“嗯?折祈突然叫我家母老虎做什么?”
姜子壘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趙折祁叫著程靜。
“嗯?誰叫我?”
程靜一個人一直低著頭,想著程安與自己以前的過往,心里還是挺壓抑的。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迷茫的抬起了頭,看了看姜子壘,又看了看趙折祁。
“你們剛剛叫我嗎?”
程靜說著,走到了姜子壘的身邊!
“剛剛子壘說,他白瞎了自己的眼,挑了你這么個二貨的母老……”
聽到趙折祁那無中生有的話,姜子壘立馬阻攔著趙折祁。
“折祈,你污蔑你兄弟!”
趙折祁淡淡的看了看姜子壘!又淡淡的說著。
“我污蔑你什么了?”
“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我可沒說過!”
趙折祁見姜子壘差不多上鉤了,繼續(xù)淡淡的說了句!
“你是沒說過,可我說的不就是你心里所想的嗎?”
“是,我雖然心里老想著我怎么挑了這么個二貨的母老虎,但我還是很愛……”
姜子壘說著,倏地抬起頭看著一臉幸災(zāi)樂禍對著自己的趙折祁,又扭頭看著正要對自己發(fā)威的程靜。
我就說嘛,自家的兄弟太聰明就是大大的不好,動不動就坑他家的兄弟我。
姜子壘著了趙折祁的套,自己蠢得說了那句蠢話,腸子都悔青了,想著要不要開跑,等跑回家了,沒人了,隨自家的母老虎怎么處置都行。
要這只母老虎在自個的醫(yī)院里發(fā)威,那等下被那些小護士看到,以后還有臉來自個的醫(yī)院嘛。
“姜子壘,拿耳朵過來”
程靜對著姜子壘笑瞇瞇的。
姜子壘聽著程靜拿耳朵過來,下意識的雙手捂住了耳朵,對著程靜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頭。
趙折祁看著姜子壘那下意識的動作,就能猜到,程靜在姜子壘的住房里,肯定沒少孽待姜子壘的那對耳朵。
趙折祁也懶得看這對二貨夫妻的戲,走到床邊走了下來,剛坐下來就聽到姜子壘哇哇大叫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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