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知道現在劉曉曉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在意白哲,但又不能在一起,性子剛烈的劉曉曉,又怎能允許不完整的自己,跟自己在意的男人在一起,而讓自己在意的男人,一輩子沒有孩子呢!
“走吧,曉曉,我們去門外走走。”
“嗯!”
童瑤挽著劉曉曉的胳膊,在別墅門外邊聊著天,邊來回的走著。
清晨的馬路寧靜又帶點清涼,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倆個小女人相互的深吸了下早晨清新的空氣,劉曉曉揚著小臉微微的笑了笑。
“瑤瑤,過幾日我想離開a市。”
“什么?過幾日?曉曉你?你就不能多待些時日再離開嗎?而且你月子還沒滿呢!”
童瑤拉了拉劉曉曉的手臂,舍不得的看著劉曉曉。
劉曉曉捏了捏童瑤的小臉,大大咧咧的語氣說著。
“再過幾日不就滿了,留在別墅打擾你跟你家趙趙的恩愛,那我多不好意思呀!”
“曉曉,你就不能對我說說你心底的話嘛?我知道你想離開,也是為了白……”
童瑤說著,轉身背對著劉曉曉,眨了眨發紅的眼眶。
看著童瑤單薄的背,劉曉曉抬起頭,一顆眼淚掉在了耳根處,對著天空苦澀的笑了笑,擦了下眼角的淚,走到童瑤身邊,輕輕的擁抱著童瑤。
“瑤瑤,這輩子,我劉曉曉不能做母親,不能與愛相守。但我劉曉曉還有你,有你這個相守相伴姐妹的友誼,已經足夠。瑤瑤,你跟你家的趙趙,好好的,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相守到老。以后你跟你家趙趙有孩子了,那也是我劉曉曉的孩子,有了瑤瑤你還有你瑤瑤的孩子一起相伴著,我劉曉曉這輩子真的已經足夠!”
“曉曉!”
聽著劉曉曉說著傷感的的話,童瑤雙手回報著劉曉曉,大聲的哭了出來。
劉曉曉擦了下酸痛的雙眼,松開了童瑤,對著童瑤笑了笑。
“好了瑤瑤,不哭了,等下你家趙趙知道我把你給弄哭了,還不得湊我呀?”
劉曉曉邊說著,邊擦著童瑤臉頰的眼淚。
“曉曉!”
童瑤一雙哭紅的大眼睛,看了看劉曉曉,擦了擦眼角的淚。
劉曉曉笑了笑,捏了捏童瑤哭紅的小臉。
“好了,瑤瑤,我們進去吧!你家趙趙等下下樓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又跑了呢。”
“曉曉,你就知道打趣我,不理你了,哼!”
童瑤跑在劉曉曉的前面,突然發現一個黑影從遠處閃了過去。
咦?剛剛那個是個人?別墅外怎么會有人?難道剛剛有人一直在監視我跟曉曉?
“瑤瑤?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劉曉曉走到童瑤身邊,奇怪的看著童瑤。
“沒,我,我等你嘛!走吧,我們一起進去。”
不想讓劉曉曉擔心,童瑤對著劉曉曉笑了笑,挽著劉曉曉的胳膊一同走了進去。
童瑤挽著劉曉曉的胳膊走著,心里一直想著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個黑影。
剛剛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隱藏在別墅外?那個人隱藏別墅外到底有什么目的?又隱藏了多久?那個人速度太快,都沒看清楚是男人還是女人。
“在想什么?”
嗯?
童瑤一直低著頭,趙折祁走到身邊,都沒發現。
“沒,我,我沒想什么呀!趙折祁,你起來了呀?”
童瑤說著,才發現自個本一直挽著劉曉曉的手,劉曉曉已經不在自個的身邊了。
咦?曉曉呢?
趙折祁看著童瑤那四處張望的大眼睛,摟著童瑤,親昵的蹭了蹭童瑤的臉頰。
“你的好姐妹已上樓,說不打擾我們恩愛。”
這曉曉,就知道說這個。
劉媽端著托盤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膩歪的兩個人,笑了笑,也時趣的沒出聲,端著托盤上的早餐走上樓。
“剛剛哭過了?”
趙折祁親了下童瑤的臉頰,摟著童瑤的腰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又抱著童瑤坐在自己的長腿上,低著頭親昵著童瑤的臉頰。
什么都瞞不住這男人,連剛剛哭過都知道。
童瑤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口,塞到趙折祁面前。
“趙折祁,啊!”
一直低著頭親昵著童瑤的趙折祁,聽到童瑤叫著自己,疑惑的抬起了腦袋。
看到童瑤手中的面包遞在自己的面前,親了親童瑤的臉頰。
“我不餓!”
“啊!”
童瑤又啊了個字,意思叫趙折祁張嘴。
趙折祁膩寵的笑了笑,咬了口童瑤手中的面包。
“好吃嗎?”
看著趙折祁咬了口面包,童瑤笑了笑。
“嗯!用你上面的嘴喂,味道會更好。”
聽著趙折祁又不正經的話,童瑤也免疫,抬起頭望著趙折祁,一只小手捏了捏趙折祁的俊臉。
“趙折祁,你都不好好吃飯的,我都感覺你這幾天好像瘦了。”
趙折祁握著童瑤捏著自己俊臉的小手,低下頭繼續親昵著童瑤的臉頰,又說了句不正經的話。
“嗯!只要你的二老公沒瘦就行。”
童瑤咬了口面包,笑了笑。
“趙折祁,你說你老這么不正經的,以后我要是懷孕了,我們的孩子會不會也像你一樣的這么的腹黑又不正經呀!”
童瑤不經意的一句話,聽在趙折祁耳里,心臟撕裂般的疼痛著。
我跟童瑤,還有時間要孩子嗎?就算童瑤有了我的孩子,我又怎么能讓童瑤一個人守著孩子。不,我不能讓童瑤一個人守著孩子,我若死了,沒有孩子,童瑤一個人才更好的另家他人。
“趙折祁,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
童瑤看著趙折祁低著頭,也不親昵自己,半天都不說話。
這男人想什么呢?難道我剛剛說的話,他生氣了?我說我們以后的孩子跟他一樣腹黑不正經,所以這男人就生氣了?
“童瑤!”
“嗯?”
童瑤自個胡亂的想著,就聽到趙折祁的話。
“如果以后我不在你的身邊,你也要好好的生活,聽到了嗎?”
嗯?什么意思?這男人怎么突然說這種話?難道是這段時間,這男人一直禁欲著,心里不滿了,所以就說這種不好的話,來嚇我呀?
“趙折祁,你好好的怎么不會在我身邊呢?你不是最喜歡黏著我的嗎?你舍得離開我呀!”
童瑤一張笑意的小臉望著趙折祁,咬了口手中的面包,對著趙折祁的薄唇親了上去。
趙折祁膩寵的笑了笑,深情的問著童瑤,邊吻著童瑤邊含糊不清的說著。
“答應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嗯?”
“嗯!”
童瑤被趙折祁問的稀里糊涂的,也沒聽太明白趙折祁的話,下意識的嗯了個字。
聽到童瑤的答案,趙折祁雙手摟抱著童瑤,吻的深入又急切,仿佛要把童瑤摟進自己的骨血中,這樣就輩子都能與童瑤在一起。
“真是辣眼睛哈,一大早就看到這么激烈的一幕,我這顆純潔的小心臟受不鳥呀!”
聽到白哲的聲音,童瑤羞的立馬低著頭,把自個的整個腦袋都趴在了趙折祁的胸口。
這白哲怎么一大早就出來了,真是的,每次跟趙折祁親個嘴,就被人看到,真是丟死人了。
白哲吊兒郎當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拿了塊面包大口的咬了口。
趙折祁不理會白哲,低著頭在童瑤耳根邊,膩寵的說著。
“我們去房間親,嗯?”
童瑤聞言更羞的不行。
這男人,這話都說出來,白哲還在這呢,就算要親也不要說出來嘛!直接這樣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呀!
趙折祁看著童瑤圓潤的耳朵都紅了起來,又膩寵的笑了笑,抱起坐在自個腿上的童瑤,起身準備上樓跟自家女人好好親親,就聽到白哲又一副吊兒郎當語氣說著。
“我說趙大總裁,你這一大早的不會真的這么猴急吧?猴急的連你那帝祈大公司都不想去了?”
聽到白哲提起帝祈公司,童瑤才想起趙折祁現在可又是跟以前一樣,是帝祈大總裁。抬起小腦袋,問著趙折祁。
“趙折祁,你不去公司嗎?”
“嗯!公司有方瀝,我們上樓,嗯?”
趙折祁說著,抱著童瑤大步的往樓上走。
童瑤羞的腦袋又趴在了趙折祁的胸口。
看著趙折祁那猴急的樣,白哲翻了翻白眼。
都是有病的人了,還這么的喜歡做,早晚都要死在童瑤身上。
劉媽端著托盤走了下來,看到白哲一個人有點不高興的咬著面包。
咦?小少爺什么時候起來的?童小姐跟趙先生呢?
劉媽疑惑的走到白哲身邊。
“小少爺,你起來了?趙先生跟童小姐呢?”
什么叫我起來了?我壓根就沒睡好不好?我一個大活人一晚上沒回來,既然沒一個人發現的,哼。
“他倆上樓做/愛去了!”
啊?
聽著白哲那直接的話語,劉媽都不好意思看白哲。
這小少爺說話怎么這么直接呀?就不能委婉點嗎?
被白哲說的那句直接的話語,劉媽不好意思跟白哲待下去,不聲不響的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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