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程奇陽?”
“我是,”程奇陽走到警察身邊,雙手主動的伸了出來。
警察看了看程奇陽,秉公處理的語氣,“祈少報警,說一個叫程奇陽的犯人,拿刀刺傷了祈少的兄弟姜子。
“我們已經取下那刀把上的指紋,帶你去警局驗證指紋。”
“既然你主動承認犯罪,那拿刀刺傷姜子壘的就是你,”警察拿出腰身的手銬,銬住程奇陽的雙手“走吧!去警局。”
“警官,能不能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我想跟我的……”
“行吧!”警察點了下頭,“給你十分鐘好好跟你的家人告別下。”
“謝謝警官。”
程奇陽走到白窈與童瑤身前,看了看面前的倆人,愛意的目光落在白窈身上。
“小窈,我不想看姜子壘打程安,就聽信了程安的話,拿程安給我的匕首,刺了一刀姜子壘。”
“你手無寸鐵的,怎么能刺傷姜子壘?”童瑤直接問出要點。
程奇陽依舊愛意的對著白窈,苦澀的笑了下。
“我偷偷進姜子壘的房間,看到姜子壘還在睡。”
“想著你們就在樓下,怕時間久了你們會起疑,就快速的掏出匕首,想刺姜子壘的手臂,但姜子壘突然睜開了眼,我怕姜子壘會喊人,情急之下對著他的腹中刺了一刀。”
“看到姜子壘腹中留著血,我害怕的刀也不敢拔,就跑……”
“媽,”童瑤突然出聲,“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白窈點了下頭,我們先去醫院,小靜與你老公已經在醫院,希望姜子壘沒什么大礙。”
“小窈,瑤瑤,為什么你們說事情沒這么……”
“好了,十分鐘到了,程奇陽,走吧!”
“小窈,瑤瑤,我,我走了。”
“奇陽,你……”
白窈心里難受,童瑤心里也不好受,倆人都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程奇陽被警察帶走。
程奇陽苦澀的笑了笑,“小窈,以后你會去看我嗎?”
“嗯!會的,”白窈點著頭,看著程奇陽手腕上的手銬,眼眶酸澀無比,“我們是夫妻,如果姜子壘無事,我想,他應該會原諒你這次犯的錯誤,說不定也會讓你出來的。”
“嗯!那,那我走了。”
“嗯!”
程奇陽一直看著白窈,眼中充滿了不舍與悔恨,走出別墅,想回頭看一眼白窈,最終還是沒回頭,被警察壓著上了警車離開……
站在一邊懵逼的劉媽,看到警察帶著程奇陽離開了別墅,走到童瑤的身邊。
“童小姐,這位還有剛剛被警察帶走的那位,是你的爸媽?還有,你爸是不是傷……”
“嗯!”不等劉媽問完,童瑤點了下頭,“劉媽,我跟我媽先去醫院,回頭再跟你說。”
“哎!好。”
“媽,我們去醫院。”
“嗯!”
白窈一直呆望著別墅門口,收回了目光,與童瑤一起走出了別墅……
劉媽看了看倆人相似的背影,童小姐的爸不是童云祥嗎?怎么?
算了,我還是不亂想了,還是等童小姐回來再說吧!
劉媽嘆了口氣,希望姜醫生不要有什么事,趙先生跟姜醫生的情義好的情如手足,姜醫生要是真有什么事,那趙先生肯定難以承受……………………
“趙折祁,姐,怎么樣?姜子壘還在手術室嗎?”
童瑤,白窈一起跑了過來。
“嗯!”
知道姜子壘在趙折祁心中的重要性,童瑤也沒有多問。
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程靜,童瑤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站在趙折祁的身邊,一起等待著姜子壘出手術室……
程靜一直低著頭,白窈走到程靜的身邊,抱著程靜的肩,安撫性的拍著程靜的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后,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程靜立馬跑到醫生身邊,“林醫生,姜子壘怎么樣?是不是,是不是沒什么事?”
知道程靜是姜子壘的女朋友,林醫生看著程靜,也想說姜子壘沒什么事,但——
林醫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的看了看眼前幾人,知道這幾人都是姜子壘身邊最親近的人。
“姜醫生腹中那刀傷口不深,沒什么大礙,只是……”
“說!”
趙折祁眉頭緊鎖,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遲遲徘徊不斷。
“那刀尖上有毒液,而且我還發現姜醫生好像還吸入了不明的*,這種*應該是在姜醫生睡覺的時候……”
“不可能的,”程靜打斷林醫生的話,神色疑惑,“姜子壘睡覺怎么會吸入*?我跟他是一起的,他要是睡覺的時候吸入*,那我怎么沒有……”
“那*對女人無用?”
趙折祁直接說出疑點!
幾人似乎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姜子壘吸入了*,”全身無力,所以……”
童瑤沒說下去,因為答案已經顯而可見。
想到程奇陽說的,用刀刺傷姜子壘,童瑤與白窈基本肯定,姜子壘是因為吸入了那*,全身無力,所以無力反抗程奇陽。
要不然手無寸鐵的程奇陽,也刺不到姜子壘。
“難怪早上起來,姜子壘說他還想睡,難怪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姜子壘好像全身都提不起勁,原來是……”
程靜難受的咬住下唇,“我為什么這么蠢?為什么沒有察覺姜子壘的不對勁?我要是察覺姜子壘的不對勁,那他就不會……”
“姐!”
“小靜!”
童瑤與白窈都安撫著程靜,“你不要太自責,誰也想不到程……”
“那種毒液有多毒?”
童瑤安撫程靜,聽到趙折祁問出重點。
幾人神色凝重的看著林醫生。
林醫生看了看幾人,不想說出不好的答案,但不說,幾人還是照樣擔心。
“那種毒液,是罕見的一種奇毒,在醫界很少見,估計是那種專門研制毒藥的人,研制出來的。”
“這種毒如果在人的體內隔的時間長,那就會有生命危險,辛虧發現及時,第一時間清除了姜醫生體內的那毒液,要不……”
“說重點!”
趙折祁冷厲的語氣,嚇的林醫生不敢再多說,直接說出答案。
“毒液已經滲入姜醫生的血管里,姜醫生他,他恐怕以后會一直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趙折祁揪著林醫生的衣領,雙眼陰沉的對著林醫生,林醫生嚇的不敢出聲。
“趙折祁,”童瑤拿下趙折祁的手,秀眉緊蹙,“你不要發怒,我們現在應該先想……”
不等童瑤說完,趙折祁松開了林醫生。
林醫生呼著大氣,被趙折祁的冷戾嚇的夠嗆。
姜醫生的朋友真的好瘆人……
看趙折祁松手,童瑤想拉趙折祁的手。
男人一個轉身,語氣無比的冷,“我要讓那個程奇陽血債血償——”說完大步的朝電梯走去。
“趙折祁,你要去……”
童瑤想追趙折祁,白窈拉住童瑤。
“瑤瑤,他可能是去……”
“媽,”程靜突然喊了聲,雙目中有著割舍的痛苦,“我爸傷了姜姜子壘,我,我這輩子原諒不了他,如果……”
程靜痛苦的閉了下雙眼,“他的后半輩子,在監獄里渡過,那,”程靜雙目蕭索的對著白窈,“我不會保釋他出來,他傷了我的男人,這是他該受的。”
程靜轉身,走進手術室……
白窈神色慘淡,站著的踉蹌了下。
“媽,你怎么了?”童瑤扶著白窈,擔心的看著白窈,“媽,我扶你到那邊坐下。”
童瑤扶著白窈,走到長凳邊,一同坐了下來。
看著白窈駭人的臉色,童瑤心里也難受,程奇陽不僅是白窈一起相處二十多年的丈夫,也是跟程靜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父親。
雖然程奇陽不是程靜的親生父親,雖然程奇陽不是白窈的良人,但這二十年惺惺相惜的陪伴,朝朝暮暮的相處。
眼睜睜的看著與自己相處陪伴二十多年親近的人蹲監獄,又怎能割舍的下,怎能不難受……
“媽,姐剛剛說的,也是一時氣話,你不要太……”
“我知道,”白窈呆木的開著口,“小靜說的沒錯,奇陽傷了她的男人,后半輩子在監獄里渡過,這是他該受的。”
“他竟然會聽信程安的話,竟然會替程安打抱不平的,而去傷害他女兒的男人,”白窈自嘲的笑了聲。
“他之所以聽信程安的話,還不是因為小靜不是他親生的,在他的心中,程安才是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
白窈轉頭望著手術室緊關的門,“他覺得無依無靠的程安,除了他這個養父,就沒有了別人,他就傻的聽信了程安的花言巧語,傻的拿程安給他的,那把帶有毒液的刀,而去傷姜子壘。”
“傻的以為只要姜子壘受傷進醫院,就不能再打程安,傻的,程安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信。”
白窈呆木的說著話,眼角滑下一滴一滴的眼淚。
“媽,你別哭,”童瑤心疼的擦去白窈臉中的眼淚,“姜子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一直昏迷不醒的,相信他會醒過來的……”
“但愿如此吧!”
童瑤抱著白窈,倆人都難受的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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