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恬并不是害怕李逝,只是感覺在這種情況下遇到李逝比較尷尬,她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這樣吧!我暫時不去工程現(xiàn)場了,以后有事情我們可以電話聯(lián)系,這樣一來,就算他去現(xiàn)場也不擔心見面的問題,如果你總是阻攔,時間一久,李逝那只老狐貍肯定會懷疑,還不如大大方些,讓他去就是了!
文豪感覺簫恬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要是下次李逝再問起來,總這樣阻攔還真不是長久之際,想到此時文豪頓時心情也輕松了許多,他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這樣一來你就徹底當上董事長了,只要在家里一操控,所有的事情全都解決了,看來我這輩子就是挨累的命。”
簫恬到是很享受這種居家遙控的日子,本來就是想找個借口辭職,其實她也根本就不愛去打工。
李逝自從被文豪阻攔后,雖然表面上什么都沒說,但是心里也在琢磨著,如果下次文豪還是不讓他去現(xiàn)場,那么文豪就一定有問題。
轉(zhuǎn)眼又是幾個月,文豪白天帶領(lǐng)著工人們干活,偶爾還會去簫恬那里探討些問題,而是一到晚上文豪就會待在李逝那里不停的設(shè)計圖紙。
李逝每天看著文豪辛苦忙碌著,他也想知道工程的進度情況,這些資金必竟都是他投資的,所以也是擔心到最后能掙回多少銀子的問題。
李逝自從把這些錢拿去給文豪投資,他的資金方面也是只有一少部分,如果文豪投資失敗了,李逝以后在國外的生活也會陷入到水深火熱當中。
有一天,李逝實在憋悶不住了,他靜靜的走到文豪的身邊,然后神情很自然的說道。
“這個工程轉(zhuǎn)眼都進行好幾個月了,我也想去現(xiàn)場實地考察一下,否則投入那些資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別到最后再打水漂了,我的所有家當都給你拿去投資了,如果你方便的時候,就帶我去看看,我也好安心。”
李逝由于對文豪承包的這項工程,各方面都不太熟悉,所以他也不能像在家鄉(xiāng)時對待文豪的態(tài)度,況且這資金文豪早已經(jīng)投入到工程當中,如果這個時候他們之間起沖突,最后就是兩敗俱傷。
其實,文豪早就希望李逝再次開口要求去工程現(xiàn)場的事情,他之所以一直沒主動提出來,就是怕引起李逝的誤會,這回李逝終于主動提出來了,文豪馬上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當然可以啦!上次我不讓你去,是因為工程剛開始,對于那些合作的人員也不是很熟悉,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雖然我們是家鄉(xiāng)人,但是大家相處得還是比較愉快,你想哪天跟我過去看看,提前打聲招呼就可以了,我好安排一下。”
李逝沒想到文豪居然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他以前在心里還各種猜疑文豪,這回李逝是徹底放心了,他頓時一臉輕松的說道。
“那我明天就跟你去工程現(xiàn)場,你說要提前安排一下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有什么重要級的人物。”
文豪一聽李逝這樣的口氣,他在心里暗暗嘀咕著。
“這個李逝還真是老謀深算,感覺也有點太靈敏了,不會有什么察覺吧!否則為什么非得要去現(xiàn)場呢!”
李逝看文豪沒有作聲,他又繼續(xù)追問道。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一臉心不在焉的神情,你說說為什么還要事先安排一下,到底在安排什么?”
文豪被李逝這樣一頓追問,他瞬間回過神來,馬上一臉淡然的說道。
“當然是安排你了,如果你去現(xiàn)場的那天,我就什么事都不干了,也包括設(shè)計圖紙,得專程陪著你啊!你可是大股東。”
李逝一聽原來是這樣呀!他馬上哈哈大笑的說道。
“你小子還行,沒忘記我是你的老板,這些資金可都是我投入的,你最好放老實點,別跟我玩心眼。”
文豪表面上這樣奉承李逝,其實他心里一直在跟李逝較勁,一定要利用李逝的錢,到時候讓自己東山再起。
文豪一臉大獻殷勤的說道。
“到什么時候我都不會忘記你是大老板,大股東,沒有你的投資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一定會鞍前馬后的為你效勞!
李逝被文豪一頓甜言蜜語哄騙,他一點都不懷疑文豪了,然后一臉真誠的說道。
“那你明天就準備一下,爭取把圖紙?zhí)崆霸O(shè)計出來,不能因為陪伴我而耽誤工作,我只是跟隨著你隨便看看,也好熟悉一下工程人員,不能我光投資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文豪心理非常的清楚,李逝是個要面子的人,他就想在大家面前證明一下,他才是真的老板,文豪是一枚小小打工仔。
文豪想起這些不禁在心里偷樂,多虧他早有思想準備,現(xiàn)場里好多人都沒見過簫恬,而且也不知道有簫恬這個人,就算是李逝去了,也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懷疑。
文豪神情很自然的說道。
“好的,今天我就加一下班,明天什么也不做,專程陪伴李總!
李逝一聽文豪還真拿他當回事,然后他拍拍文豪的后背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今天晚上你就加班吧,我暫時不打擾你了!
李逝說完就兩手背在身后,然后大搖大擺的回自已臥室去了。
文豪看著李逝離去的身影,他馬上拿起電話悄悄的告訴簫恬。
簫恬一看見是文豪的電話,馬上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么晚了你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呀!”
文豪才沒有那些心思呢!他一本正經(jīng)的對簫恬說道。
“我就是想跟你說件事,明天李逝要跟著我去施工現(xiàn)場,看來我還真是料事如神,一直沒讓你參與工程的事就對了,否則讓李逝這個老東西給撞上,咱倆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簫恬一聽原來是這件事呀!她馬上一臉失望的說道。
“就這么點破事,還值得你大晚上的跟我匯報,他愿意去哪就去哪,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以后在我面前少提起李逝這個名字,只要聽到這兩個字,我就會感覺莫名的煩燥!
文豪本來是滿心的興奮,結(jié)果被簫恬一盆涼水澆下來,他的心頓時感覺一陣陣透心涼,馬上一臉不悅的說道。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盤上,也只有我們才是至親,我有什么心事當然要跟你匯報了,否則我跟誰傾訴,你現(xiàn)在這性格又一點一點恢復(fù)到以前了!
簫恬一看如果她再說下去,肯定會跟文豪大吵一架,為了避免沖突,簫恬馬上一臉心平氣和的說道。
“行啦!你說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后我也不會去工程現(xiàn)場,免得給你惹麻煩,現(xiàn)在待在家里也不錯,我可以隨意做些什么,還不受別人的管制,心情郁悶的時候,還可以拿你出出氣,這種的日子簡真就跟神仙一樣!
文豪也不想跟簫恬再起沖突,必竟彼此都是為了共同的利益,他也一臉心平氣和的說道。
“那就這樣吧!你也要早點休息,有事情我們再聯(lián)系。”
簫恬放下電話后,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文豪這個呆子,其實哪方面都不錯,就是脾氣不怎么溫順,說不一定哪句話不對,就會莫明的發(fā)火,為了以后能跟他在一起,我也只能暫時忍氣吞聲了,等到我們復(fù)合后,看我怎么折磨你!
第二天,李逝特意穿了一套職業(yè)裝,上身是白色的襯衫,下面配一條藍色的西服褲子,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鞋,頭發(fā)油光錚亮,這一身看起來,李逝至少年輕了十歲,猛然間變成了職業(yè)精英。
文豪看到李逝這身打扮,他忍不住捂著嘴笑呵呵的說道,
“李總,我是要帶你去工程現(xiàn)場,而不是辦公室,你這身打扮可是太紳士了!
李逝好久都沒出門,更別提會客了,這套壓在箱底的衣服都要發(fā)霉了,被文豪這樣一說,他馬上開始打量自己,然后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我就是要打扮得紳士些,今天好不容易有個亮相的機會!
有時候李逝獨自一個人,他想想現(xiàn)在的處境真是可憐至極,以前在家鄉(xiāng)的時候,那是多少人圍著他轉(zhuǎn),可是如今呢!竟然混得連文豪都不如,簡直到了狗不理的地步。
李逝偶然間想起這些,他真是滿心的后悔,如果當初不來這里,一直待在家鄉(xiāng),或許就沒有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面。
既然李逝喜歡這種打扮,文豪也就不多加干預(yù)了,他神情很自然的說道。
“李總,那我們就出發(fā)吧!到時候我再給你介紹一下合作方的領(lǐng)導(dǎo)!
李逝此時才有種被重視的感覺,他一臉精神煥發(fā)的跟隨在文豪的身邊,然后興高采烈的說道。
“那就走吧!見識一下跟我合作工程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大約一個小時過后,李逝就跟隨文豪到達了施工現(xiàn)場,合作方的人一看文豪帶來了一個陌生人,馬上一臉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文工程師,這位是?”
文豪馬上緊走幾步,然后微微一笑,并且指著李逝很客氣的說道。
“這位是我的李總呀!做這個工程的資金都是他投入的,今天是來考察一下現(xiàn)場施工情況。”
合作方的領(lǐng)導(dǎo)一聽文豪這邊的老板來了,馬上熱情的握著李逝的手說道。
“李總你好,真是幸會,幸會!
李逝此時可算找到了當老板的感覺,他一臉不解的望著文豪,言外之意是說這鳥語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文豪看著李逝一臉蒙逼的眼神,他馬上來一句。
“領(lǐng)導(dǎo)是在跟你問好呢!他說幸會,幸會。”
李逝頓時才恍然大悟,他馬上哈哈大笑用家鄉(xiāng)語言說道。
“認識你很高興,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方的領(lǐng)導(dǎo)對李逝家鄉(xiāng)的語言還是比較精通,他一看李逝這樣客氣,也馬上一臉熱情的說道。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李總,既然你今天來到現(xiàn)場,我有一個很尖銳的問題要請教你,并且希望下次再合作的時候,你能夠改變一下!
李逝一聽這怎么才見面就提意見,他頓時一臉不解的問道。
“什么事情呀!你就直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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