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恬看著老公回來了,她還是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再也不像前兩天那樣起身去迎接。
簫恬看著老公那一臉趾高氣揚的神情,她連睫毛都沒有抬一下,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
“老公,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沒有給你準備晚餐,要不然,你還是到外面去吃吧!”
簫恬的老公一看簫恬,今天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但沒有給他準備飯菜,而且一直穩(wěn)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
簫恬老公看著簫恬這副神情,他頓時一臉生氣的說道。
“簫恬,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以為你知道自己犯的錯誤后,在一直尋找機會悔改,沒想到這才剛剛幾天的時間,你就又恢復了原來的老樣子,還真是本性難移。”
簫恬的老公一臉氣呼呼的神情,他本來想說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后來一看依云就坐在簫田的旁邊,那些難聽的話,不能當著依云的面說出來。
依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簫恬與她老公那種橫眉冷對的眼神,要是換做以前,依云肯定會上前去勸解,但是今天依云知道簫恬這是在故意找茬,她不想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就隨口找了個理由,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簫恬的老公一看依云回房間去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
“簫恬,你想怎么樣吧?你還想不想住在這個家里?對于你跟依云親生父親那些茍且的事情,之所以一直沒有提起,就是想給你留幾分薄面,沒想到你才溫順幾天,竟然又裝腔作勢起來。”
簫恬本來還沒有那么生氣,她想心平氣和的跟老公提起,離開這個家里的事情,后來一聽老公說,她跟依云的親生父親茍且這句話,頓時就氣憤的火冒三丈,她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然后快速的走到老公的面前,并且一臉惡狠狠的說道。
“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根本是一派胡言亂語,我什么時候跟依云的親生父親在異地他鄉(xiāng)茍且了?你還好意思說呢!我跟你生活了這么多年,你竟然連依云讀研的學費都支付不起,還真虧你是一枚堂堂正正的老爺們兒。”
簫恬的老公一看簫恬氣焰這樣囂張,他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簫恬,然后滿心氣憤的說道。
“簫恬,看你這架勢,是不是不打算跟我過了?我就說你跟依云的親生父親在異地他鄉(xiāng)茍且了,難道我說錯了嗎?至于依云的學費問題,你可以隨便打聽一下,哪個家庭能夠承受得了,那樣高額的學費,能遇到我這樣男人,你就燒高香吧!別生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看在小女兒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趕出家門了。”
簫恬老公這幾天一直都是沉默不語,今天借著簫恬的氣勢,他終于把藏在心里所有憤怒都全盤托出。
簫恬看著老公那氣勢洶洶的面孔,還有這尖銳刻薄的語言,她頓時拍著桌子大聲的嚷嚷道。
“虧我這幾天還對你百般的大獻殷勤,原來,你早已經(jīng)計劃好要把我趕出這個家門。”
簫恬的老公此時心里真是雜亂極了,他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簫恬,可是有些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就再也無法收回,他看著簫恬一臉發(fā)瘋的神情,就繼續(xù)說道。
“是,你說的一點沒錯,一年之前,我就知道你跟依云的親生父親在異地他鄉(xiāng)相逢了,所以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不想再讓你回到這個家里。”
簫恬一聽,她老公原來早就有這種打算,她頓時不想再跟老公爭吵了,感覺再那樣生氣下去,不僅傷害身體,而且沒有絲毫的意義。
簫恬一臉氣呼呼的坐在沙發(fā)上,她一口一口的喘著粗氣,然后雙手搭在胸前,努力的緩解了一下情緒,聲音有些微弱的說道。
“既然,你早已經(jīng)有了這種意念,那為什么還要到機場去接我跟依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假惺惺的小人,虧我跟你生活了這么多年,還生育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此時,我感覺最慶幸的是,好在依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簫恬老公一聽簫恬提起,依云不是他親生女兒的事情,就立馬火冒三丈的說道。
“你就是個濺人,你就是個濺婦,這些年,你一直把我當猴耍,為什么依云不是我的親生女兒,而小女兒卻是,難道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事情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簫恬也不用顧及那么多了,她微微的站起身來,然后慢慢的走到老公的面前,此時他既不惱怒也不爭吵,反而是一臉冷笑著說道。
“你真的想知道依云不是你親生女兒的真像,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你一定要豎起耳朵聽好了。”
簫恬的老公不知道簫恬,為什么今天會這樣的囂張,他本來想發(fā)泄一頓過后,就不再追究以前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既然簫恬主動提起來了,他馬上也是一臉隨聲符和的說道。
“那好,今天,我們就把這些陳年舊事全部清算一下。”
簫恬反正也打算明天就搬離這里了,臨走之前,跟她老公都交代清楚,感覺也不是一件特別壞的事情,她雙手依然搭在胸前,然后一臉冷漠的說道。
“其實,我自從跟你在一起以后,就從來沒跟依云的親生父親,發(fā)生過任何曖昧的關(guān)系,依云這件事,只能算是一個意外的巧合,還記得我要跟依云的親生父親離婚那件事嗎?那一天,我們都喝醉了酒,然后糊里糊涂的就有了依云。”
簫恬的老公一聽,簫恬還真是跟依云的親生父親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管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畢竟簫恬已經(jīng)跟他在一起了,依云的出生,就是簫恬給他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簫恬的老公聽到這些真相后,他頓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一臉神情呆滯的說道。
“不管你跟依云的親生父親是酒后亂性也好,或者是你們余情未了也好,那時候,我們畢竟已經(jīng)生活在一起了,你就應該遵守婦道,這也算是一種婚內(nèi)出軌,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當初我就不應該資助依云去異地他鄉(xiāng)讀研究生,我這分明就是替你跟依云的親生父親養(yǎng)了一個孽種。”
依云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她一直靜靜的聆聽著簫恬與她老公的談話,本來她不想過多的去干預大人間的事情,可是一聽到孽種這兩個字,她頓時忍不住心中的憤怒,隨后一腳踹開門,瘋狂般的跑到客廳,然后對著簫恬的老公,開始神情惡狠狠的質(zhì)問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誰是誰的孽種?”
簫恬的老公跟簫恬爭吵的實在有些氣憤,在憤怒之余,他竟然忘記了依云還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看著依云那種兇神惡煞的眼神,他頓時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依云,我是在跟你媽媽談話,不關(guān)你小孩子的事情,你還是乖乖的躲到房里去吧!”
簫恬的老公不想因為這件事跟依云產(chǎn)生矛盾,他知道剛才的語言確實有些齷齪,可是如今已經(jīng)覆水難收,就算他拼命的去解釋,最后也是于事無補,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他也只能大膽的去面對了。
依云還是一臉惡狠狠的神情看著簫恬的老公,她很感激簫恬老公這些年對她上學費用的資助,可是此時孽種這兩個字,不停的在她耳畔回響,她依然一臉不依不饒的神情說道。
“對不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此時接近三十來歲的人了,我更有權(quán)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雖然你們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不應該過多的去參與,可是孽種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難聽了。”
依云面對著簫恬的老公,雖然她此時是滿腔的憤怒,但是看著簫恬老公這些年資助她上學的份上,她頓時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然后稍微平息了一下憤怒的氣憤,假裝心平氣和的說道。
“這些年,你供養(yǎng)我上學的費用,一年以后,我會加倍的奉還給你。”
依云也不知道怎么會冒出這樣的一句話,簫恬的老公一聽說,依云一年以后會雙倍的償還他資助的上學費用,就頓時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
“依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年以后,一年以后會有什么變化?看著你這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是你的親生父親回來了?”
依云還是很尊重簫恬的老公,畢竟這些年,簫恬的老公一直沒有把她當做外人,事到此時她只能直言相告了。
簫恬光顧著跟老公吵架,她竟然忘記了,要跟老公攤牌的事情,依云這一提醒,簫恬連忙繼續(xù)接茬說道。
“依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明天我就打算跟她搬離這里,公司不僅給她配備一套別墅式的豪宅,而且還有年薪二百萬,如果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福利待遇,那樣一來,年薪至少有二百五十萬左右。”
依云就在旁邊靜靜的聆聽著,她都不知道,那些福利費用加起來能有二百五十萬,她連忙皺著頭瞟了一眼簫恬,然后就沒有過多的言語。
簫恬的老公一聽依云不僅找到工作了,而且還配有別墅豪宅,年薪竟然能達到二百多萬,他頓時一臉驚訝的瞠目結(jié)舌般說道。
“什么,依云竟然找到工作了,怎么會這樣快,她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呀!而且還有這么好的福利待遇,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才是一枚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我工作了這么多年,工資一年下來也才有二十幾萬呀。”
簫恬看著老公那種驚訝的神情,她頓時冷笑一聲,然后一臉趾高氣揚的說道。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我跟依云在異地他鄉(xiāng),辛辛苦苦折騰了這么多年,你知道后期依云的學費是怎么來的嗎?我今天就坦白的告訴你,你要豎起你的狗耳朵仔細的聆聽。”
簫恬的老公此時是一臉懵逼,頓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件事情可真是太令他吃驚,太令他意外了,他一臉茫然的望著簫恬,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依云后期的學費到底是怎么解決的?難道不是因為你跟依云的親生父親茍且后,他才施舍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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