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
“在哪?”
姜漁搖了搖頭,扶著腿一瘸一拐的朝前跑著,他隱隱約約的能看見那車被人控制住了,跑了一大截,道路筆直,他能看見里面的人走了出來。
姜漁趴在地上,無比慶幸,今天自己穿的是件灰色的衣服,靠近綠化帶,他看了一眼,立刻趴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哪!”他低聲回著。
“監(jiān)控有么?珠子帶身上了么?”
“帶著了。”姜漁心中正困惑著,為什么蘇七忽然問自己珠子的事,“我出門的時候原本是不打算帶著的,婆婆執(zhí)意要我拿的,說,說我回去了就是祭司了。
我......”
“別哭。能走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我盡快過來。”蘇七道,“監(jiān)控沒有吧?”
“沒。”
蘇七按著額頭,嘆了一聲,“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給我找事的。”
“怎么呢?”凌影看著蘇七臉上的愁容,有些心疼了,但是一想到先前路上的黑影子,她更多的是后怕。
當(dāng)年要不是有人路過,那可是好幾次,其中有一次她還在身邊,她是親眼見著當(dāng)初姜漁是怎樣被襲擊的。
若非是當(dāng)初那生動的形象,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為什么在看見影子之后她會這樣的害怕?
“要不,你先送我們回去,我們......”
“藏刀在東河,他去就好了。”蘇七給兩人稍安勿躁的手勢,繼續(xù)說,“小魚兒,祭司的祝詞還記得么?
現(xiàn)在,心里默念祝詞。
還有,你要去哪,給來找你的人說。”
“我,我能過來么?我怕!”姜漁慫了,“崇明那個大傻子,現(xiàn)在不會有什么事吧?
這些都是什么玩意啊?
七爺,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啊!”
通話止于這最后一聲尖叫,手機像是摔在了地上,只剩下盲音。
“聽見呢?”最后時刻也不知道蘇七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中間,“不聽話的下場就是這樣的。”
凌影和安笙面面相覷,心中的恐慌再度升騰,安笙壓著頭皮問,“姜漁哥,現(xiàn)在還好么?”
“每次,你說小魚兒的時候......”他躺在椅子上,“我總覺得你在說章魚哥。”
“噗呲。”凌影捂嘴笑著,她眉間閃過一抹擔(dān)憂后又立刻收斂了神色。
“然后,就想起那兩個臭小子上次在山上搞出來的大動靜,也是一條大章魚。
你們兩要是不想待在東河了,隨時給我說,只要我還在,什么時候都能將你們送出去。
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
門被推開了,灰頭土臉的姜漁被扔了進來,衣衫凌亂,看起來像是在泥水里滾了一圈的。
“打了一架。”
姜漁身邊站著的人和蘇七并肩站著,兩人身高相差無幾,一人全副武裝只露了雙眼睛在外面,他看了一眼凌影而后低下了頭。
“什么路子?”
“是影子。”藏刀道,“是什么路子我暫且不知道,不過,你留在鬼蜮的身體毀了,自己腐化了。”
“我感覺到了。”蘇七道,“你這具身體我暫時不需要,先就這樣,你自己留著玩幾年吧!”
“好。”藏刀將地上的姜漁提了起來,“要給小魚兒買衣服么?有點狼狽。”
“不是有點,是相當(dāng)。”姜漁自己抓著安笙的手坐在他身邊,“膝蓋都給磨破了,手機還在那邊的地上。
估計明天有人要找我去拖車的,什么玩意啊!
我到現(xiàn)在腦子都還是暈的,為什么這東西老是要襲擊我?”
“因為你快成祭司了。”蘇七看著他道,“你若是七門的普通人,我還真找不到你在哪。
藏刀,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給良宥說一聲,別瞎來,玩玩就好,陸孟兩家快要派上用場了。”
“好。”
房間里空落落的,只剩下大眼瞪著小眼的四人了。
蘇七瞅了一眼落寞的姜漁道,“現(xiàn)在不想去那,就老老實實的把晚飯吃了。”
“下祭壇......”
蘇七一句話就將他心中僅存的幻想破滅了,“我在人世間活的時間不長。”
“好吧!”他嚅嚅嘴唇,“良宥在做什么?我剛才......”
“你倒是和他玩的好。”蘇七冷哼一聲,“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對陸尋敵意這么深的,怎么,還想著要為你姐報仇的?”
姜漁搖了搖頭,“說起來,我也是個老妖怪哦!”
“知道就好,別活了這么長時間都不長腦子的。
今天還去河邊么?”
“明天去吧!”姜漁道,“東西都還在車上,我習(xí)慣自己的了,別人的不怎么適應(yīng)。”
“那就跟我一起回井巷吧!”蘇七道,“這兩個,跟你一樣,也是給我惹事的。
一點自覺都沒有,墨家現(xiàn)在也沒人了,老米在那就行了,我讓柳姨過來。
雪兒,小笙,這樣行么?”
“是不是很危險?”安笙問他。
只因為他看見姜漁身上的衣服,還有他明顯現(xiàn)在是很疼了,卻只是死死的抓著椅邊的扶手,正隱忍著,面上談笑自若。
安笙有點佩服這個先前在自己面前一直吊兒郎當(dāng)?shù)娜肆恕?br />
“你看看他就知道危險不危險了。”蘇七打著電話,“崇明接了,你自己給他說說什么情況吧!
雪兒不是提醒過你,她看見影子了么?
你怎么出門的時候還不小心?”
“我哪知道這么快就到我那去的?”姜漁吃痛的將手機拿過去,崇明現(xiàn)在似乎是真的重傷了,說話氣喘吁吁的。
“蘇先生,姜漁......”崇明臉上一陣苦笑。
人是在他手上丟的,現(xiàn)在這上哪說理去,何況七門人一大半都知道他就是陳仨了。
窗戶紙捅破了,那更是沒說理的地方了。
“我沒事。”
“小祖宗!”崇明松了口氣,“你現(xiàn)在和蘇先生在一起?”
“嗯。”姜漁將嗓子里的是適壓下,“你沒事吧!我不知道我看見你被打,是真挨打了,還是障眼法。”
“真挨了。”崇明道,“正躺在醫(yī)院的床上,腿上綁了石膏,正吊著。”
“石膏?”
“嗯,快沒知覺了。
下手挺重的,你一個人自求多福吧!”
“......”
蘇七見縫插針道,“有事情要交代么?看見影子了,有些事我打算接手了。”
“不是!”崇明聽見這話幾乎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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