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天離開后,寒一和龍牧也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只是當(dāng)寒一要走出門時,突然又反了回來,說道:“王爺,你的衣服也還濕著呢,記得把衣服換了!
皇甫寒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身濕。不過此時他的衣服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只剩外衣還是濕的。
為了不影響到木槿汐,他把自己的外衣脫了,然后一直守在木槿汐身邊。
……
當(dāng)木槿天來到段無暇的寢宮時,柳青青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給段無暇說了一遍。段無暇聽聞根本就不想去理會木槿柔,只想快點去看看木槿汐。
可是還沒等他離開,木槿天就過來了。
“三弟,事情想必你也清楚了。我現(xiàn)在過來就是想向你討一個說法的。你的人傷害我的妹妹,這事你看怎么辦吧!”木槿天走了過來,直接開門見山。
段無暇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木槿柔,毫不在意的說道:“人就在這里,大哥想如何處置我都不會攔著的!
聞言,木槿天有些詫異的看著段無暇,試探性的問:“如果,我說我想要她的命呢?”
“只管拿去!”段無暇想都沒想說道。
聞言,木槿柔一臉震驚的看著段無暇。她沒有想到她的命在段無暇眼里竟如此卑賤。
不管怎么樣,名義上她可是他的妻子!
同樣震驚的還有木槿天,沒想到段無暇竟如此無情。不過這樣更好,免得浪費他的口舌。
“沒有想到三弟如此深明大義。既然如此,我相信不用我說,三弟也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的。人我就交給你處置了,希望三弟不要讓我失望了!
木槿天說著,然后看向柳青青,道:“我們回去吧!”
柳青青點了點頭,跟上木槿天的步伐一同離開了。
隨著木槿天和柳青青的離開,現(xiàn)在這里只剩下段無暇和木槿柔了。
木槿柔心里突然陣陣害怕,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等木槿天和柳青青走遠(yuǎn)。段無暇回頭目光陰冷的看著木槿柔,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再去招惹木槿汐!倍螣o暇聲音冷冰冰的說道:“你以為你現(xiàn)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木槿汐造成的?不,你應(yīng)該感謝她。如果不是因為她,你以為,你逃婚之后我還會留著你的命嗎?”
聽到這里,木槿柔震驚而恐懼的看著段無暇。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段無暇好陌生,好可怕。
在她的印象里,段無暇一直都是與世無爭,永遠(yuǎn)只待在自己的寢宮極少出去。脾氣也很好,對下人很寬容。
這也是為什么她總是心存希望,認(rèn)為總有一天她一定能夠打動段無暇,再次翻身。
因為沒有脾氣的人最好把控,而她只是缺少一個機會罷了。
可是現(xiàn)在,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錯了。段無暇根本就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你…你想做什么?”
如果她這條命是因為木槿汐才保住的,那么現(xiàn)在她親手傷害了木槿汐。段無暇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
意識到這一點,木槿柔的眼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就算一輩子都只能這樣茍且的活著,她也愿意。
“做什么?你說呢?”說著,段無暇突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見狀,木槿柔驚得目瞪口呆。
“你…你…!”
“很意外吧?我不是瘸子。你當(dāng)初逃婚不就是因為這一點嗎?讓你失望了!倍螣o暇圍繞在木槿柔身邊走著,好似在炫耀自己完好的雙腿。
木槿柔的雙眼一直跟隨著段無暇的腳步打轉(zhuǎn),好似在確定她是不是看錯了。
“你知道你和槿汐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嗎?槿汐從來不會用有色眼睛去看待別人,她為人正直,心地善良。有時候我真是好奇,你們明明是姐妹,怎么區(qū)別就這么大呢?”
“本來看在槿汐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也未嘗不可。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敢動傷害槿汐的心思。你簡直是在找死!
說著,段無暇突然扼住木槿柔的喉嚨。力道也在慢慢的加大。
“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既然留著你是個禍害,那我就送你一程。”
這一刻,木槿柔才真正體會到死亡帶來的恐懼。她使勁的拍打段無暇的手,可是她那點力氣又如何能夠擺脫段無暇呢!
她努力的想開口求饒,可是她根本無法開口。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不想就這樣死掉,她還那么年輕,怎么能就這樣死掉。
她還有很多話沒來得及說,很多事情沒來得及做。難道她就要這樣死去了嗎。
木槿柔的臉已經(jīng)從蒼白慢慢變青,氧氣在慢慢消耗,意識也在慢慢消散。
及至她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段無暇像丟垃圾一樣把她丟在地上。然后擦了擦手,回到輪椅上。
隨后便叫來了下人,把木槿柔的尸體交給下人處理。然后他便離開了。
木槿柔的死并沒有引起一絲轟動,就像死了一個宮女一般,沒有人在意。
木槿天在知道木槿柔的死訊時,內(nèi)心也毫無波瀾,反而感到有一絲的解氣。
木槿天和段無暇當(dāng)天都沒有再去看望木槿汐。
木槿天是因為有皇甫寒在,他知道去了也看不到木槿汐。而且若是他和皇甫寒發(fā)生爭執(zhí),只會影響了木槿汐的休息。所以他沒有急著去看望木槿汐,打算等她醒了再說。
而段無暇則是因為他剛剛親手殺了木槿柔,不想就這樣去找木槿汐。他不想讓木槿汐發(fā)現(xiàn)他黑暗的一面。
而且他已經(jīng)知道木槿汐已無大礙,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在木槿汐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時候了。
皇甫寒一直守著她,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見到木槿汐有醒來的跡象,皇甫寒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
“汐兒,你醒了?”皇甫寒沉了一天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木槿汐一睜開眼就見到皇甫寒,她的心里也很開心。
看著大冷的天,皇甫寒竟然穿得如此單薄,木槿汐有些心疼了。
“你怎么穿得那么少呢?我不是說過天冷要多穿衣服嗎?真是不讓人省心!蹦鹃认荒権(zé)怪。
聞言,皇甫寒愣了愣,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什么。激動的問:“汐兒,你…你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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