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笑魘如花,歪著腦袋俏皮的問:“怎么個拼命法,你會打我嗎?”
人影一晃,小半仙眼前一花,下一瞬莫流年就已經站到了小半仙的面前,莫流年眉眼彎彎,唇角帶笑。
小半仙板起臉道:“會。”
話音剛落,嗤的一聲,小半仙的頭發就被少了一縷,小半仙沒想到莫流年真的敢燒,咬牙切齒就朝她沖了過去,莫流年見狀拔腿就跑。
眼見跑不過了,莫流年施出延內真焰:“哎哎,你再靠近小心我燒你哦。”
光是看莫流年的身影就能感覺到的氣質,但當莫流年回過頭來時,眉目鮮妍,眼波流轉。
小半仙目光瞬間呆住了,滿滿都是遮掩不住的驚艷,在那一霎,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是顧盼生輝、笑靨如花。
大多太好的物事都是如此吧,閉上眼睛的時候它們還是美滿無缺的,再睜開便已流散成風,碎裂成沙,絕不會因為人心的一句,再多留片刻,而稍作駐足。
小半仙正想說什么,卻見她頸項嫩白修長,烏黑青絲下,雙目流光溢彩,不知道寫了什么,微微一笑,豐神凜冽,驚艷萬物,居然看得有些失神了。
小半仙笑了一下,卻有一陣無奈的凄迷與心酸。
錦琴瑟相知的歲月,剪一段靜好時光做底,指尖綰起心緒的柔情,繡一個水浸過的名字,如花清美的名字。
小半仙忽覺鼻翼微微作酸,卻并不愿明白原委。
古人只道,彩云易散琉璃脆。
彩云如此,琉璃如此,那飄絮飛花亦是如此。
人的一生應該像一朵花兒,不論男人和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
三者缺一不可。
那么,過去的一頁,能不翻就不翻了,因為翻落的灰塵會迷了雙眼。
世事茫茫,光陰有限,算來何必奔忙?
人生碌碌,競短論長,卻不道榮枯有數,得失難量。
小半仙想說,今生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我不知道前世的我們是如何走散的。
看那秋風金谷,夜月烏江,阿房宮冷,銅雀臺荒,榮華花上露,富貴草頭霜。
機關參透,萬慮皆忘,夸什么龍樓鳳閣,說什么利鎖名韁。
我只知道今生有幸,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不經意的眼眸,讓我在茫茫人海,在人潮涌動的街頭。
再一次遇見了久別重逢的你,一眼千年,從此,孤獨的旅程,因遇見而平添了一份安暖,寂寂寒夜,因遇見而更多了一份知足。
平凡之人何其多,你我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閑來靜處,且將詩酒猖狂,唱一曲歸來未晚,歌一調湖海茫茫。
逢時遇景,拾翠尋芳。
約幾個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或琴棋適性,或曲水流觴,或說些善因果報,或論些今古興亡,看花枝堆錦繡,聽鳥語弄笙簧。
一任他人情反復,世態炎涼,優游閑歲月,瀟灑度時光。
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消殞到花里邊去;花看人,花消殞到人里邊來。
這種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的境界或許我們很難啟及,但想想還是很美的。
莫流年給小半仙的,是一種空靈,一點靈犀,僅此而已。
小半仙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為人生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
修行,不僅是佛教徒所為,它應屬于每一個升起覺悟,試圖超越煩惱拘禁的人,以自身真誠認可的方式,對生命做出的探討和回應。
因此,一個人只要很努力,就可以預見未來的路,但再大的努力也無法回到過去。
所以,小半仙真正值得關心的是現在。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前世的夢,還不如活在真實的眼前。
世人很少對今生有懇切的了解,卻妄圖去了解前世,世人也多不肯依賴眼前的真我,卻花許多時間寄托于來世,想來令人遺憾。
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么會感到沉重?
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輪回嗎?
認為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后抑或將來甚至是來世都會有著深刻地影響和必然的聯系。
所以,當你面對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憂慮重重,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也變得沉重。
真的是以為這個緣故嗎?
其實世間并不存在永恒輪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
日月為明,明者為覺,覺而后悟。
生而為人,不應泯滅本來的靈性之光。
人生猶如一本書,愚蠢者草草翻過,聰明人細細閱讀。
為何如此,因為無論是誰也都只能讀它一次而已。
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
閑來靜處,且將詩酒猖狂,唱一曲歸來未晚,歌一調湖海茫茫。
逢時遇景,拾翠尋芳。
約幾個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或琴棋適性,或曲水流觴;或說些善因果報,或論些今古興亡,看花枝堆錦繡,聽鳥語弄笙簧。
一任他人情反復,世態炎涼,優游閑歲月,瀟灑度時光。
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時機的恰當與否,小半仙必須審時度勢,既不能急于一時,也不能無所準備。
小半仙停了下來,他自然知道莫流年不會傷了自己,有恃無恐的一把撈過去,眼見就要扯住莫流年的衣袖,就聽到‘呀’的一聲。
小半仙立刻收回手,莫流年也撤了真焰,循聲望去,就看到走廊下站著半仙瑤和半仙逸兩姐弟。
兩人直忙到深夜才出來,半仙逸累的連連打哈欠,半仙瑤也是一臉疲色。
半仙逸揉揉眼睛,一臉驚嘆的問:“小莫姐,你竟然能施展延內真焰?”問完直接翻越欄桿跑向兩人:“小莫姐,快說說,你練了多久了?”
莫流年還未回答,小半仙已經道:“三年。”
半仙逸嘖嘖嘆道:“三年便能練到延內真焰的程度,原來小莫姐你是深藏不露啊,你是五行觀的門人嗎?”
莫流年訕訕的笑,五行觀是什么她都不知道,而小半仙則鎮定自若的說:“不是,她的御火術是我教的。”
半仙逸更加驚訝,雖然知道小半仙所學博而雜,但沒想到五行門的看家本事御火術半仙逸也會,心悅誠服道:“還是大哥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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