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景華的回來仿佛對鄺家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影響,大家本來的生活是怎么樣,現在就怎么樣。
鄺偉雄對這個狀況十分滿意。
這一天正好是周末,陰沉了幾天的天空終于露出了太陽,田笑抱著小白出門曬太陽。
田悅在屋里給他烤小蛋糕,叮囑他不要跑遠。
田笑身邊跟著美涵,又加上這里是鄺園,整個園子都是鄺家的,她也不怕田笑亂跑會迷路。
本來在懶洋洋地曬太陽的小白不知被什么吸引,抬腳就往外跑。
田笑抬著小短腿跟在它身后跑,“小白,不要跑,等我呀。”
平常小白都會很聽話,一邊跟田笑鬧著玩跑得飛快但也不忘偶爾停下來等田笑。
可是今天卻不一樣,小白撒腿地往前跑,完全不把田笑的話當一回事。
田笑跟著貓跑,美涵則跟在田笑的身后跑,“小少爺,別急,跑那么急小心摔跤了。”
這種畫面經常在鄺園出現,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并不覺得今天跟平常有何區別。
田笑擦了擦臉上的汗,小白跑得太快了,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又沒辦法說出到底哪里不妥。
突然小白身體一低,整個身體躥進花圃中就不見了。
“小白,小白,你快出來呀。”田笑急得滿頭大汗。
“小少爺,不如我們先回去找四少奶奶吧,讓她吩咐多一些人過來幫忙找小白。”美涵提議道。
就他們兩個人,這里的又是鄺園最大的觀賞花園,到處都是花花草草的,怎么找呀。
田笑搖了搖頭,“不要,我要是走了小白會害怕的。”
見田笑如此固執,美涵實在沒轍。
她環視了一圈,發現花園附近有下人在整理,她稍微放心了些,最起碼有人在一旁幫忙看著田笑。
跟相熟的一個小姐妹交代了一聲,她就急急地離開了。
她要去找田悅幫忙。
“小少爺,要不你自己先呆在這里,我去找四少奶奶幫忙好不好?”
田笑頭也不回,“好。”
他趴在地上繼續找貓,“小白,小白。”
美涵一望三回頭地走遠了。
田笑突然聽到了小白的叫聲,不由一喜循著貓叫的聲音跑了過去。
“小白,等等我呀。”
貓叫聲還在持續,他也一直跟著跑。
漸漸地他遠離了人群,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清幽靜謐。
他從不知道一向熱鬧的鄺園原來還有這種地方。
剛才還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走遠,現在環視了一圈才發現自己來到了陌生的地方,附近都沒有人又安靜得可怕,他心里毛毛的開始害怕了。
他聽到了佛經在附近響起,四周圍安靜得可怕,他有些害怕地往后縮了縮,“媽咪。”
田悅自然不會在這里了,他無助地環視了一圈,連一個講話的人都沒人,眼圈一紅差點就哭出來了。
“喵……”
一陣貓叫在附近響起,他不由一喜急忙抬腳循聲跑了過去,生怕后面有怪獸追著他跑似的。
“小白……”
他追著貓叫無意間闖進了一處比較幽暗的地方,明明是大白天,屋里卻要點著燈。屋里還燒著香,空氣并不流通,香案上擺放著兩個佛像,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駭人。
他的心里毛毛的想離開,但是找不到小白他又不死心。
由于周圍太安靜了,他也不敢喊得太大聲,放小了音量小小聲地喊,“小白……”
“喵……”
一直灰色貓頭從佛像的后面冒了出來,沖著田笑叫道。
田笑不由一喜,“小白,過來。”
小白動了動,向他撲了過去。
“哐當……”小白絆倒了擺在香案上的佛像,佛像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碎成了碎片。
田笑瞪著渾圓的大眼驚呆在原地,怎么辦他好像闖禍了。
“是誰?”
屋里走出了一個老太太,表情嚴肅,眼睛帶著刀,看得田笑心生恐懼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莊景華看著地上的佛像碎片,又看了眼在哇哇大哭的田笑,他的腳邊還有一只悠然地半坐在地上添手的貓。
“畜生,是你打爛了我的佛像。”
不管是田笑也好還是貓也好,在她看來都是畜生。
家里只有一個小孩,她只需看田笑一眼就能確認他的身份,無非就是凌乘風的兒子。
鄺偉雄的寶貝孫子。
她的女兒和兒子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這個孩子的壞話,恃寵而驕,是她對田笑的第一印象。
她動作精準地拎起半坐在地上的貓,貓的眼睛有些迷糊也不知道害怕,只是她的動作粗魯地抓著它脖上的皮毛疼得得它呲牙大叫。
田笑被嚇壞了,只顧著嗚嗚地哭,也管不得小白了。
莊景華沖著門外喊道,“來人,幫我把這個煩人的小孩丟出去。”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夫人。”
這兩個人是一直保護她的保鏢,一直從S省跟到了這里,若沒有她的吩咐這兩個人極少會露面,除非有突發情況或者當她面臨危險。
莊景華指著田笑,“把他拎出去。”
其中一個保鏢像拎小雞似的一把抓起了田笑,準備把他扔出佛堂。
“不要,住手!”
田悅雙目欲裂,尖叫著跑了進來。
天吶,這個黑衣男人到底要對她的寶貝笑笑干嘛。孩子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倒是冷著一張臉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田悅攔住了身材高大的保鏢,不準他亂來,“把笑笑還給我。”
“他擾到婦人的清修了,我要把他扔出去,你也趕緊離開。”保鏢冷冷地說道,宛如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把孩子給我,你嚇到他了。”
田悅來不及衡量力量的懸殊,她只想把田笑搶回來。
“這是在干嘛呢?”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是鄺偉雄的聲音。
田悅不由松了口氣,幸好她及時通知了鄺偉雄不然要她一個人跟莊景華幾人對峙她還真沒轍。
莊景華淡淡地看了鄺偉雄一眼,臉上的表情如常看不出喜怒,“這個小孩闖進了我的佛堂,我讓我的人把他請出去罷了。”
請出去?明明是說扔出去好不好,她可是聽得真切。
田悅不由皺了皺眉。
“只是一個孩子罷了,沒必要這么較真,”鄺偉雄看向拎著田笑的保鏢,“把孩子給我。”
保鏢不為所動,因為他只聽命于莊景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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