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越抬眼深情的看了眼游小幽說道:“這里風景怡人,氣候舒爽,以后小幽要多多回來才是!”
冷越的話說完,游小幽美眸輕抬,輕聲說道:“謝謝師兄,小幽這次回來沒有打算再在江湖中行走了。我本就是游龍山莊之人,雖然父親疼愛從小把我寄養(yǎng)在姑父蘇乘風家中,但山莊遭此大劫,我理應承擔起游龍山莊的復興和守護好游龍劍的責任!”
她的這話說的懂事而又具備責任感,可別山圣顏燕飛燕卻聽出了一絲拒絕的含義……
游小幽說完,狂筆書生微微頷首道:“小幽有此決心甚好,師父會在游龍山莊坐鎮(zhèn)一段時間,待影兒那臭小子下了別山后,為師再和你師娘退隱山林,也該過幾天清閑的日子咯!”
游小幽忽然像被什么擊中了一般,腦海中忽然滿是那個不經意間就會想起的俊朗少年,他與常人不一樣的思維力奇奇怪怪的,他那深邃的雙眸,還有那壞壞的笑容……
不知道他現在可好?無藥山中又經歷了些什么?想著,想著……腦海中忽然飄過嫣衫衫那美麗的臉龐,心中竟有一絲奇妙的酸楚……
臉色也微微黯淡了幾分,冷越的雙眼似乎很忙只要一不留神就會在游小幽的臉上回蕩,見狀連忙問道:“小幽你怎么了?是不是舟車勞頓累著了?”
游小幽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搖頭道:“沒有呢!只不過想起一些游龍山莊的往事,還真要多謝師傅收我為徒,我也成為了別山的弟子,現在又有師父坐鎮(zhèn),重整游龍山莊定然會事倍功半了許多!”
冷越點頭不語。
而別山圣顏燕飛燕將小幽的變化看在了眼中,直覺告訴她,這女娃娃心中有了難言的情愫,雖然她未見書生口中說起的那個影兒,但能讓書生贊許的后輩并不多。
于是便接過話道:“我也會跟著師兄一起留在游龍山莊,待你能熟練打理游龍山莊的事后,再與師兄隱居山林。另外這一路走來,我見徒兒藍媚兒與你關系甚好,為師如果讓她留下來幫你,你可愿意?”
“當然!當然!太好了!”游小幽高興的說道。
藍媚兒也微微點點頭道:“謹遵師命!”
燕飛燕溫柔的看了眼狂筆書生后繼續(xù)說道:“你們三人與別山的六位弟子皆是同門師兄弟,我別山的規(guī)矩,不可恣意挑事,不可同門相殘,你們要謹記于心,切不可忘了祖訓!”
“是師父!”
“是飛姨!”冷越同游小幽齊聲答道。
這稱呼還是燕飛燕強烈要求的,她不喜歡徒兒們喊她師父,覺得總是把自己喊老了,雖然確實已老,但芳華永駐,誰敢說她老了?她就想劈死他!
當然不光光是她,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的通病。她之所以這么去提醒,是還不想在跟師兄隱居之時,聽到一些內部的糾紛,這在以往別山歷屆弟子中是從未發(fā)生過的。
作為一個過來人,她能分明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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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冷越語氣中透露的關懷不僅僅只是兄妹情……
緣起思念一瞬間,紅塵柔情恍惚中!
燕飛燕看著游小幽,不經意間想起了那個早晨,多年以前別山六月的早晨。
記得那天,她按照往日的習慣,早早起來去玄雨洞練功,當他上到玄雨洞的時候,玄雨洞前站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負手而立。他一身白衣的背影顯得有些消瘦,清晨的微風吹拂起他的衣角,在白色的迷霧中顯得優(yōu)雅從容。
一時間她竟然忘記了這里是別山禁地,正呆呆的看著眼前風雅的畫面,顯得有些沉醉。誰料!他卻突然轉身,看著自己說道:“你的功課以后就由我負責了!”
“啊?憑什么?你是誰呀?為何站在這里?我為何從未見過你?”
誰料話音剛落,他就宛如流星般劃過,自己瞬間就被他控制得毫無還手之力。然后便說道:“憑我是你的師兄!”
他講完突然一笑,這笑容不知為何卻把自己心中的怒氣給帶走了,他又說道:“我離山多日,你進師門之時,我不在山中,不怪你,只是你這上我別山有些日子了,基本功還如此不穩(wěn),偷懶了吧?”
也不知為何,自己竟然都乖乖的回答了,就在這一刻她看到了他與其他師兄的不同,想到這,燕飛燕忍不住又去看了眼狂筆書生,雖然他已經老了,但他在自己的心中卻永遠還是那個別山清晨里的狂筆書生……
狂筆書生似是有所感應,緩慢起身說道:“時候差不多了,都別回想過去的美好了,要相信未來會越來越好的!眼下打起精神,去面對游龍山莊的一場硬仗吧!”
說完率先起身,抬步朝著牌樓中走去。
越過牌樓,碩大的游龍山莊前廣場,映襯著前方的殿宇樓臺,本該是有著恢宏建筑格局的山莊,如今卻一片蕭條,四處散落著一些已經生了銹的鐵器,應該是上次游龍山莊慘遭屠莊所致。
地面上也積著厚厚一層灰塵,抬腳過后在廣場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腳印,更讓人煩悶的是,寂靜的四周給人空前的沉悶,廣場兩邊的石亭中幾只烏鴉從亭檐下飛出,驚慌的叫聲讓人生出一絲陰冷……
突然,狂筆書生站定,目光沉穩(wěn),宛如獅吼般的怒喝一聲:“藏著的都出來吧,藏了這么久,是都想憋死嗎?”
聲音回蕩在游龍山莊,震得屋檐邊的瓦片齊飛,又在空中破碎,朝著四面八方飛去,竟然奇跡般的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聲音連綿不絕,讓冷越,游小幽兩人瞬間拔出了手中佩劍,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四周,目光凌厲……
突然空中兩個人影急速飛至,落于狂筆書生幾丈以外后,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游龍山莊,不知道這里已經被我血刀門接管了嗎?”
狂筆書生面露嘲諷,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呢?原是一對瞎子!”
語出嘲諷,絲毫不想給對方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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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竟敢侮辱我血刀門,找死不成!”先開口說話的這人繼續(xù)說道。
“你說我找死?好你個左瞎右盲,壞了個眼睛,當真不認識老夫?”狂筆書生冷冷說道。
“二弟,你認識嗎?”這人問向跟他一起飛身而出的半個眼睛道。
“不認識!”一直未開口的男子說道。
“可是他到底是哪個老匹夫?怎么會知道我們得大名?”
“我們血刀門太出名了唄,尤其是你我倆!”
兩人一問一答的說話,好像這眼前的老者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左瞎右盲,滾出去這里,老夫狂筆書生不想在我徒兒府上殺人!滾!”
兩人瞬間瞪大了眼睛,做摸做樣的把腦袋還往前湊了湊,才道:“你果真是狂筆書生?”
狂筆書生不答。
也難怪左瞎右盲這兩人,雖是江湖老人,聽聞修行者無數,雖常聽人說起這個名字,但自己還真沒遇見過,所以聽到這“狂筆書生”四個字的時候 ,先是驚訝,后又不信!
正當二人半信半疑時,狂筆書生忽然單手一揮,一道匯聚了天地元氣的勁風宛如海嘯一般,朝著兩人卷去,眼看就要將二人淹沒其中,卻看到兩人瞬間爆退,在急速后退的過程中身子一扭,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躲閃而去,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狂筆書生這一擊,倒也有些斤兩。
“喲呵!還有兩把刷子,看來血刀門也并非盡是浪得虛名之輩!不過老夫只用來兩成的力道!”
“等等!等等!你老等等!”左瞎伸出一只手說道。
“嗯?”狂筆書生不解?
右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手帕,拿在手中不停的搖晃,邊搖晃邊說道:“你是前輩,又是別山的,咋們兄弟有眼無珠,打不過,咋認輸,剛才對您老的不敬,您老別放在心上,就把他當個屁放了就成,我二人守在這空無一人的山莊里快半月有余了,早就想走了,您老來得正好,這樣我就有離開的理由了,上面也不會追究了,你說是嗎?”
狂筆書生本就不喜打斗殺人,酷愛讀書的文人一個,覺得這二人雖是無惡不作的血刀門門人,但只要愿意離開,他也不想追究,于是揮揮手道:“快點滾!”
話音一落,左瞎右盲二人身形爆退,已是退至廣場一角,縱身一躍,就飛出了高高的院墻。
原本以為這二人是真心離去,誰料人影消失在高大的院墻下時,不知是左瞎右盲還是右盲左瞎突然大笑一聲說道:“狂筆書生老頭,你也不過如此,竟然被我們兄弟二人給騙了,哈哈!”
“就是,就是!血刀門下所有人聽令,他們只有五個人,給老子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有抱不完的美人!”
狂筆書生一聽,頓時樂了,笑呵呵的說道:“我們何時變得這么值錢了?只不過這錢不知道他們賺不賺得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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