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沒有回避綿綿的眼神,直接與綿綿對視,眼神之中沒有任何躲閃,更多的也是探究。
兩人在互相探究著彼此,兩個人都為對方的表現(xiàn)驚訝。
“我現(xiàn)在可一點都不相信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剛?cè)腴T的弟子,說說吧,你究竟是誰,你知道的,你現(xiàn)在就算想走都揍不了。”綿綿率先的打破了安靜,言語之中多了一些狠厲。
如果這個白流不是朋友是敵人的話,那么她不介意將眼前的白流除掉。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告知的。”白流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看出來了綿綿眼中的殺意,但他相信,此時綿綿應該不會下手要了自己命。
否則也不會開口詢問了,而是直接下手了。
“我是無名山的弟子,來著臨界鎮(zhèn)不過是路過罷了。路過這里之后,又遇見了一個人,需要我?guī)退粋忙,所以我便來了齊門。”綿綿這話倒也不假,只不過沒有完全說明來意。
畢竟眼前的白流,還是一個不知敵友的人,這話聽起來無論白流是哪一方,都能完美的圓起來。
“無名山?你師傅可是無名子?”白流眼中驚喜一現(xiàn),很快又平淡了下來。
“哦?你還知道我?guī)煾担俊本d綿倒是對白流又高看了一眼。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白流松了一口氣,身上之前的防御姿態(tài)也全部卸了下來。
“既然我都自報家門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禮尚往來了。”綿綿說完這話之后,突然拉住白流朝著右邊的墻壁閃了過去。
白流還以為綿綿想要動手,卻不想綿綿只是拉著他從墻壁之中穿了過去,出現(xiàn)在墻的另一邊。
很快,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出現(xiàn)了嘈雜了腳步聲。
那些人很快的到了后,四處翻找。
“奇怪,老夫人明明說就在這里的,怎么會沒人呢”那邊傳來的說話聲音,全部傳到了綿綿和白流的耳朵里。
看來是來找他們的。
沒想到,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
好在綿綿警覺,感受到了不少陌生的氣息,雖然有結(jié)界在,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帶著白流來到了墻的另一邊。
那些人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之后,便離開了。
“看來我進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啊。”綿綿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知道,就這么走了的話又實在是不甘心啊。
“仙子你究竟是想找什么?”白流覺得自己必須和眼前之人好好的交談一番,這樣才能知曉兩人互相需要知曉什么。
“我是來找花漾溝里失蹤的精怪,不知道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至于老夫人,只要找到那些精怪,便能知曉這老夫人究竟又什么不對勁了。
而且現(xiàn)在那老夫人顯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到來了,恐怕修為真的并不是化神期。
白流聞言眼眶突然就紅了,看著綿綿的神情也是防備盡消。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哎哎哎哎哎,你別哭啊,我最怕別人哭了。”綿綿確定哪些人都離開了之后,帶著白流回到了剛剛所在的位置,可這一轉(zhuǎn)頭,便看見了掉眼淚的白流。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我想求求你,救救他們。”白流擦了眼淚后,神色鄭重了起來。
白流告訴綿綿,自己是花漾溝與夕照山只見夢魂地的魘獸,魘獸是一種極其弱小的妖獸,他們只以人的夢境做為食物,吸食噩夢的叫惡魘獸,而吸食美夢的則是善魘獸。
且魘獸終身只能為獸,無法化形,壽命也只不過短短的十載。
而白流是其中一個異類,他自出生起,便已經(jīng)有了人形,入常人無異,唯一的差別,便是能夠破解任何的夢魘之術(shù),對幻境的造詣也十分的高。
但就在一年前,與他朝夕相處的族人們統(tǒng)統(tǒng)被抓走了,被一個修為極其高深的女人抓走了。
其中包括孕育白流的雙親,當時白流被雙親藏了起來,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
而白流找來了齊門,便是循著雙親留下來的氣息。
一直蟄伏在齊門之中的白流想盡辦法尋找雙親的下落,也漸漸的摸出了一些門道,他發(fā)現(xiàn)齊家老宅之中的秘密。
那就是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有失去了生命體征的妖或者人被悄悄的從齊家老宅之中運送出來,掩埋在臨界鎮(zhèn)中的墳地之中。
白流在發(fā)現(xiàn)這些跡象后,又一次悄悄地去了墳地那邊,見到了那些抬出來的妖或者人,都不是正常的死亡,形容枯槁靈氣盡失而亡。
其中,有不少夢魂地里的魘獸和花漾溝里面的精怪,還有,不少齊門外門之中修為稍高一些的弟子。
“這些便是你知道的了”綿綿沒想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竟然這么容易。
看來自己抓了這個白流,還是有點先見之明了。
“嗯,就是這些了。”白流點了點頭,此時的白流極其的溫順,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戒備了。
“那你能帶我去老宅那里看看嗎?”綿綿覺得還是先去老宅子看看,畢竟人都被困在那里面。
“不行,老宅周圍圍著一圈水,是后來挖出來引的山水進來的。除此之外,周圍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白流搖了搖頭,他之前也想去老宅那里,將自己的雙親和族人救出來,但還沒靠近,便被守在最外圍的齊姓弟子攔住,說那不是他該去的地方。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你盡管放心的帶我去就好了。”綿綿手中可是有師傅鐫刻的隱身符,這符咒可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
別說是這些修為不如自己的齊門弟子,就是那老夫人親自出來,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自己。
隱身符貼了一張在白流身上后,綿綿讓白流放心大膽的帶路。
果然,一路上遇見不少夜巡的齊門弟子,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
很快,他們穿過好幾個回廊,終于到了一堵圍墻邊上。
圍墻內(nèi)里,便是齊家老宅了。
光是站在墻外,綿綿便感覺到墻內(nèi)的怨氣,濃厚得讓綿綿心驚。
而在圍墻邊上,則有一道石拱門,這石拱門是唯一的一條進入老宅的路。
墻體之上,還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防御陣法,這陣法應當是為了阻止人強行進入的。
“走吧,咱們先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綿綿率先的走到了石拱門處。
白流還想出言阻攔,但看著綿綿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石拱門內(nèi)外的四名守衛(wèi)的弟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白流見此,便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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