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怡吃了一口魚肉,目光悠遠,道:“阿骨是魚啊,你在吃他的同類你知道嗎?”
我:“……”
丁青:“……”
我:這就是你一邊吃一邊難過的原因?那你為什么夸這石鍋魚做的好吃啊?
你既然覺得難過,為什么魚肉還吃的那么多啊?
原來你也知道魚是阿骨的同類啊!
你在吃他的同類你知道嗎?!吃的比我還多的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啊!
林靜怡扭頭對服務(wù)員道:“請幫我加點醬,謝謝,魚肉有點淡。”
我:“……”
丁青冷笑一聲,放下筷子問:“你又怎么了?”
林靜怡一邊蘸醬一邊挑刺,然后吃了魚肉,道:“沒什么,感嘆一只魚的愛情。阿骨這只魚的魚腦不好使……”
我:你感嘆阿骨的愛情的方式就是多吃一點他同類的肉嗎?并且把他同類的肉多加點醬料嗎?
菇?jīng)瞿銘褢倥笥训姆绞胶锰貏e啊!還有魚一般用條這個量詞!不用只這個量詞的好么!
丁青似笑非笑,喝了一口湯,道:“妖怪的思維真是奇怪。”
林靜怡吃了肉,問我:“為啥你一點都不思念阿骨?”
我:……
你好像也沒思戀銀羅……
想阿骨自然會想的,只不過那種想和想朋友差不多……
“你沒想過銀羅嗎?”
林靜怡一臉疑惑,問:“銀羅是誰啊?好耳熟的名字啊……”
我心里為銀羅點了一排蠟燭……祭奠銀羅那早就死掉的愛情……雖然銀羅的愛情一沓一沓的,多的不能再多,但他對林靜怡的愛情也是其中稍微有那么一點點分量的一個……
吃晚飯之后,我們?nèi)齻還有冬冬一起去找合適的魔術(shù)師。
她們覺得節(jié)目里需要一個魔術(shù)環(huán)節(jié),所以她們就和我出來找魔術(shù)師了。
她們現(xiàn)在網(wǎng)上找了一個,知道那位大師的地址之后就來現(xiàn)場觀摩一下。
因為林靜怡是驅(qū)魔人,所以她其實也是能看到冬冬的,也許是冬冬太可愛了,林靜怡也并未為難冬冬。
坐在出租車上,我遠遠地看到有個街頭魔術(shù)師在表演魔術(shù)。
我叫住出租車師父,對這兩人道:“我先去看看這個街頭魔術(shù)師如何,待會兒把意見反饋給你們,你們先去找網(wǎng)上找到的那個魔術(shù)師。”
丁青嗯了一聲,看了看那魔術(shù)師,又看了看圍著魔術(shù)師的一大圈人,道:“你注意安全,晚上有點危險,有什么不對的給我們打電話。”
林靜怡也道:“你落單了,要小心一點。”說完林靜怡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冬冬一眼,意有所指道:“你的私事我不想過問,但要是有東西敢作怪的話告訴我,一些東西不要過于相信。世上沒有不勞而獲。”
我:(〃'▽'〃)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這一股我‘即將出事’的既視感是腫么回事?
只是分開行動而已,不是生離死別好么!
還有當著冬冬的面叫我不要相信冬冬是腫么回事?菇?jīng)隹梢栽趧e人背后說人家壞話嗎?能不能不要再別人面前說人家壞話啊!!
下了車,我悄悄混入人群里看那位街頭魔術(shù)師的表演。
魔術(shù)師是一個很俊俏的小伙子,容貌清朗,穿著黑色風衣,興致勃勃的表演著。
我不動聲色的混在人群中看著。
魔術(shù)師笑瞇瞇的說:“大家好!偉大的魔術(shù)師安迪將給大家表演下一個魔術(shù)!”
“喔喔喔!”人群中一陣起哄。
我:“……”真是普通的開場白,這個安迪每次表演魔術(shù)都要說這種開場白。
安迪的魔術(shù)可能在別人眼中很神奇,但在我的眼中很普通。
他表演的第一個魔術(shù)是從人群中找出一個帶著絲巾姑娘,然后當眾把姑娘的絲巾剪成幾段,之后把斷掉的絲巾放在一個看起來像是空的盒子里,然后從里面抽出完好的絲巾。
然后那個姑娘很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停的說:“哦!這是我的絲巾!可是剛才明明被你剪成幾段了!”
眾人一陣驚訝,之后掌聲不斷。
我:“……”
哼……
很簡單的魔術(shù)。
那個姑娘是他的托兒,姑娘戴著的那個絲巾本來就準備有兩條,剪碎的是她戴的那條,抽出來的是另一條。
我可以借住冬冬的鬼眼透視那個盒子,那個盒子里斜著鑲嵌一面鏡子,所以鏡子另一邊本來就有一條一模一樣的絲巾。
所以我對這個魔術(shù)興趣不大。
安迪得意忘形,拿著盒子,像是一個紳士一樣鞠躬,笑瞇瞇道:“這不是魔術(shù),是真實的奇跡!安迪創(chuàng)造的奇跡!”
我稍微看了一下他的腳,騷年,你鞋帶松了,總感覺你的鞋帶可能會給你惹禍……
安迪稍微走了幾步去拿道具,咣當一聲踩了鞋帶重重的倒在地上,手里的盒子也被摔在地上……
嗯,摔得四分五裂……
嗯,盒子里的鏡子露出來了,盒子里被剪碎的絲巾也隨著夜風飄啊飄……
周圍一陣寂靜……
眾人頓時對著魔術(shù)興趣不大了。
“哈哈哈哈,真實的奇跡……”
“哈哈哈哈……”
安迪手忙腳亂的站起來,道:“抱歉抱歉,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好,偉大的魔術(shù)師安迪要來表演下一個魔術(shù)!”
眾人雖然興趣缺缺但還是看了他的下一個魔術(shù)。
下一個魔術(shù)是他拿出三個碗卡在小桌子上,三個碗按照順序編為1、2、3,他背對眾人,讓觀眾把一個小球放進三個碗中的一個。
我打了一個哈欠。
這種魔術(shù)很簡單,觀眾中混有安迪的托,他們之間肯定有暗號。
通過冬冬,我能聽到安迪的心聲。
安迪背對著眾人,心中得意的想著:哈哈哈哈,肯定不會有人猜到剛才那個戴絲巾的姑娘是我的托!她摸鼻子代表球在1號碗里,摸頭發(fā)代表在2號碗里,摸額頭代表在3號碗里……哈哈哈哈……
我:騷年你的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哪兒來的啊!
絕對會有人猜到那個戴絲巾的姑娘是你的托兒好么!
還有你的鞋帶還沒系起來!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系鞋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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