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聽得心驚,這就是要直接結(jié)果了齊濟桓了?齊濟桓如果現(xiàn)在還沒有出北國,那他的情況就會很危險了。南黎心中想著許多,還是孟靈驊在旁邊提點著南黎,才讓她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心不在焉。
出了慈清殿,孟靈驊就對著南黎悄悄說道:“我就是沒有猜錯,你和齊濟桓之間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黎回過神來,說道:“你胡說什么啊?”
孟靈驊說道:“我胡說?你是當(dāng)我瞎還是當(dāng)我傻?剛才父皇說要殺了齊濟桓之后,你的表情是什么樣的我就站在你旁邊,我會不知道嗎?”
南黎不言不語,孟靈驊說道:“我知道我如果現(xiàn)在說什么你一定又會嫌我啰里啰嗦的了,但是我還是要說,齊濟桓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啊,他是生是死,和你也沒有關(guān)系。小心被父皇看出了端倪,連王爺爺也保不住你啊。”
南黎這些道理都是明白的,可是......
就在這個時候,孟靈琦發(fā)話了,道:“南黎,你讓采蘋準(zhǔn)備一下,這件事情,交給她去辦,讓她挑選幾個人一起去。和太子的離火風(fēng)巽一起。”
南黎面上答應(yīng)了下來,但是心中的不安卻更勝從前,如果是自己去那還好,尚有回旋的余地,而且自己下手的分寸也好拿捏。但是采蘋,還有其他的人,齊濟桓能應(yīng)付得來嗎?南黎跟著孟靈琦回到王府,孟靈琦說道:“你在擔(dān)心齊濟桓?”
南黎連忙想否認(rèn),但是對上孟靈琦的雙眼,就知道是已經(jīng)沒有辦法解釋自己臉上那一臉不安的表情了。孟靈琦見南黎猶豫,心中感嘆,道:“早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初無論如何,也不該派你去南國。齊濟桓是什么人?你對他動情?”
南黎道:“我能控制住自己!”
孟靈琦說道:“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的。南黎,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不相信你的情感。從小到大,你什么都能被訓(xùn)練,但是唯有‘情感’兩個字,你沒辦法!我看,齊濟桓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要再插手了。”
南黎還想說什么,孟靈琦又說道:“聞人那邊已經(jīng)許久沒有傳消息過來了,你去看看他們到底怎么樣了。一有消息,立刻告訴我!其他的事情,你一律都不用管,都先交給凉酒吧。”說罷,自個兒離去了。南黎知道,這是變相的讓自己“思過”去呢。
只是南黎也沒有辦法說一個“不”字,因為現(xiàn)在,她連說出這句話的勇氣也沒有,只能聽從孟靈琦的安排,準(zhǔn)備行囊出發(fā)。采蘋聽說了連忙趕來,說道:“聽說你被‘限權(quán)’了?”
南黎自顧自地收拾行裝,說道:“是啊,看來這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你的新任務(wù)是齊濟桓,有把握嗎?”
采蘋實話實說,說道:“當(dāng)初你都沒有得手,何況是我呢?不過好歹還有幾個幫手,勝算相對來應(yīng)該是大一點的。倒是你啊,一個人去找聞人他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南黎說道:“我知道,一定會的。你自己也要小心,齊濟桓這個人狡猾的很,一有不對,千萬不要和他硬來,寧可先退一步,仔細(xì)想想有什么辦法。”南黎現(xiàn)在雖然有些擔(dān)心齊濟桓,但是更擔(dān)心的還是采蘋,萬一被齊濟桓套路了,可就真的慘了。不過齊濟桓人認(rèn)識采蘋,應(yīng)該不會傷了采蘋的才是。
南黎收拾了行從側(cè)門出了王府,卻發(fā)現(xiàn)謝青悠與墨荔在那里等著她。南黎見了,知道一定是孟靈昀和她說的,只是如今這暮秋天寒,這樣出來,也不知道謝青悠受不受的了。南黎上前說道:“這天氣可不是很好,墨荔,怎么讓太子妃出來了?還連個跟著的人都沒有?出事情了怎么辦?”
墨荔一笑,說道:“這可真是冤枉我了,小姐要出來,我也沒有法子。何況這暗中的都是人,只是南黎姑娘您看不見罷了。”
南黎一笑,也是,孟靈昀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放心謝青悠一個人出來呢?只是謝青悠卻是笑不出來,道:“這次任務(wù)危險嗎?”
南黎知道她在擔(dān)心著自己,道:“沒事的,不過是去瞧瞧伙伴,沒有什么危險的。”
謝青悠盯著南黎的眼睛,道:“你當(dāng)真是因為九王爺?”見南黎沒有說話,謝青悠忽然深嘆一口氣,夾雜著無奈與心疼,道:“齊濟桓!我真是小看他了!——南黎,雖然我會很擔(dān)心你每一次出任務(wù),但是這一次,我贊同孟靈昀兄弟讓你置身事外的做法。齊濟桓的事情,你絕對不能再摻和進去了!”
南黎清楚,謝青悠是因為當(dāng)初齊濟桓的那一番話,所以一直都在擔(dān)心自己和齊濟桓有過多的瓜葛,齊濟桓就更加輕而易舉的利用自己,讓自己成為南國鋪路的石子。南黎又何嘗想這樣?可是她的心總會不爭氣的就會替齊濟桓擔(dān)心!所以她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反對,就讓采蘋和凉酒接手了自己,也許只有這樣,南黎才會逼著自己去放下。
南黎笑著對謝青悠說道:“你放心吧,這次,我絕對不會再插手了,就算我想插手,不是也沒有辦法嗎?”
謝青悠體會過“情”這個字,盡管和南黎的“情”有許多不相似的地方,但是那種心酸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因此上前抱住南黎,說道:“就當(dāng)是出去走走,把一切不開心的都忘掉,回來的時候,還是以前那個南黎!我做好了四季芳,等你來吃!”
南黎感受著謝青悠如一個母親一般的輕撫著自己的背,溫柔的安慰著自己,本來沒有哭的念頭的,可是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鼻子就酸了。南黎單手擁上謝青悠的肩頭,說道:“我會的。你和太子也要好好的,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是笑著的。”
謝青悠放開南黎,說道:“小丫頭,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呢,就想著我的事情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上路吧。可別露宿街頭了!對了,錢帶夠了嗎?一路上不要馬不停蹄的趕路,天還沒黑的時候,就找個地方住下!”
南黎笑著答應(yīng)了,其實她們這樣的,就算是在野外將就一夜也是沒關(guān)系的,但是謝青悠卻只是站在一個姐姐的交代去囑咐南黎,哪里管的上南黎其實是有任務(wù)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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